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慌亂旳少女都差點忘了明天是周末,根本用不著上學。
……………
宮澤回家之後,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看了一眼備註人的信息,皺了皺眉頭。
只見備註為「曹賊」的帳號發了一條消息。
曹賊:「辰君,日後要聽媽媽的話哦,今天的表現媽媽很滿意,獎勵你的小禮物已送到,不用謝我!(•́⌄•́๑)૭✧」
小禮物?什么小禮物?
正在宮澤思考的時候。
剛回到家準備去洗手間洗漱一下的霧奈注意到了老公臉色的變化,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嗎?」
宮澤不動聲色地將那條不明覺厲的消息刪除,一臉平淡的說道:「沒什麼,只是一條垃圾消息。」
霧奈只是隨口一問,也沒放在心上,就在這時,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備註,然後趕緊接通了,一陣點頭之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掛上電話,霧奈臉上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了,激動的抱住了宮澤,又蹦又跳的,「辰君,我升職了,剛才部長給我打電話,說莪通過了為期半年的暗中考核,職位升到了主任…」
主任在島國公司里算是最小的領導層了,上面還有系長、課長、次長,以及一個部門的總負責人部長。
對於一個剛入職了一年的職場新人來說,能在一年的時間內升到主任,要麼能力很優秀,要麼走了後門。
霧奈覺得她在公司又沒什麼人脈,肯定是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認可,所以才這麼高興的。
而且職位升高,工資也會升高。
霧奈雙手摟住宮澤的脖子,恬靜的小臉貼了過來,兩人的鼻子差點碰上了,笑嘻嘻的說道:「老公,日後我們家裡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等我的工資漲上去,先給你買件新的西服,你的那件西裝也該換了…」
宮澤現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涼宮大小姐所謂的小禮物應該就是讓霧奈升職加薪。
這算是用他的身體換來的嗎?
他已經預想到了,如果再不擺脫涼宮大小姐的支配,兩人的糾纏會越來越深,直至糾纏成混亂的線團,無法分解。
「老公,我升職了,你不高興嗎?」霧奈注意到了宮澤微弱的表情變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宛如一池秋水的眸子注視著宮澤。
宮澤搖了搖頭,臉上掛上了淺淺的微笑,「沒有,我只是在想如果老婆的工資超過了我,我的家庭帝位下降了怎麼辦?」
霧奈一臉笑盈盈的,兩隻白皙的小手護住了宮澤的臉,眼神中透露著決然,堅定的說道:「大不了,日後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噗——
宮澤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麼可愛的老婆會說出這麼老司姬的話,以前那個清純的星乃同學哪裡去了?
拋開其它的因素,霧奈今天升職加薪確實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宮澤也不是那種自私的男人,所以今天他甘願在下面。
嗯…主要是今天走了很長的路,實在是不想活動腰部了。
……………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便到了下周一,今天天氣晴朗,惠風和暢。
宮澤一如往常的提著提包去上班,但今天,他卻有一個艱巨的任務,那就是想辦法把『小玩具』還給花琦同學。
趁著花琦鈴音沒在教室偷偷的塞到她的桌洞裡?
不行,要是被其他學生看到了就完蛋了,還是選擇保守一點的方案好了,等放學後再塞進花琦的鞋櫃裡。
「喲,宮澤,今天來的這麼早。」
一道粗獷且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宮澤轉身看向穿著運動服跑過來的成田涼介,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懶氣洋洋的說道:「今天輪到我值班了。」
在江古田高中,學校的老師都是輪流值班的,所謂的值班也只是在學校待到晚上七點。
值班老師的工作是確保所有學生晚上七點之後離校,不允許學生逗留。
成田涼介上前毫不客氣的拍了拍宮澤的肩膀,剛才還暢快的表情,突然落寞了起來,嘆了口氣,「宮澤,從今天開始我要戒澀了,把所有的斐濟杯都扔了,女人只會影響我健身的時間。」
宮澤一臉無語,不用猜,他就知道成田涼介肯定是跟那個黑皮太妹告白失敗了,無語的說道:「人家戒澀都是戒女人,誰像你一樣戒斐濟杯的。」
咔嚓!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的聲音,成田涼介呆立在原地,「別說了哥,我破防了。」
…………
南教學樓四樓的教師辦公室里,穿著白色襯衫、包臀裙、黑色絲襪、標準工作裝的桐島櫻憐嘆了口氣,對坐在對面穿著一身白大褂似乎還沒睡醒的七海姬月說道:
「七海前輩,我失戀了。」
七海姬月趴在辦公桌上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她跟桐島櫻憐認識了不到一星期,憑藉著同一個高中的身份,瞬間熟絡了起來。
七海姬月打了個哈欠,疑惑的問道:「嗯?跟男朋友分手了?」
桐島櫻憐搖了搖頭,「不是,我沒男朋友…」
沒等七海姬月反問,桐島櫻憐繼續解釋道:「我暗戀了五年的前輩快要結婚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人夫啊,沒想到你好這口。」七海姬月稍微抬起了點下巴,心裡的八卦之魂開始燃燒。
桐島櫻憐沉默的低下了頭,聲音也越來越小,「我是不是該放棄…」
看到桐島櫻憐失落的表情,七海姬月覺得自己這個前輩應該做點什麼,所以她憤慨的說道:
「……有老婆怎麼樣?有老婆不更好嗎?說不定被老婆開發的很成熟了,你拿來就能用了。」
「我問你,你真心喜歡他嗎?」
桐島櫻憐點點頭,肯定的說道:「當然喜歡。」
「有想要得到他身體的渴望嗎?」
桐島櫻憐這次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說道:「有。」
「那不就得了,你這是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有老婆的話,你不會趁虛而入啊,男人…總有那麼多愁善感的幾天的。」
七海姬月搖搖晃晃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從白色的大褂里掏出來一顆薄荷糖塞進了嘴裡。
「那樣會不會不太好?」
桐島櫻憐的眼睛已然亮了起來,仍然弱弱的問道。
「有什麼好不好的?」七海姬月又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了一顆薄荷糖遞給了桐島櫻憐,「放心大膽的去干,人生這麼短,起碼不要讓未來的自己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