第37章 搞事業第三十七天

  有人詢問【我第一次看直播,夏溪真的平時都是蛙跳上課的嗎?】

  這一條摻雜在一群調侃當中分外顯眼。Google搜索

  直播間觀眾:新人,還是萌新!

  於是她們展開了友好科普。

  傻孩子【當然是真的,我證明夏溪一直都是蛙跳去上課,傳統技藝罷了!】

  【夏溪不光蛙跳上課,她還會飛。】

  ……

  越說越離譜。

  有《ick101》工作人員正在看直播間評論簡直要笑死。

  這算不算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工作人員已經想起來上次夏溪闢謠自己不會飛,最後被大家折磨到承認自己會飛的場景了。

  方曉不光讓提出異議的選手和夏溪跳了一百組蛙跳,在夏溪她們結束後,她還對剩下的選手們說,「你們在這裡傻站著幹什麼,以為跟你們沒關係?」

  「去,一百組!」

  一視同仁。

  選手們露出痛苦面具,想要發出哀嚎,不過在觸及到方曉冷若冰霜的臉後,大家還是忍住了,沒有吭聲,乖乖的去做。

  再不做她們害怕加碼到兩百個。

  如果方曉只是讓夏溪跟那個選手做,還有點針對這兩個人的意思,特別是什麼都沒說的夏溪更顯得無辜,但全體都是一樣的待遇好像就沒什麼了。

  夏溪已經做完了,不過讓她干站著她也沒事兒干,索性也加入了大部隊,在趙天綺旁邊蹲下。

  方曉也看到了這一情況,眉頭皺在一起,她想要說點什麼,不過聽到了以下談話。

  趙天綺,「你怎麼又過來了,快去休息。」

  夏溪活動了一下膝蓋,「也不累,跟你們再做一百組。」

  趙天綺覺得也是那回事兒,這對夏溪來說確實輕鬆,而且本來夏溪也要鍛鍊,也就沒有再勸。

  方曉,「……」

  工作人員看著主動加入的夏溪,再看一看夏溪蛙跳上課的留言,感覺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至於直播間觀眾就覺得那條夏溪欲拒還迎,只為了蛙跳的留言在這種場景下,好像詭異的有點那味兒了!

  ……

  一百組蛙跳把大家搞得精疲力盡,不過跟夏溪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以及跟夏溪在閒暇時間學習武術的人還算輕鬆。

  已經鍛鍊出來了。

  嘉賓秋秋跟方曉來的時候已經下午接近傍晚,方曉讓大家做完蛙跳後,基本上就快到晚飯時間了。

  導演讓兩位嘉賓適應適應,明天開始正式跟大家相處。

  方曉,「我不累,現在就可以開始。」

  導演:……

  你不累,但選手們累,沒看到一個個都快累趴了嗎。

  不管怎麼樣節目組流程方曉還是要聽,很多選手都覺得在方曉的襯托下,就連導演都開始變得面目和善,死緩也比當場執行死刑來的快樂。

  只能說一開始方曉就給了選手下馬威,對於即將到來的第二天,不少人已經開始打怵。

  這裡面不包括夏溪,趙天綺,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夏溪晚上出來打水的時候意外遇到了在走廊轉悠的秋秋,夏溪跟她打招呼。

  「秋秋老師。」

  秋秋認出了夏溪,畢竟是給她徒手撈手機的選手,再加上夏溪本身熱度也不低,前段時間幾乎長在了熱搜上,剛剛結束的四公夏溪也表現得很出彩。

  於是秋秋也笑著回應了夏溪。

  「出來接水?」

  「對。」

  秋秋嘆氣,主動解釋,「我可能換地方,有些失眠,睡不著出來轉轉……不過失眠已經不是兩天三天了……」看起來很苦惱。

  夏溪其實沒想到對方會主動跟她聊起這樣的話題,畢竟兩個人也不熟悉,而且對方還是前輩的身份,因此眼神多少露出了點兒詫異。

  秋秋察覺到了,她安撫夏溪。

  「我就是話比較多,不用管我,你快回寢室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再轉轉……」

  夏溪看秋秋好像真的特別精神,完全沒有睡覺的想法,但大概是卸了妝,眼底已經能看出黑眼圈了,於是在躊躇一小會兒之後她還是開了口。

  「有個方法可能會對治療失眠有效。」

  「秋秋老師要試一試嗎?」

  秋秋的眼睛亮了,「是嗎,那一定得試試。」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用,她已經感受到夏溪的好意了,也不願意拒絕這樣的善意。

