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早早也沒多想,看著標題讀了出來,「男人在外邊吃飽,回家就沒精力了。」
關倩:「what?」
商早早:「剛才新聞推送的。」
關倩:「你這是什麼破手機,推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商早早把手機扔到一旁,借著酒勁壯膽子,去敲周宴禮的門。
麻料淡粉色的睡裙被她抓的起了褶子,她想要答案,連害羞都顧不得了。
「周宴禮,你是不是對我失去了興趣。」
周宴禮:「你醉了。」
商早早:「我又沒喝多,我清醒的很。」
商早早:「周宴禮,你是不是想離婚了。」
說完這話她也覺得失言了,但既然話都說出口了,她就要保持一副有理的樣子。
商早早沒察覺到周宴禮身體間的變化,只覺得眼前人略過了她的話,把她直徑抱上了床。
商早不滿的拍打著他的胳膊,「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商早早眼底泛著紅,她望著眼前的人。
周宴禮很高,很大,大到只是半個身子,就足以遮住她的視線。
周宴禮摸了摸她的臉頰,為她掖好被角,「時間不早了,睡吧。」
商早早看周宴禮起身打算走,她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你去哪兒?」
「我睡客房。」
這句話對現在的商早早來說太過殘忍,商早早語氣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音,「你要去睡客房?」
周宴禮:「嗯。」
商早早又問了一遍,「就因為我過來了,你要去睡客房?」
周宴禮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抬手要去碰她的頭髮。
商早早把他手拍開,「嫌我就不要碰我。」
說完,商早早掀開被子要下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鬧什麼,可是她心情就是很煩。
走出第一步,周宴禮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圈在了懷裡。
「我什麼時候說過嫌你?」
「你雖然沒說過,但你的行為已經告訴我了。」
「周宴禮,我們可以離婚的。」
周宴禮把商早早扔到了床上,他扯開領帶,強硬的吻住她的唇。
商早早抓住床邊要起身,周宴禮將她按了回去,把被子籠罩在他們身上。
兩人互相沉默的看著對方,幸好被子裡看不清雙方的樣子,只是急促的喘息聲格外清晰。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又帶著幾聲斷斷續續的哭聲。
周宴禮感到商早早身體的顫抖,他停住了動作。
商早早沒有反應,只是不停的流著淚。
她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商早早閉上了眼睛,那張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宴禮把被子拿開,溫柔的去吻她的淚,「對不起。」
商早早偏開頭,她動了動腰坐了起來,「周宴禮,我們可以離婚的。」
周宴禮像沒聽到似的,耐心的給她擦拭著淚。
商早早:「我們還沒有夫妻之實,不影響你再娶的。」
周宴禮表情嚴肅了幾分,「喝了酒開始說胡話了?」
商早早:「不是胡話,我明天就可以跟你去民政局辦……」
周宴禮捂住她的嘴,目光幽深,「商溫時。」
商早早愣了一下,周宴禮很少叫她真名的。
周宴禮把手從商早早唇上拿開,認真看著她,「如果有一天你真想離開我,那一定是你認真思考過,而不是一時氣話。」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甚至討厭我……又或者愛上別人了,一定要和我講好嗎?」
明明周宴禮什麼也沒做,她卻感到渾身燥熱。
「講了你會怎樣?」商早早問。
「我會還你自由。」
周宴禮說這句話的時候沒看著她的眼睛,而是低頭看自己的掌心。
掌心處還有女孩兒唇間的餘溫。
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會先還她自由。
黑眸微微波動,抬頭間又恢復如常。
周宴禮眼睛微微眯起,大不了再追回來。
他抬手按住商早早的後腦勺,侵略氣息明顯,「還有誰說我不想的。」
話落,周宴禮俯身去咬她的耳尖,手托住她的後背,商早早被迫仰起。
指腹滑動著她的唇瓣,商早早感覺身體的溫度一下上升了好幾度。
身體感受到某處東西似乎變硬了好多,甚至有些硌得慌。
周宴禮低語:「我想和你魚水之歡,敦倫之樂,周公之禮,夫妻之實,巫山雲雨, 肌膚之親,輕薄,唐突你。」
商早早眼底划過一絲震驚,原來周宴禮也會說這種話。
周宴禮捂住商早早的眼睛,「別看。」
商早早默默咽了咽口水,視線被遮住,另一感官卻放大了無數倍。
溫熱的鼻息打在脖頸處,周宴禮低頭在她胸口蹭了蹭,言語間透露著一絲撒嬌,聲音啞啞的,「早早,你知道我忍的有多難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