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島櫻憐粉嫩旳櫻桃小嘴在臥室柔和的燈光下泛著光澤,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一點縫隙,能看到潔白無瑕的貝齒輕咬著下唇。
學妹又向前一步,仰頭,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注視著宮澤。
宮澤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視線定格在學妹散發著誘人光澤的櫻桃小嘴上,看起來軟軟的。
桐島櫻憐不合時宜的誘惑聲音響了起來,細膩而又輕柔,「前輩,不想嗎?」
宮澤轉頭看了一眼躺在臥室床上說著夢話的妻子。
霧奈嘴角洋溢著甜甜的微笑,手裡還抱著宮澤的頭枕,大腿搭了上去,好像完全把頭枕當成了宮澤。
宮澤收回了視線,堅定地對著桐島櫻憐拒絕道:「不想。」
臥室里的氣氛突然陷入了沉默,約過了幾秒鐘,桐島櫻憐竟笑了起來,笑得如銀鈴般一樣動聽,「哈哈…前輩還是跟以前一樣,是一個溫柔又堅定的人…」
宮澤聽見學妹這樣說,提起來的心一時間放了下去。
可是下一秒,桐島櫻憐話題一轉,「正因為這樣,我才喜歡前輩你啊,最喜歡了。」
不知道為什麼?平常說不出來的告白,在這個情況下卻能很輕鬆的說出來。
此刻,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桐島櫻憐白嫩的小手伸了過來,隔著一層布料,纖細的手指緩緩聚攏,「前輩…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當然了,口是心非的前輩,我也很喜歡。」
宮澤幾乎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僅僅猶豫了幾秒鐘,右手按住了桐島櫻憐的香肩,將她按到了旁邊的大床上。
桐島櫻憐並沒有反抗,順勢倒了下去,柔軟的床墊輕輕顫抖,柔順的雙馬尾落在印著櫻花的潔白床單上。
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著撲過來的男人,此時竟有些害羞了,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一片紅暈。
雖然是她挑逗的前輩,但真到了這種時候,還是對未來有一絲不安,不過更多的是期待。
期待自己從女孩轉變成女人的那一刻。
桐島櫻憐聲音輕柔的說道:「前輩,我還不太熟練,可以引導莪嗎?」
宮澤平靜的眼神注視著桐島櫻憐,點了點頭,「我會引導你的。」
桐島櫻憐感覺自己的臉頰滾燙滾燙的,耳邊能清晰的聽到前輩解開腰帶的聲音,扭過頭能看到躺在床上睡著的霧奈,嘴裡還說著夢話。
「蘿蔔…咖喱飯…好吃…」
真是可憐呢?連自己的男人都守護不了,霧奈姐姐還是沉寂在美好的夢鄉中吧!
宮澤前輩…我會幫你好好的品嘗的。
桐島櫻憐看著宮澤抓住了她潔白的手腕,然後舉過頭頂,按在了潔白的被單上,潔白無瑕的腋下暴露了出來。
她聽說有的男人喜歡吻女孩子的腋下,真是一個奇怪的癖好,還好來之前洗過澡了。
眼看宮澤的上半身緩緩的靠過來,桐島櫻憐閉上了眼睛,心裡期待著什麼,還有一點小緊張。
不知道會不會很癢,她很怕癢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桐島櫻憐能清晰的感受到有冰冰涼涼的條狀物體纏住了她的手腕,還在繼續纏著。
意識到不對勁的桐島櫻憐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的手腕已經被宮澤前輩的腰帶綁在了床頭櫃的門把手上。
用力扯了扯,沒有絲毫鬆動,桐島櫻憐幽怨的眼神瞪著宮澤,嘟著小嘴,不滿的說道:「前輩,你個大騙子,明明人家都準備好了…情緒也醞釀到位了…」
「你不是說要引導我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真是一點都不能信。」
做完一切的宮澤從床上下來,看著眼前的傑作,終於收了口氣。
只不過被綁住手腕的桐島學妹很不老實,兩條修長的腿不停的蹬著身下的被單,原本整齊的被單變得皺巴巴的。
在桐島櫻憐不受控制的雙腿即將蹬到霧奈的那一刻,宮澤的手及時握住了那隻被白色襪子裹住的小腳,「好了,別發小脾氣了,我承認將你綁起來,是我有錯在先,但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冷靜一些為好…」
聲音停頓了幾秒,宮澤對著桐島櫻憐溫柔的說道:「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我所知道的五年前那個溫柔甜美散發著文學氣息的女孩根本不會這樣做…」
「那是前輩你根本不了解我。」桐島櫻憐似乎很不服氣,像一隻暴躁的小貓咪一樣,柔軟白嫩的小腳用力的蹬了一下宮澤的手掌。
宮澤這時候才察覺到手裡的小腳軟軟的,有種讓人揉搓的衝動,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按了按。
「哈哈…前輩不要…好癢…」
原本一臉幽怨的桐島櫻憐忍不住的笑起來,小腳也開始用力的往回抽。
宮澤低頭看著面色潮紅的桐島櫻憐,總感覺小臉比之前更紅了,而且暴露在空氣中的鎖骨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看來…桐島學妹似乎很怕撓痒痒。
既然如此,作為學妹的懲罰,宮澤將那白色的襪子脫了下來,露出了白嫩的小腳,一隻手抓住學妹的腳腕,另一隻手輕輕的揉弄著柔軟的小腳。
「哈哈…不要再撓痒痒了…」桐島櫻憐笑得胸口上下起伏,眼角都泛起了淚花,求饒的說道:「我錯了,前輩…」
由於實在是太癢了,圓潤的腳趾受刺激得彎曲著,整齊排列的圓潤腳趾像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讓人垂涎欲滴。
宮澤手上柔弄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錯哪了?」
「不該守著霧奈姐姐?」桐島櫻憐轉頭看著睡得香甜的霧奈,又補充了一句,「這種事日後要偷偷的進行…」
宮澤一臉黑線,他不知道桐島櫻憐是不是在裝傻?看著學妹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桐島櫻憐感覺腳底不癢了,看著宮澤,眼神中似乎有愛意在閃動。
前輩果然是那個溫柔的前輩,五年以來未曾變過。
殊不知,溫柔也可能是表象,宮澤剛才在給桐島櫻憐按摩兩隻白嫩的小腳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些不太恰當的想法……
就在這時,桐島櫻憐輕柔地說:「前輩,我口渴了。」
「我跟你說,我是不會做出不合時宜的事的……」宮澤語氣堅定地說道。
「前輩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只是想喝點水……」桐島櫻憐眨著長長的睫毛,用清澈懵懂的大眼睛看著宮澤。
宮澤臉一紅,總不能把自己的誤解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