  夏溪揚起一個笑容,目光落在對方的拖鞋上,「那您得換雙運動鞋。」

  ……

  第二天秋秋起晚了,作為一個以自律準時出名的偶像,這簡直不可思議。

  節目組導演之前跟秋秋合作過,他知道秋秋的準時不是炒出來的,而是實打實的,所以導演立刻尋找罪惡之源。

  很快,就有工作人員報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夏溪昨晚跟秋秋老師待過一段時間。」

  於是導演直接找夏溪興師問罪。

  「夏溪,你對我請來的嘉賓做了什麼?」

  面對這樣的質問,夏溪很無辜,「我帶秋秋老師平板支撐了半個多小時?」

  導演:?

  有監控,有攝像,事件很快得到還原。

  昨晚夏溪帶著換好運動鞋的秋秋老師一起去了一樓大廳練習室。

  一樓練習室完全沒有人,當時開闢出這個練習室是為了方便學員練習,不過比起這邊,很顯然另外一個建築的練習室更大,設備更先進,因此這裡鮮少有人過來。

  要是最忙碌的時候可能還會有誰待一會兒,但現在剛結束四公。

  秋秋這些年來通告繁忙,基本上沒有多少個人生活,更別說深夜跟學員一起偷偷溜出來,雖然也不算偷偷,主是攝像師也睡得差不多了。

  反正莫名刺激。

  夏溪的治療失眠方法就是做平板支撐,秋秋也學著夏溪的樣子開始平板支撐,不過很快那種刺激消失,轉換為害怕。

  太安靜了,安靜到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好在身邊還有個人陪著她,秋秋想到了熱搜上夏溪在舞台上那乾脆利落的一腳,稍微找到了一點安全感,她不由自主的朝著夏溪方向移動。

  跟夏溪搭話。

  「你覺不覺得害怕?」

  夏溪搖頭,「不會。」

  不過她會考慮到其餘人的感受,夏溪提議,「您要是覺得太過於安靜,我給您來一段ra?」

  從視頻里能看出,秋秋是一臉懵逼的。

  來一段ra。

  「那不就直接嗨了啊。」

  秋秋其實已經通過平板支撐感受到一點困意了,但總覺得ra好像跟促進睡眠過於不搭邊了些。

  夏溪,「要不試試?」那可不一定,她的ra跟別人的ra可能不太一樣。

  很快秋秋發現自己多慮了,她是個大忙人,肯定不能從頭到尾看完節目,也就看了幾個比較經典的舞台,以及從熱搜上了解夏溪。

  然後當夏溪ra一開口……

  秋秋:這味兒,非同一般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開始乏累,腦子開始放空,她已經完全聽不到夏溪ra的內容是什麼了,只能感受到富有節奏感的「噠噠噠噠噠……」

  無比魔性。

  堪比數羊。

  半個多小時之後兩個人就結束了「失眠治療」,秋秋回到節目組給自己安排的住處,洗漱,躺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睡得很香甜,以至於連起床都起晚了。

  導演回放看完整個過程,雖然早就已經快習慣夏溪的操作了,但還是想給她豎起大拇指。

  這都可以?

  ……

  彈幕。

  【哈哈哈,我要笑瘋了,夏溪表面上是女愛豆,其實是個喜劇人吧!】

  【繼焦慮夏溪帶人練舞后,又有新的作品產出,失眠帶你平板支撐,簡單粗暴,絕對有效,不信的可以看一下效果,老牌偶像給你傾情實驗,非常好用,第一次十幾年了,第一次睡過頭。】

  【不,還有快板味兒ra的加持,但凡少一點都沒有這麼強的效果,我能看出來秋秋老師的疑惑,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ra,現在給您解答,是夏老師從快板上得到的靈感,《ick101》只此一家。】

