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幹嘛,你們兩個倒是動手啊。♞👣 ➅➈ş𝔥𝕌x.ⒸỖ爪 ♔🐺」
邵樂把西瓜皮往地上一扔,不輕不重地對趙曉晨和胡海洋說道。
趙曉晨賠著笑臉,上前撓頭道:「樂哥,我們鬧著玩的。」
趙曉晨說完遞給胡海洋一個眼色,後者也立馬走上前笑呵呵道:「對對對,我們鬧著玩的。」
「你們兩個傻逼別他媽沒事找事,認識幾個豬朋狗友就以為自己牛逼了,真要有本事就別沾家裡的光,出了事也別讓家裡擦屁股,都十八九歲的人了,一天天逼事不干,你們父母攢下的家底遲早要被你們兩個給敗光。」
方才在酒吧還吆五喝六的兩個二世祖,這會兒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站著筆直,生怕得罪了面前這個爺。
趙家和胡家是能拿出十幾億,但跟邵家相比,那就是個屁啊。
兩人之前就見識過邵樂當著圈子裡一群人的面,把一個家底比他們還要殷實得多的二世祖揍得是頭破血流,可事後,那個二世祖家裡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位爺,在貴族學校里念書時,就是常年排名在前三的牛人,在外面打架更是出了名的不要命,據說他還練過幾年內家功夫,魔都二世祖這麼多,但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敢招惹這位爺。
這畫面可把旁邊的酒吧老闆給看傻眼了。
趙曉晨和胡海洋是酒吧里的常客,他都認識,也知道他們的家庭背景,但你是誰啊?怎麼這兩個小祖宗在你面前跟個兒子一樣?
酒吧老闆就傻站在旁邊看著,根本不敢插嘴。
但就在這時候,外面急匆匆衝進來十幾個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一個個頭髮五顏六色,腰間還都別著一根甩棍。
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快步跑到趙曉晨旁邊,叼著一根煙,虎視眈眈道:「趙哥,干誰?」
趙曉晨正要說話,邵樂伸手一巴掌狠狠地摔在了他臉上,啪的一聲,酒吧里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這黃毛也被一巴掌甩飛在了地上,他看著邵樂瞬間暴怒,伸手就要往腰間掏甩棍,身旁的十幾個兄弟見狀,也紛紛要掏傢伙。
「猴子,住手!」趙曉晨趕緊勸阻。
邵樂低頭看著黃毛,臉上戲謔笑道:「你要敢把傢伙拿出來,我就把你送『山上』去,讓人給你扒一層皮再放出來,你信不信?」
這黃毛聽到這話,看著邵樂那陰冷的眼神,心裡直發怵。
趙曉晨趕忙攔在黃毛前面,賠著笑臉道:「樂哥,你消消氣,別跟他一般見識。」
「都給我早點回家,別打擾人家酒吧做生意。」
「是是是。」
趙曉晨忙招呼道:「還愣著幹嘛,都給我出去。」
胡海洋朝邵樂笑了笑,也跟在他們身後走了,邵樂沒有去管周圍幾十道看著自己的目光,他回到姐姐身旁,聳聳肩道:「沒啥好玩的,我們走吧。」
「哦。」
邵婉音起身挽住弟弟的手,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酒吧。
……
「趙哥,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一個你們和我都惹不起的人,以後在外面看到他,有多遠繞多遠。」
「白道上的?」
「不該問的別問,反正你們記住我說的話就是了。」
「趙哥,兄弟們這麼大老遠跑過來,我還白白挨了一巴掌,今天晚上也太憋屈了吧,難道我們就這麼回家?」
「走,去找個電競酒店玩玩,我買單。」
「趙哥大氣!」
……
「樂樂。」
「啊?」
「剛才那兩個人好像很怕你啊,你是不是之前就欺負過他們?」
「你別亂說啊,我三好青年,從來不欺負人。」
「我剛才都看到你扇那人巴掌了。」
邵樂解釋道:「那是因為他說話唾沫都飛我臉上來了。」
邵婉音扯了扯邵樂的衣袖,眨巴眨巴眼睛,裝可憐道:「你以後不會那樣凶我吧?」
「這可不一定。」
「你要是敢凶我,我就…我就……」
邵樂氣笑道:「你除了能找老爸告狀之外,還能幹嘛?」
「我給你找個八塊腹肌的姐夫,專門揍你。」
「你怎麼知道我有八塊腹肌?」
「滾。」
邵婉音從包包里翻出手機,一邊回消息,一邊說道:「待會兒你別說漏嘴啊,就說我們去茱萸家玩了。」
「你別說漏嘴就行。」
「我們明天去哪玩啊?」
「明天我要去外公外婆家。」
「是哦,那我和你一起去。」
「我走哪你都要跟著是吧?」
「不行啊?」
「跟屁蟲。」
「說誰跟屁蟲呢?」
「誰答應我我就說誰。」
「小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我上廁所的時候,都要跟著我,一關上門,就哇哇哭。」
「以前的事你能不能不提了?」
「不能。」
……
翌日大早。
邵樂刷牙洗漱後,就在院子裡練起了五禽戲,雖然在學校沒有機會練,但時隔半年再撿起來,還是上手的很快。
幾遍下來,大汗淋漓。
七點多,邵樂去浴室沖了澡,換好衣服出來,邵陽和薛嘉嘉正好一起從樓上下來。
「媽,我待會兒去趟外婆家,你幫忙準備點東西,我拎過去。」
「都給你準備好了,還有給黃老爺子的,也給你備好了。」
邵樂點點頭道:「老頭子那邊明天再說吧。」
「沒有禮貌,你要叫黃爺爺。」
「媽,是他老人家覺得我喊他老頭聽著更親切,我才喊的好不好?」
「那你在外面也不能喊他老頭子。」
邵樂沒有反駁,坐在沙發上,等著吃早餐。
邵陽這時,吩咐道:「給你哥打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他過年會回來?」
薛嘉嘉的聲音又從廚房裡傳了出來:「過年你哥當然會回來啊。」
邵樂沒辦法,在通訊錄里找了一個很久都沒有聯繫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而這會兒,米國時間是在晚上七點多,剛回到房間的薛歡看到來電號碼的時候,也愣了一下,他接通後,把手機放到了耳邊。
「爸讓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回來?」
「臘月二十七。」
「行,知道了。」
「嘟嘟嘟。」
聊了兩句電話就掛斷了。
薛歡並不意外,自己從小到大和弟弟的性格就截然不同,所以即使是同胞兄弟,兩人也沒什麼共同語言。
薛歡從小就寡言少語,不愛折騰,但同時他又是一個對自己要求極高的人,滿分一百五的數學卷子,即使考了一百四十九,他還是會為了那丟掉的一分而懊惱。
他天生就對數字、數據很敏感,高中的時候就對股票產生了興趣,在邵樂還在學校里一個月拿清吧的幾千塊錢工資的時候,他在米國就已經用零花錢,在納斯達克證券市場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這筆錢足夠一個普通人衣食無憂地生活一輩子。
姑姑邵悅兒現在就盼著薛歡早點從學校畢業,這樣一來,她就能退休把壹陽集團財務長的位置讓給薛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