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
說完後,溫若瓷跟著工作人員去往禮堂。
因為是貴族高中,禮堂足夠的大,也足夠的漂亮,幾乎能夠容納全校的師生,將近上千人。
這個動員大會,就是校長講幾句話,然後老師代表再講幾句話,最後就輪到她講幾句話。
內容隨意她發揮。
這樣的場合她基本上是遊刃有餘的。
台下的學生對校長還有老師講話全都昏昏欲睡的,直到溫若瓷上台之後,全都打起了精神。
溫若瓷在學校裡面的最大的傳說就是,除了是滿分大佬之外,還有著百年難得一見的神顏。
他們也只在電視中看見過,現在能夠親眼看見,全都非常的好奇,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那麼漂亮。
等人上台之後,抽氣聲此起彼伏的。
溫若瓷上台後,簡單看了一下台下的同學,隨便說了幾段官方的話,最後一句,「祝大家砥礪前行,無愧自我,勇闖頂峰,心想事成……」
她說完之後,就下台了,留下了還在台子下面泛著花痴的同學。
溫彥佑看著溫若瓷的背影,偷偷從會場溜走了,好不容易才給追上。
看著溫若瓷的背影,溫彥佑喘著氣,喊了一聲,「姐,等我一下。」
聽見聲音,溫若瓷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喘著粗氣的溫彥佑,淺淺一笑,「就知道你會偷偷溜出來。」
溫彥佑頗為不滿,「姐,你已經很久沒回家了,之前說好了,劇組的拍攝結束你就回來了,現在都多長時間了,你都沒回來,你是不是都不把溫家當成你家了。」
溫若瓷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什麼呢,我是在忙別的事情。」
溫彥佑嘟囔著,「都在忙什麼呢。」
她當然不能告訴他,她在想辦法忙著對付雲鼎集團了。
忽然間像是想起什麼,從包包裡面找出之前給溫彥佑買的禮物。
那款運動型的手錶。
「送給你,考試好好加油。」
溫彥佑很快就被這塊手錶吸引了注意力。
「姐,這塊手錶可是我心心念念了很久了,奈何爸媽就是不肯給我買。」
溫彥佑迫不及待的戴在手腕上。
看見溫彥佑這麼喜歡,溫若瓷的唇角不由勾出一絲清淺的弧度。
「好了,動員大會現在還沒有結束,你趕緊回去吧。」
溫彥佑低垂著腦袋,「那姐,你要答應我,等我考完了,你要回來一趟。」
溫若瓷輕笑了一聲,「當然,你考完了,我一定會回來的。」
她正好還要和溫父溫母商量一下把小佑送出國的事情。
得到溫若瓷的保證,溫彥佑這才放下心來,安安心心的回到了禮堂。
而溫若瓷則是回到了貴賓室。
裴硯還在那邊等著。
他低頭看了一下時間,淡淡的笑了一下,「到飯點了,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先吃飯?」
溫若瓷像是想起了什麼,直接就給拒絕了。
「不用了,就在這邊談。」
裴硯倒也是不勉強。
「那我們就在貴賓室談吧,反正這會兒也不會有人來的。」
……………………
晚上六點。
權世瑾下了飛機,回到帝景莊園。
他換了一套衣服,不見溫若瓷的身影,找來管家,問道,「她人呢?」
管家連忙回道,「溫小姐說她去學校參加動員大會了。」
權世瑾一陣擰眉,「還沒回來?」
管家搖了搖頭,「還沒。」
學校的動員大會有這麼晚的?
找出手機,撥打溫若瓷的號碼。
耳邊響起來一陣公式化的甜美女聲,「你好,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權世瑾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礙於溫若瓷著實會惹事了一點,這麼晚了手機關機,他隱隱有點擔心還有不好的猜測。
拿出車鑰匙,出了門。
給白羽打電話,「你今天沒有陪著她去學校?」
白羽,「沒有,她說我不像保鏢,要是被人拍下來,解釋起來會很麻煩,而且她就是去個學校而已,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就沒想過她可能會出事?」
白羽,「……」
他忽然間一陣心虛。
「其實,今天她給我發過消息,說動員大會結束之後,要和老同學聚一下,讓我不用擔心,她說聚會完了就會回去的。」
權世瑾眯了眯眼睛,「老同學?誰?」
白羽更加心虛了,「她沒說。」
按照她自己的說法,整個初中高中時代,除了黎霏和賀辭之外,就沒什麼人和她關係好。
現在哪裡冒出來的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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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和黎霏的關係,用得著放在動員大會這天特意聚會?
尤其是她還答應了他回來陪著他吃晚餐的。
他冷笑了一聲,總不能是賀辭吧?
掛斷電話後,又給撥出去一個號碼,「溫若瓷不見了,查一下人在哪裡。」
宋朝,「……」
他才剛到家,就不能讓他休息一下?
這個女人,果然夠能惹事的。
本就對溫若瓷不滿,現在那是愈發嫌棄了。
他無可奈何的應了一聲,「行,知道了。」
………………
溫若瓷從迷迷糊糊之中醒來,依稀感覺自己似乎靠在一個溫暖而又厚實的懷抱之中。
她下意識的以為是權世瑾,等睜開眼睛之後,卻怎麼都沒想到,那個抱著她的人會是裴硯。
而她躺在他的懷裡。
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為什麼裴硯上半身的衣服沒了,而她的外套也沒了,身上就只有一條吊帶。
裴硯剛開口說了一聲,「你醒了……」
溫若瓷想也沒想的就掄起巴掌打了下去,幾欲尖叫,「這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
裴硯用舌頭抵了抵那被打的半張臉,挺疼的。
他臉上盡然是落寞。
「不是我。」
「真的不是你?」
鑑於裴硯有前科,在她的心裡對他實在是沒有什麼特別大的信任。
裴硯苦笑著,「當然不是我啊,你都已經這麼討厭我了,我又怎麼會去做讓你更討厭的事情?」
溫若瓷咬著唇。
她記得她和裴硯一直在貴賓室裡面一直談著什麼,哪裡都沒去。
最多也就是期間有人過來送茶……
對。
沒錯。
就是那杯茶。
估計就是那杯茶鬧得。
她想起來她喝下那杯茶之後,她整個人就開始有點不太對勁了。
她實在是想不通她不就是來參加一個學校的動員大會,為什麼還會被人給下藥了,然後和裴硯關在一起。
尤其是他們現在還衣衫不整的,要是被人給看見……
會發生什麼,她簡直不敢想像。
她四下掃了一眼,「這是什麼地方?」
裴硯,「學校的體育教材室。」
她抿了抿唇,「那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裡?」
裴硯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就只比溫若瓷早醒來十分鐘而已。
知道的情況並不比溫若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