  後面緊跟著「愛豆圈只此一家」「娛樂圈只此一家」「全世界只此一家」。

  【真的有這麼好的效果嗎……我失眠人士……我想……】

  【非常感謝,學會了,已經把那段ra給錄音下來,今晚就放一放。】

  夏溪奇怪的圈粉姿勢再次出現。

  之前先是夏溪帶陳夢佳提高學習效率,擺脫拖延症,有一批人想要成為夏溪粉絲,現在她成功的引起失眠大軍的青睞。

  這年頭人人壓力都大,失眠的完全不是小數。

  ……

  雖然秋秋睡過了頭,但算起來夏溪也是好意,而且秋秋也擁有了一個踏實的睡眠,她已經很久沒睡這麼香了。

  因此導演也不能怪夏溪,甚至秋秋還要感謝她。

  秋秋感慨,「我覺得我答應來這個節目是正確的,我已經喜歡上這裡的氛圍了,感覺跟年輕人待在一起自己也充滿了活力,好像回到了我們剛出道的那個時候。」

  方曉坐在沙發上,就在秋秋旁邊,她們兩個關係一直很好,沒有起任何齷齪,不過組合解散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發展,相聚在一起確實不容易,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半年前了。

  方曉聽了秋秋的話直搖頭。

  「她們可跟我們不一樣。」

  「我們當時出道多嚴格啊,現在偶像就是在打造流量明星,我都不知道她們一個兩個的跳了些什麼……」

  認真跳舞的人少了,關注其餘東西的人多了。

  方曉喜歡像趙天綺那樣的選手,正兒八經經過訓練才上得舞台,她也確實對夏溪沒有太大好感。

  一個是來的時候看了選手們的資料,夏溪練習時長直接震驚到了她;另外一個原因是一進節目就看到夏溪在那裡玩快板。

  兩種方曉不喜歡的東西疊加,對夏溪感觀直接降到谷底。

  秋秋決定勸勸方曉,她這個前隊友沒有壞心思,就是太直,也是因為這樣的性格就算業務能力能打,現在發展也不溫不火。

  她其實明明光吃自己之前打拼下來的福利,靠著大家的童年濾鏡,就能過的舒舒服服。

  秋秋,「時代不一樣了,她們肯定也跟我們那個時候不一樣。」

  「每個人性格不同,這個團才會有意思,百花齊放嘛,而且這還是觀眾選出來的,是市場的選擇。」

  「你不要對她們太嚴格,差不多就行了。」

  她沒有把話說全。

  這些小姑娘看著年紀小,但經過這個節目已經積累了不少粉絲,要是方曉對她們過於嚴厲,可能會得到粉絲的攻擊。

  即使方曉是好心。

  差不多就可以了。

  不過很顯然方曉聽不進去,性格並不是那麼容易轉變的。

  方曉拒絕了,「不行,既然節目組把我請過來,讓我教她們,我就要好好教。」

  「她們過得太安逸了。」

  方曉決定讓這群溫室里的花朵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內卷,感受一下社會的險惡!

  不捲起來,愛豆市場都得完蛋!

  方曉感覺自己肩上的責任又重了。

  ……

  方曉的內卷第一步是起早。

  身為一個優秀且對自己十幾年如一日的偶像,起早是必要的一項,被窩舒服且安逸,可是讓你們來參加節目,是讓你們呼呼睡大覺的?

  方曉本來生物鐘就很早,不過為了達成內卷,讓她們感到羞愧,方曉還是特地又定了個更早的時間。

  方曉:沒有人會比她起得更早。

  臉上帶著自信洋溢的笑容,然後方曉跟有說有笑的夏溪,趙天綺碰面了。

  夏溪揚眉,「方曉老師好。」

  方曉,「……」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你們起來這麼早?」

  外面天還蒙蒙亮!

  夏溪,「還行?」

  「我們已經跑步一個多小時了。」

  這是她的常態,不早啊。

  方曉,「……」被哽住了,這還是跑步一個多小時之後的結果嗎?

