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滿樓瞳孔微微放大,她在許肆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趁機把許肆推開。
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商早早,就著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許肆摸了下被咬的地方,唇角微勾,一臉淡定的靠在沙發上整理衣服,「笑什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我哪有笑,只是牙齒有點熱,亮出來涼快涼快。」
商早早轉了轉眼珠,「話說大半夜的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這是我家我當然在了。」
「你家?」
「嗯,我家,倒是你怎麼會在這兒?」
問完,許肆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偏頭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唇角微勾,「周宴禮在裡面吧。」
「這是他家他當然在了。」
不對,剛剛許肆說是自己家。
商早早怕吵醒周宴禮,她壓低了聲音,「這是周宴禮家啊,你是不是走錯了?」
「有沒有可能,這是我倆的家。」
過道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緊接著咔嚓一聲,客廳的燈亮了。
商早早轉身看去,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你怎麼起來了?」
周宴禮視線從許肆身上,落在商早早身上,「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踏實就醒了。」
許肆故意咳了兩聲,他摸了摸口袋,「我真應該把你這副模樣給照下來。」
周宴禮似乎才發現許肆一樣,他眉頭緊蹙,「你怎麼在這兒?」
許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想你了來看看你。」
「這個時間?」
「你有意見?」
商早早往周宴禮身邊湊了湊,用很小聲的話說著,「許肆剛才被甩了,咱別和失戀的人一般見識。」
周宴禮「嗯。」了聲。
抬手摟住商早早的腰,眉眼滿是深情,「老婆沒意見我就沒意見。」
許肆白了周宴禮一眼。
商早早擔心的看了眼窗外,「滿樓她……」
許肆:「你知道的,我倆又不是第一次吵架了,加上她路痴屬性,哪怕再生氣也不會亂跑,我肯定她現在一定坐在亭子裡的石凳上呢。」
許肆垂眼,「我想給她留點空間冷靜一下……」
說完,他猶豫了一下。
這是美國啊,還是凌晨。
許肆暗罵了自己一聲,抬腳出了別墅。
手機傳來消息提示音。
許肆:【剛看你們是從一樓出來的。】
商早早:【嗯?】
許肆:【別在我房間。】
商早早一怔,什麼別在他房間。
周宴禮看商早早一臉茫然的樣子,他主動解釋許肆這個插曲,「這套別墅是我和許肆共同的家,當初我高考完有考慮要不要出國留學,我媽就送了我這套房子,許肆就吵鬧著也要,我爸嫌他總吵他老婆,還把許肆揍了一頓。」
商早早聽著笑了,「後來不會是心疼弟弟,把許肆名字加上去了吧。」
「還挺聰明。」
商早早雙手叉腰,揚了揚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耳畔傳來微微的喘息聲,商早早感覺周宴禮由上而下蹭她脖子。
聲音比剛才啞了些,身體不由自主的被周宴禮帶到了沙發上。
「早早,我還想要。」
「放心不在他房間。」
商早早先是愣了一瞬,隨後噘嘴氣鼓鼓的瞪著周宴禮。
周宴禮看著商早早從茫然到明白的樣子,他忍不住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家小孩兒太可愛了。
痛感傳來,商早早警惕的捂住耳朵。
她猜周宴禮是不是屬狗的,怎麼總咬人。
掌心被帶動著,「早早。」
商早早拒絕,「下次吧。」
周宴禮強勢的禁錮著她是手掌,「現在。」
商早早推他,身體的酥麻感直擊頭顱,「手酸。」
「我帶著你就不酸了。」
商早早再次拒絕,「不要。」
她深刻的體會到周宴禮的持久力了,再來一次她手真的要廢了。
周宴禮示弱,「你忍心看我難受嘛。」
「那就一小會兒。」
得到答案後,周宴禮強烈的去吻她的唇,身體帶動著商早早,不斷散發著熱氣。
商早早雙肩抖動,趁著換氣開口,「嗯……周宴禮……電話。」
「不接。」
商早早辨別著鈴聲,「好像是我的電話。」
「嗯……我怕有……嗚……重要的事情。」
周宴禮意猶未盡的鬆開商早早,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可他又不甘心,只好惡劣的在她肩頭咬了一個牙印。
商早早疼的哼聲,抬手在周宴禮胸口捶了一下。
電話接通。
封滿樓的哭腔從電話內傳了出來,「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