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章節名取不出來

  第133章 章節名取不出來

  威望?!

  就這麼簡單的兩個字,這不是說了等於沒說嗎?薛朗好無語的望著公主殿下,委婉的道:「殿下,指點屬下這種笨人的時候,請殿下說得詳細些,可好?」

  公主殿下不由一笑,似乎對薛朗這種自黑精神挺讚賞,笑道:「葉卿初入營當日,設下百金賞錢,與眾將比試弓術與茅術,眾將皆敗之,葉卿大勝,當眾宣布把用作於賞金之錢買羊宰烹,與眾將士共享。」

  看不出這小子這麼有手段!

  薛朗表示佩服。公主殿下似是看出薛朗的佩服之意,緩緩補充了一句:「那百金賞錢,乃是葉卿向我借貸之資。我甚喜他之手段,免了他之債務,葉卿甚感激。」

  豈不是要感激麼?

  薛朗看葉卿與他那小未婚妻經濟上應該也不算寬裕,要不然他那小未婚妻也不會在農莊收購魚蝦的時候捉了去賣。

  而且,經過葉卿這麼一番舉措,威有了,望還不簡單!只要假以時日,以葉卿的聰明,自然能做到上下一心。

  對葉卿與平陽公主的做法,薛朗只想說老司機套路深,像他這樣的萌新,是學不來的。不過,倒是有一些經驗可以學習,以力服人學不來,努力努力以學識服人還是可行的。感覺學會了一招的薛朗抱拳向公主殿下致謝:「屬下多謝殿下指點。」

  公主殿下擺擺手,不以為意,突然轉換話題:「說來,幼陽答應的紅薯宴,可準備妥當否?以幼陽於飲食一道的精細,我甚是期待之。」

  薛朗笑道:「請殿下保持期待,明日朝食即可享用,定不會讓殿下失望就是。」

  平陽公主一笑,道:「靜待幼陽。」

  說到紅薯,薛朗道:「說起來,土豆差不多也可以挖了,種在園子裡,肥力給的夠,收穫應該挺喜人的,還有,棉花……就是殿下習慣說的白迭子,也該打頂了。」

  平陽公主好奇的問道:「何謂打頂?」

  薛朗答道:「就是把棉花植株上一些弱的枝幹和葉尖剪了,讓棉花從土裡吸取的營養,全部集中到好的棉桃上,以使得這些好棉桃的產量和質量更高、更好。這是彼時種花家的棉花種植戶們總結出來的實用經驗,對棉花的增產和穩產有好處的。」

  平陽公主道:「原來其中還有這般學問。不知我大唐何時才能像種花家一般,每門學問皆有教授之所,皆有研習之人。」

  薛朗道:「慢慢來,終歸會有的。」

  平陽公主點點頭,兩人皆知道,這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說起農業,薛朗突然想起《齊民要術》來,這本書算是中國古代歷史上最完整的一部農書,這本書概述了農、林、牧、漁、副等方面的生產技術知識。

  另外,這本書的作者也是個妙人,他居然嘲笑孔子孔聖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齊民要術》主旨「食政為首,要在安民,富而教之,用之以節」。這本書推崇實用主義,實用到什麼地步呢?就是關於花草的種植培育、園林的建造等原本屬於農業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有。

  這本書在歷朝歷代都頗受重視,中國古代一直是農耕文明,宋時刊印的官印書,有「非朝廷之人不可得」的說法,被後人稱之為「惠民之政,訓農裕國之根本」。

  這部書記載之詳細具體,涵蓋範圍之廣,是後世所有寫農書人的榜樣。在古代來說,是很實用和值得推廣的。

  於是,薛朗問道:「敢問殿下,府中可有收藏農書?」

  「農書?幼陽要這個作甚?」

  平陽公主問道。薛朗道:「曾有人說過,打仗就是打後勤。後勤來說,不過就是衣食住行,住行可以簡便,衣食卻簡便不了,簡便了便食不飽腹,衣不蔽體,何況還是打仗的後勤?更為重要。我懂的耕種方法是我從種花家學來的,也想看看歷朝歷代的著述,取長補短。」

  「大善!」

  平陽公主贊了一句,道:「我知幼陽何以博學矣。」

  看個農書學習一下也能扯上博學?

  薛朗一臉莫名的望著平陽公主。平陽公主道:「恰是幼陽頗明謙虛好學之精髓,勤於治學,故而方有今日之博學多能。」

  薛朗被誇得不好意思:「殿下過獎,屬下只是自知才學不足,所謂笨鳥先飛,多學些知識總是好的。」

  平陽公主道:「我當向幼陽多多學習才是。」

  薛朗拱拱手,不知該怎麼回話了。

  說起農書,平陽公主道:「農書歷朝歷代皆重視,多有收藏,我也不例外,計有《氾勝之書》和《齊民要術》,幼陽如想看,我讓人拿來。」

  薛朗一聽,心中高興不已,連忙道:「謝殿下。」

  話說,《汜勝之書》在現代可是已經失傳了,等以後去到長安,要多多搜集後世已經失傳的東西,然後收藏起來。特別是《齊民要術》這種實用類書籍,就算是以後家族敗落,子孫也能從書里學點兒實用的技術,不至於餓死。

  薛朗覺得,他考慮的也夠遠的,果然是在唐朝被當中年人看的緣故吧?好醉!

  抱著公主殿下使人拿來的《汜勝之書》和《齊民要術》回聽風院,剛進院子門口,五隻胖成肉球的小狗崽們就迎上來,奶聲奶氣的「汪汪「著求摸求抱。

  薛朗把書交給長儉,蹲下身挨個把小狗崽們摸摸抱抱。抱著兩隻小狗崽,還沒放下,突然腳邊一陣「嗚嗚」的哼唧聲,似乎有著無限委屈。

  薛朗低頭一看,居然是豆漿。薛朗正欲摸它,萬福表情古怪的道:「稟大郎,豆漿發情了!」

  薛朗低頭看看豆漿,沒看到血跡,再看萬福古怪的表情,放下小狗崽,蹲下身子,抱著委屈的豆漿摸摸,低聲問萬福:「怎麼?裡面有什麼內情?」

  萬福也學著薛朗蹲下,低聲道:「今天早上豆漿、油條一直沒出犬舍,小的去查看才發現豆漿發情了,並且,已經被油條……」

  萬福沒再繼續往下說,薛朗秒懂!不過,油條居然這麼霸氣,平常根本看不出來!再不過,原以為豆漿很溫柔文靜,原來卻是只傲嬌。薛朗相信以豆漿的本事,如果它不願意,油條也不會得逞,所以,以前的嫌棄與打鬧,其實是打情罵俏嗎?

  薛朗有種「今日方才識得個中真相,原來你們是這樣的狗狗」的感覺。原來狗的世界也不簡單,包子、饅頭,豆漿、油條,這兩對簡直可以寫一本狗血超過於媽的小言。

  有種新世界大門被打開的蛋疼感,再也無法直視狗狗們。薛朗其實很想把豆漿推開,現在看它委屈的小樣子,感覺複雜得不要不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