  不過方曉並沒有被擊退,還有內卷第二步——

  這次方曉特地很早的去了練習室,她們有約定今天開課,一個優秀的偶像就是應該精準的控制時間,絕對要早到,不可以遲到。

  像守時這個良好的習慣,她跟她的隊友都貫徹的很好。

  秋秋來的第一天就起床失敗這是意外。

  方曉見過了太多不守時的後輩,她對此深惡痛絕。

  「這次我都提前了三個小時,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吧?」

  有的。

  方曉在走廊看到燈開著,裡面有音樂響起,就已經感受到不妙,然後練習室的門開了。

  夏溪給她打開的門,「剛才聽到腳步聲,估計是您來了。」

  方曉被嚇了一跳,「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不光有夏溪,還有趙天綺,陳夢佳,楚思思……等一行人。

  夏溪解釋,「今天不是有課嘛,我們想了想反正也要過來,就索性不午睡了,直接練習到上課為止……怎麼了?」

  方曉無力的擺了擺手,「沒什麼。」

  她還有內卷第三步——

  ……

  方曉第三步內卷計劃就是,跟大家一起練習。

  一個成熟且優秀的偶像是絕對要經過千錘百鍊,要有足夠的練習時長,方曉覺得論耐力方面,能逼她強的估計沒多少。

  這不是簡單的起早,而是真正的勤奮碰撞。

  方曉熬走了一個又一個選手,身後的選手越來越少,她沒有給她們規定一定要練到多久,反而很寬鬆。

  「你們練習累了就回去休息唄。」

  雖然放著嘉賓,還是前輩在這裡練習,自己回去休息好像跟偷懶似的,但真的撐不住了。

  然而令方曉怎麼都沒想到的是,人幾乎都走光了,夏溪還在!

  她精神充沛,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人。

  方曉咬了咬牙,瞥了一眼夏溪,決定再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下夏溪應該就離開了。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夏溪壓根就停不下來!

  方曉感覺自己的腿部都開始打顫了,就連攝像師都熬不住離開了,只留下了攝像機。

  方曉終於放出了疑問,「你不困嗎?」

  夏溪聽到方曉的聲音,稍微停了下來,她感受了一下,搖頭。

  「不困。」

  方曉:???

  如果沒有搞錯的話夏溪根本就沒睡多久,從清早上她就看到她了。

  離譜!

  夏溪看到方曉汗流浹背的樣子,給方曉遞過去一塊乾淨毛巾,「老師要是困了的話就回去休息吧。」

  「我不需要誰陪。」

  方曉:你覺得我是在陪你嗎?

  我這是為自己的尊嚴而戰!

  方曉眼看著夏溪並不打算離開,於是方曉覺得她拼上這老胳膊老腿了。

  反倒是夏溪察覺到了什麼,「我累了,要不不練了吧,我們回去休息吧。」

  方曉先是一停頓,然後:好耶!

  她終於等到了這句話。

  方曉已經沒想著什麼內卷不內卷,讓夏溪她們感受一下社會毒打了,她只覺得太可怕了。

  現在內卷已經這麼嚴重了嗎,她覺得自己快被卷死了。

  身邊的夏溪就是那個內卷之王。

  ……

  「方曉老師到底怎麼回事兒,訓練力度也太大了。」

  「對,我感覺要受不了了。」

  新嘉賓的到來也只讓選手們開心了一小會兒,緊接著大家的興奮就在方曉的高強度訓練下消失殆盡。

  秋秋很溫和,跟她相處如沐春風,就算本來對秋秋不熟悉的選手都喜歡上了這個老師;那方曉就是另外一個極端。

  楚思思也心有戚戚焉,露出痛苦面具。

  「蛙跳真的太可怕了,我如果沒有跟著夏溪練武術的話,我覺得我也受不了。」

  夏溪身邊的人幾乎都加入練武小分隊,剛開始都是基本功為主,所以有了夏溪教武做鋪墊,她們幾個在方曉培訓下才沒有那麼痛苦。

  「我不太想上方曉老師的課。」

  陳夢佳吐槽,「我估計沒有人喜歡方曉老師的課吧?」

  「誰說沒有,我喜歡。」

  是誰?哪個勇士?

  是夏溪。

  夏溪在大家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下冷靜分析,「每個老師的教學風格不一樣,我就挺喜歡方曉老師。」

  「現在大部分選手基礎都有問題,體力跟不上,蛙跳還有其餘的訓練可以增強體力,而且方曉老師話不多,但做的不少,哪一次不是陪我們到最後。」

  「她其實可以不做到這個程度的。」

  是她們在參加選秀,不是方曉在參加選秀,她沒有責任沒有義務一直陪著她們練習。

  但方曉這兩天基本上都在陪著她們。

  夏溪說完之後,大家有一段時間的沉默,陳夢佳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幾個人也就是背著鏡頭跟嘉賓在洗手間內發牢騷,夏溪亂入了一下,不過基本上背後提及到誰,通常會被聽到。

  這一次也同樣靈驗了。

  方曉也在洗手間內。

  她倒沒有因為別人說她嚴厲而玻璃心,因為她本來就嚴厲。

  只是沒想到夏溪居然會對她有這樣的看法,還說——

  喜歡她?

