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箋和容深還不知道網上的硝煙,他們連首播都沒趕上,一直在劇組趕工。
到了晚上,一身疲憊的卸了妝,倒頭就睡,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
「叮鈴鈴鈴鈴鈴~」鬧鐘聲音響起。
被子裡伸出一條潔白的胳膊,簡箋的手胡亂的摸到了手機閉著眼把鬧鐘關掉。
然後房間裡歸於平靜。
兩分鐘後簡箋忽然坐起,揉了揉自己的長髮,感覺心裡像是有一團火一樣很煩躁。
「啊啊啊!!!」她發泄似的大喊了一聲,然後哭喪著臉掀開了被子乖乖去洗漱。
打工人就是這樣,不管多困,還是要按時起床。
簡箋的夢想就是能找到一份自由的職業,可以在家就能完成,每天的作息也不用固定。
雖然她現在就有能力讓自己過上這樣的生活,但是人活著總是要找點事乾的。
她也沒吃早飯,帶了個口罩帶了個鴨舌帽就出門了。
一打開門正好和同樣一身裝備的容深四目相對。
「早啊容老師。」簡箋和往常一樣笑著打招呼。
容深隔著走廊和簡箋輕輕揮了揮手:「早。」他的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
簡箋敏銳的聞到一股香濃的味道,應該是美式,空氣中的苦澀特別明顯。
「容老師早上就喝咖啡嗎?」簡箋問道。
「嗯,消消腫。」容深淡淡的回覆道。
「哦。」雖然簡箋也沒看出來容深的臉有哪裡腫了。
一路無話,兩人像往常一樣結伴去了劇組。
來到劇組之後兩人和導演以及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打了招呼,但是觀察比較敏銳的人很容易的就發現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主要表現在……比如說容深的神色比以往更冷淡了。
導演站在旁邊也不敢多問,他現在還是「戴罪之身」。
他原本就做好了兩個人情緒不好會影響拍戲進度的準備,但是出奇的,兩個人今天的效率特別高。
主要是本來今天給容深安排的就是一場廝殺的大戲,他像孤狼般的少年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他的眼神銳利,頭綁紅色絲帶,側臉被鋒利的兵器劃傷。鮮血從臉上流下,為少年增添了幾分野性。
但是馬上的少年並沒有肆意的意氣風發,眼中只有濃厚的血霧。
另一邊,今天皇帝終於召喚了被他遺忘在角落裡的小公主瀠泓。宮人們把瀠泓接到富麗堂皇的大殿,伺候她洗漱,把她打扮得像是粉雕玉琢的小仙童。少女頭上戴著翠綠的髮釵,襯得人朝氣蓬勃。
偏偏這樣一個看起來毫無心機人畜無害的小女孩,卻出發的玲瓏有致。稚嫩的臉龐也難掩以後的風華,等瀠泓長大,不知道會有多少英雄少年為她折腰。
瀠泓有些害怕,眨巴著小鹿般大大的眼睛怯生生的跟在皇帝的貼身侍衛後面。
「公主,請。皇上在裡面等您。」
侍衛把瀠泓帶到皇帝書房就在門口止步了。
瀠泓一時間有些無助,但是她知道裡面坐的人正是她的父皇。
人都是有儒慕之情的,瀠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