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叛逆期的孩子

  「我也是,這節目真的很不錯,我還看過上一季。」

  「聽說我哥這一季是壓軸?」

  「不是壓軸就是開場,我的人脈打聽了一下。」

  「艾特瓜王,我們群就有人脈,這不直接問?」

  「艾特瓜王,我們是開場還是壓軸呀?」

  唐染還真不知道這麼細節,正巧這會兒導演和雲臻聊好了,雲臻準備去上妝了。

  「你去錄綜藝還分開場壓軸呀?」唐染不知道這綜藝是分幾期錄的,還以為就像上次一樣,是一伙人一起拍拍拍,然後就好了。

  「應該是壓軸吧,這個節目是一起拍,然後分期播出。」雲臻解釋道。

  得到答案的唐染把消息發到群里,看到群里人的回覆,她又問:「網友說的那個爛魚是誰?」

  「爛魚?」雲臻正閉著眼睛讓化妝師掃眼影:「應該說的是於一文吧?」

  「你跟他是仇人?」唐染看到群里都在說希望雲臻要小心那個於一文,頓時有些好奇。

  「他呀,仇人算不上,不過這個人有些怪就是了。」雲臻戲裡的妝近乎裸妝,所以化妝師稍稍為他修飾了一下陰影就完成了。

  雲臻站起身照照鏡子確定自己沒有問題後就往外走,唐染還在低著頭看手機。

  這會兒化妝室里已經陸續在進其他工作人員了,唐染再呆在這裡有些不適合,雲臻無奈地伸手將她牽起來往外走:「怎麼好端端成了網癮少女了?」

  「哪有,不過你的粉絲說話好有意思。」群里的消息飛速往上翻著,唐染只覺得自己眼睛都快不夠用了,手指飛速地打著字,跟群里的人聊得熱火朝天。

  「她們確實挺有意思的。」金豆之前有個小號潛伏在粉絲群里,雲臻曾經借著那小號看過熱鬧。

  他的粉絲不僅有趣,戰鬥力也很強,罵起人來那小嘴巴巴巴的,可厲害了。

  一切日常照舊進行,雲臻拍戲,唐染坐在休息區自娛自樂,金豆坐在一邊做他的工作。

  這樣的生活再繼續兩天就可以收拾收拾回首都了。

  唐染還在跟群里的人聊著綜藝的事,也聽了一耳朵關於那位於一文的八卦。

  「金豆,你知道那個於一文嗎?」唐染突然想起來,自己身邊這不正坐著一位娛樂圈的八卦百曉生嗎?哪裡還需要在群里吃瓜?

  「於一文?」他一愣,但是立刻反應過來:「難道這次他也要參加國家台的那個文物檔案的綜藝嗎?」

  唐染點點頭:「對啊,我看群里的粉絲是這樣說的。」

  「那個傢伙……他有些怪。」金豆說了和雲臻一樣的評價。

  「哪裡怪了?」唐染更好奇了,群里的姑娘們也沒說具體,偶爾有一兩個也只是說他癖好不正常。

  「他的思維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樣。」金豆好似不知道怎麼解釋於一文的怪異,憋了半天只得說:「等錄節目的時候你大概會遇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麼一說唐染就壓下好奇心,耐心等到了參加節目的那一天。

  丁哥一大早就到了雲臻家,只是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還跟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看起來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青春可愛,實在討人喜歡。

  「我女兒丁鈴,正好休假,我就把她帶來了。」丁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唐染介紹。

  小姑娘模樣雖然可愛,但是神情看上去卻有些不羈。

  她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金豆後就把眼睛放到了雲臻身上,雲臻今天穿了一件V字領的上衣。

  他這會兒正彎著腰理著桌上的資料,他抓緊了最後一點時間把今天要介紹的文物資料又看了一遍。

  這會兒丁鈴一雙眼睛正緊盯著雲臻領子裡看,眼神里滿是戲謔和不懷好意。

  「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了。」唐染面帶微笑地開口。

  話語裡的殺氣直接冰凍了在場的所有人,這時大家才發現這小丫頭竟然做出這麼失禮的事。

  丁哥有些慌張地拉了一把丁鈴:「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

  丁鈴被揭穿還是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反而還吹了個口哨,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給人看看怎麼了?做明星的不就是給人看的嗎?」

  金豆皺起眉來,他以前也見過丁鈴,怎麼有段時間不見,乖寶寶變成了這樣的叛逆女?

  丁哥是有苦說不出,因為尷尬,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雲臻最是見不得丁哥這副樣子,於是好心開口:「丁哥,能請妹妹幫我把這資料先帶去車裡嗎?」

  丁哥感激於雲臻給他遞台階,立馬接過文件袋塞到丁鈴手裡,推了推她讓她先去車裡。

  丁鈴根本不想走:「給我點錢,讓我出去玩,好不容易放個假,你把我綁跟前幹什麼?」

  不管丁哥怎麼拽她,她都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丁哥也急了:「我是你爸!我不管你誰管你!你給我去車裡呆著!」

  但是丁鈴還想說什麼,丁哥一個巴掌就下來了,「啪」一下,把小姑娘的臉都打歪了。

  丁鈴的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雲臻不忍心,朝金豆使了個眼色,金豆立馬上前將丁鈴拉出了門。

  等兩個年輕人出了門,丁哥才苦笑著說:「讓你們見笑了。」

  雖然唐染很是不喜歡剛剛丁鈴的行為,但是並不愛連坐,人家自己的孩子自己會教育,輪不到她說什麼。

  只是雲臻有些奇怪:「我記得我以前見過鈴鈴,她不是這個風格。」

  雲臻說得很委婉,他雖然跟丁玲接觸的不多,但是幾次下來也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丁哥老婆在丁鈴小時候就病逝了,父女倆相依為命。

  她從小就是個很聽父親話的乖孩子,他還從未想過像剛剛那樣輕浮的舉動會出現在丁鈴身上。

  「唉,我也是沒辦法了,但凡還有辦法都不可能放了假還把她綁到自己跟前。她小時候我都沒把她帶來上過班。」丁哥嘆了一口氣,苦笑一聲。

  「是在學校交壞朋友了嗎?」對於叛逆期的孩子,雲臻也是不了解,只能這樣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