  ……

  每次在夏溪快要忘記《海的女兒》這本辣雞書的時候,它都會悄悄地跳出來刷一下存在感。

  這次夏溪正在跟楚思思學習高音技巧,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海王技能觸發,萬有引力定律】

  【萬有引力定律:像偶像劇劇情一樣,男女主總是有莫名的吸引力,不管用什麼姿勢摔倒,都會產生接觸,身為優秀的海王自然也要擁有。】

  【此技能為《海的女兒》一書獨家附帶,用於提高宿主生存能力,生活條件,重啟人生莫緊張,「關愛倒霉人士賠償部門」為您全程保駕護航】

  【任務:請宿主在24小時內使用完此技能】

  萬有引力定律?

  夏溪默念著這個技能名字,感覺牛頓都要氣的掀棺材板。

  『給版權費了嗎,就在這裡瞎用亂用。』

  不過很快夏溪想起來,『《海的女兒》你們也沒有給版權費。』

  老慣犯了。

  夏溪感覺自己重點不應該放在跟系統皮,畢竟系統除了一開始的新手教程開口說話外,很長時間當啞巴了,她現在應該儘快的把這個技能給用完。

  研究著字面意思,夏溪覺得大概跟【愛的接觸】有點像?

  於是夏溪對旁邊的楚思思說,「我一會兒倒下,你接住我。」

  楚思思雖然不明狀況,但既然是夏溪提出來的,她就欣然答應。

  「好的,你怎麼倒,我接著你。」

  「不會讓你摔到的。」

  夏溪試探性的往楚思思身上一靠,眨巴著眼睛等待技能用完。

  並沒有。

  什麼都沒有發生。

  夏溪小臉一垮,她不信這個邪,難道是她抱著目標?

  於是夏溪決定換一下位置,告訴楚思思,「你倒在我身上,我抱著你。」

  不管夏溪怎麼嘗試,甚至換了好幾個朋友,統統都沒用!

  反倒是米莎對這個遊戲上癮了,「來,我們再來玩一圈,這也太有意思了!」

  直播間的觀眾也嗨了。

  美女貼貼抱抱,這成何體統……不是,頻道錯了,準確的來說,這是什麼絕美畫卷!

  ……

  夏溪本來打算像其餘技能那樣能提前用完就提前用完,但看來對這個技能還是不夠了解。

  她努力了,也嘗試了,最後失敗。

  於是夏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不要給她一個驚嚇,突然踩雷。

  技能一直使用失敗,也沒有出現其餘情況,夏溪暫時把它拋在腦後,繼續今日課程。

  還是方曉的課,她站在最前方。

  「我給你們示範一下動作,你們看好……後面兩個別給我走神,看窗外有用?」

  「窗外寫著動作解析?」

  兩個被點到的選手立刻收回視線,戰戰兢兢地看著方曉。

  夏溪感覺這句話特別像上學時候數學老師的,「你們看卷子有用?卷子上寫著解題步驟?」

  方曉的動作確實標準,夏溪跟著她學到了很多,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猛地起身太快,方曉突然一個踉蹌——

  然後睜大眼睛直直的朝著夏溪撲來。

  方曉:靠!她控制不了她的身體!

  夏溪:!

  【萬有引力定律】開始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在直播間上萬觀眾的注視下,夏溪把飛撲到面前的方曉猛地給舉了起來。

  對,舉了起來。

  面對面的那種。

  在夏溪手中的方曉就像是一根直條條的冰棍。

  趙天綺難掩驚嘆,看著這場面,「這……莫非是傳說中的舉高高?」夏溪舉高高了最嚴厲苛刻的方曉!

  夏溪跟方曉,四目相對。

  bg響起。

  「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對你莫名的心跳……」

  選手們:好傢夥,還自帶bg?!

  攝像師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機彩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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