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寺廟求子(加更,求訂閱!)
什麼才能叫夫妻該做的事?
羽賀澄夏之前也不是很懂,她只知道像汪醬一樣被老公牽著會帶來無與倫比的感覺。
沉吟了幾秒鐘,她眼前一亮,
,「.————對了,我有個東西要送給你,一直帶在身上。」
說著,羽賀澄夏伸進寬大的領口裡摸索了一陣兒,找出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看樣子應該是cosplay專用品。
宮澤略微無語,不是?你這是從哪裡掏出來的?領口裡能藏東西?
深衣裡面確實有一個大大的口袋,宮澤還以為寶寶食堂能夾住什麼東西呢?
他打量了一眼羽賀澄夏手裡的狐狸尾巴,應該叫狐狸尾巴吧?畢竟貓咪的尾巴沒有這麼長,毛髮沒有這麼茂密。
這是掛件?
還是插件?
當宮澤看到尾巴那個銀白色的菱形頭時,終於確認了這並不是掛件。
他尬笑了幾聲,「哈哈,好巧啊,羽賀,你不是警察嗎?怎麼跑這裡來當尼姑了?」
「這裡是母親的寺廟,我來幫忙的。」羽賀澄夏說的話依舊那麼簡短。
如果宮澤沒有見識過羽賀澄夏變態的一面,還真以為這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好警察。
果然下一秒,羽賀澄夏拿著那條白絨絨的狐狸尾巴,貼了過來,宮澤甚至能聽到羽賀澄夏沉重的喘息聲。
不出意外應該是興奮的。
「辰君,能幫我裝上尾巴嗎?」羽賀澄夏面無表情說出來不知廉恥的話,明明語氣那麼平淡,好像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般。
宮澤眼角抽搐,搖了搖頭,這幾天在大小姐與學妹之間左右迴旋,差點忘了還有個女變態。
「原來如此-」羽賀澄夏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辰君不想讓義戴,那肯定是想自己戴了。」
眼看羽賀澄夏要扒他的褲子,宮澤連忙搖頭,他知道對付羽賀澄夏這種思路不同尋常的人,根本不能用常理的辦法。
宮澤沉吟了幾秒,冷聲說道:「今天不想玩cosplay,突然想玩捆綁遊戲了...」
羽賀澄夏眼前一亮,她怎麼沒有想到這種遊戲?
好巧不巧,房間裡還真有繩子,在房間的角落裡有一個銀白色的箱子,那是消防箱,裡面不僅有繩子,還有防毒面具和小型的滅火器。
羽賀澄夏乖乖的將裡面的繩子遞到了宮澤手裡,趴在地上任由宮澤捆綁。
宮澤也不客氣,手裡拿著繩子的一瞬間,腦海里閃過各種捆綁方法,他還是選擇了傳統的龜甲縛繩子穿過羽賀澄夏的腋下,纏繞過寶寶食堂,在肚子上形成菱形的形狀,然後將手綁到後面,緊緊得一拉繩子。
繩子瞬間勒緊·——
大腿上的繩子像包粽子一般陷了進去—
感受著身體帶來的輕微疼痛。
「真是人渣一樣的男人———
「是不是之後也要像對付霧奈那樣,趁著我不能動,繞到後面——.」
「聽著我求饒的聲音,猖狂大笑—」」
宮澤一臉的黑線,「我這是第一次,能不能不要再說了?還有,我絕對沒有你說的那種想法。」
他真的害怕門外的霧奈聽見這裡的動靜,看了眼地上掉落的狐狸尾巴,想了想,將它拿起來,堵在了羽賀澄夏嘴裡。
「嗚嗚嗚—」
「嗚嗚嗚—」
羽賀澄夏倔強的眼神似乎在說:我猜的果然沒有錯,辰君變態的手法好熟練,仿佛與生俱來一般,真是羨慕老公現實中的妻子。
羽賀澄夏本以為宮澤會繞到她身後,開始品嘗正餐。
誰知道宮澤做完這一切之後,沒有絲毫動她的打算。
他拍了拍手掌,對著羽賀澄夏歉意的鞠了個躬,
「—-抱歉,我騙了你,我根本沒有玩捆綁的打算,我對霧奈是一心一意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宮澤離開了這裡,空蕩蕩的房間裡,只留下了一個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粽子。
由於手腳都被綁住了,羽賀澄夏只能像蟲子一般扭動著,因為嘴裡堵著東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聲音如果翻譯成正常話,就是:原來如此,捆綁加放置---不愧是偉大的希爾大人。
越來越讓汪醬興奮了。
