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倒也不是說盲目的相信池誠,只是這些年蘇荷的安全都是池誠負責的,有些事情他不說,池誠也都會考慮到。
這個阿姨當時池誠找的時候也都是經過幾次反覆調查才把人留下來的。
蔣晨見他這麼說也就沒再說什麼。
監控畫面調不出來,秦鶴也就沒再管,轉身往外走,「你自己坐會兒,我去拿東西。」
「忙你的。」
這裡蔣晨以前倒是經常來,但是自從蘇荷住進來之後他來的就少了。
再後來來就是一年前秦鶴將慕思瀾接回璽園的時候來過一次。
他那次完全就是來看戲的。
因為他一直都覺得秦鶴對蘇荷並不是沒有一點感情,可要是說有吧,他有時候對人也挺薄情的。
蘇荷倒是對他一往情深。
他就是想要看看,這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清不楚的這麼多年,現如今又將慕思瀾牽扯進這場關係里,最後該怎麼收場。
又或者是他想要看看蘇荷會怎麼做。
只是他那次來的時候蘇荷去出差了,倒是讓他確定了秦鶴對蘇荷的是有感情的。
不然也不會在接了電話後就丟下他們一群人直接走了。
甚至連晚飯都沒回來陪慕思瀾吃。
所以蔣晨後邊幾次也又委婉的提醒過秦鶴,讓他能及早發現自己的心思。
不過還是晚了些。
因為蘇荷是一個極其果斷的女人,雖然對秦鶴愛的深沉,可一旦發現秦鶴沒有半點心思在她那裡,那她就及時止損,把自己硬生生的從這場深陷的感情里拔了出來。
在她抽身之後,秦鶴便深陷其中。
等人從樓上下來,蔣晨抬手指了指掛在一邊玄關處的畫,「這個誰畫的?」
慕思瀾是學設計學畫畫的,所以蔣晨第一時間覺得這畫是出自慕思瀾之手。
秦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蘇荷選的。」
當初買回來的時候,秦鶴是半眼都沒看上。
倒是蘇荷,在家裡沒事做的時候就會站在這幅畫前看半天,還看的津津有味。
又一次他沒忍住,也跟著她站在畫前看,看了一會著實沒看出什麼不同來。
但是蘇荷卻說,這幅畫就像是人的一生,坎坎坷坷。
秦鶴欣賞不來,也感覺不到她說的,索性也沒執著。
一幅畫而已,她喜歡就隨她去了。
直至後來,這幅畫被蘇荷拆下來後,他卻覺得這裡少了一些東西,怎麼看著都不舒服,所以他讓池誠費心又把畫找了回來,還掛在了這。
蔣晨聽完秦鶴的話,點了點頭,「蘇荷的確是比你有品位。」
秦鶴看他一眼也沒反駁。
「對了,我前天還是大前天接了一個人的電話。」
蔣晨說這話的時候餘光往秦鶴臉上掃了一眼,「你知道是誰嗎?」
秦鶴後備箱將東西放進去,「不想說可以不說,我不是很想聽。」
蔣晨誒了聲,「慕大小姐。」
秦鶴臉上沒有一點變化,轉身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嘭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蔣晨一臉無辜的站在車邊,又暗自罵自己嘴欠。
抬腳繞到一邊坐進車內,一邊啟動車子一邊想著,嘴欠都欠了,那就欠到底吧。
畢竟他跟慕思瀾的關係說起來還要比秦鶴近一點。
因為慕思瀾跟他算得上是拐了不知道多少個輩分關係的親戚關係。
既然人把電話打到他這裡,不論秦鶴的決定是什麼,他把話帶到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雖說今天提及這個可能不太合適,只不過都提到了,那就索性都說了。
秦鶴聽完後並沒有應聲。
蔣晨也沒多問。
因為秦鶴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他對慕家不會手軟,對慕思瀾更是沒有什麼情意可言了。
到了醫院,蔣晨沒再上去,「我改天再來,你上去吧。」
秦鶴應了聲,。拿了東西就轉身上進了醫院。
這邊秦鶴前腳剛走,後腳蔣晨的電話就響了。
看到來電,蔣晨有些頭疼,本是想要掛斷,想想還是接了,「思瀾啊。」
電話那邊傳來慕思瀾的聲音,「晨哥,還沒休息嗎?」
蔣晨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著什麼急?這現在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還早著呢,你那邊不是已經凌晨了麼?怎麼也還沒睡?」
「睡不著。」慕思瀾的聲音有些沙啞,「晨哥,我突然想回來洲城了,想跟你們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蔣晨心道,你可算了吧。
你回來那就又得是一場世界大戰。
而且她心裡想的可不是他,而是秦鶴。
「行啊,想回來就回來轉轉唄,把你那外國未婚夫也一起帶回來,讓我們見見,認識認識。」蔣晨心裡想的跟嘴上說出來的那完全是兩碼事。
在蔣晨說完這話後,電話那邊慕思瀾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晨哥,你知道我心裡惦記著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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