看著宮澤離開的背影,羽賀澄夏皺了皺眉頭,辰君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這座寺廟的前廳是傳統的和式房間,每一間房都用傳統的白色紙門相隔。
別說方向感不好的人,就算方向感好的人在周圍全是一模一樣紙門的情況下,也會搞錯房間。
宮澤隨意的打開一個房間,發現裡面空蕩蕩的,地上沒有蒲團,也沒有霧奈,不是他剛才進來的房間。
他又打開了第二個房間,與前一個房間不同,房間裡有一個屏風,白色屏風裡面有一道窈窕的身影。
透過屏風,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影子坦然自若地坐在蒲團上,給人一種超脫世外的感覺。
宮澤試探著問了一下,「請問您是這裡的尼姑嗎?」
在屏風裡面休息的涼宮美緒挑了挑眉毛,透過白色的屏風看著外面的那道身影,眼裡的情緒閃過煩惱、疑惑、遲疑、最後是肯定。
外面的人無疑是學弟了。
今天早晨才見到他,沒想到又在寺廟裡遇見了?
學弟,我們還真有緣分呢?
涼宮美緒竟然產生了與羽賀澄夏一樣的想法,故意壓低嗓音說道:「這裡是禪室,是靜修的地方,施主不妨坐下,慢慢的說-—」
雖然大小姐做出了跟羽賀澄夏一樣的選擇,但是她有屏風這個天然的優勢,
想著二媽媽淺尾彌生子的姿態,剛才還很隨意的行為舉止變得端莊了起來。
涼宮美緒嘴角微微上揚,產生了濃厚的惡趣味,故意壓低嗓音說道:「前世今生,輕如鴻毛,施主有什麼話不妨說給我聽聽。」
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也絕對想不到今天會第二次遇見假尼姑。
誰能想到會梅開二度?
反正宮澤是沒有想到,他已經將屏風裡面的涼宮美緒當成了寺廟真正的主人,不過剛才把人家女兒捆成那樣,現在又恬不知恥的很找人家開導,會不會有點不好?
一想到心中雜亂的思緒,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盤腿坐在蒲團上,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屏風,如面壁思過一般,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尼姑·?式叉摩那——我有罪。」」
涼宮美緒輕聲問道:「什麼罪?」
宮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欺騙了妻子,背著妻子與其她女人發生了不知廉恥的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腦海里想的是桐島學妹,畢竟跟大小姐還有羽賀澄夏的關係還沒有到很親密的那一步。
但是學妹不同,昨晚發生的事歷歷在目,如果再得寸進尺一下孩子都能有了。
宮澤愧疚的低下了頭,沉聲說道:「我懺悔,請問式叉摩那,我該怎麼做?
向妻子坦白一切?還是繼續隱瞞?可是我不想隱瞞了—.」
「每次睡前看著妻子甜蜜的笑臉,我都在後悔,後悔態度為什麼不能強硬一些,為什麼不能幹脆利落的拒絕?」
「但我還害怕傷到另外一個女人的心—」
這裡的一另外一個女人」指的是桐島櫻憐學妹。
涼宮美緒坐在屏風後面聽著宮澤的懺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明顯會錯意了。
學弟還是挺善良的嘛,竟然還為她著想。
大小姐心裡的惡趣味越來越強烈了,「我有辦法讓你的心平靜下來·—」
宮澤異,「什麼辦法?」
「按我說的做,躺在地上--閉上眼晴-不要想其它事,想像自己身處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
宮澤順著尼姑的要求躺了下來,閉上了眼晴,剛想進入幻想狀態,突然感覺軟軟的東西坐在了他的腹肌上。
「不要睜開眼晴—··會影響清修的—.」
宮澤剛想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可是怎麼感覺怪怪的?
這是正經的寺廟嗎?
這真的是正經的尼姑?
一系列的問題出現在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