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妹妹知道了真相(求訂閱!)
公寓的布置非常簡潔,白色還有原木色的色調充滿了整個裝修風格,走進房間裡,宮澤聞見一股奇怪的中藥味,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往大小姐的方向看去。
乳白色的燈光下,涼宮美緒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紅唇微微勾起,視線打量著臉上稍帶疲憊之色的學弟。
「學弟,你看起來好疲憊,是學校里的工作太多了嗎?要不要讓我給你介紹一份輕鬆的工作,比如當我的管家——」
「工作內容很輕鬆,不需要你整理家務,只需要給我暖被窩。」
宮澤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一本正經地說道:「水管呢?哪裡漏水了?
義這就去修。」
看到學弟一本正經的樣子,涼宮美緒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學弟是真正經,
還是假正經?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
她說水管壞了,只是藉口罷了。
涼宮美緒欣賞著學弟認真的表情,惡趣味十足地撩動了一下浴幣,搭在另一條腿上的腿放了下來,解除了二郎腿的姿勢,反而擺起了內八的形狀。
曲線柔美的小腿向外撇開,赤腳踩在了乳白色的地板上。
「學弟,要在沙發上修理嗎?會不會不太好?但是如果學弟想要—-姐姐我也不是不答應。」涼宮美緒聲音地說道。
宮澤一臉黑線,直接無視了涼宮美緒說的話,「大小姐,如果家裡的水管沒壞,那我走了。」
涼宮美緒看著學弟轉過身的背影,撇了撇嘴,就知道吃貨給的東西不靠譜,
還好她一開始就沒有把期望放在一張小小的符篆上。
在宮澤即將握住門把手時,涼宮美緒叫住了他,「學弟,我還沒吃飯,能不能給我做頓飯再走?你也不忍心看著我這個不會做飯的人挨餓吧?」
宮澤停下了腳步,他本不想搭理大小姐,奈何耳邊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回頭看去,只見涼宮美緒一隻手護住粉嫩的肚子,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羞紅起來。
尷尬。
她本想找一個藉口,沒想到肚子這時候這麼不爭氣,明明下班的時候吃了一頓晚飯,怎麼又餓了?
宮澤嘆了口氣,「好,我給大小姐做頓飯再走。」
他又妥協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大小姐總能讓他想起五年前的高冷少女被封鎖了五年的情感也隨之進發出來,讓宮澤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美緒只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心靈並不壞。
涼宮美緒眼中閃過一抹驚喜,「能不能只穿圍裙?」
宮澤眼角抽搐了一下,果然錯覺是不能當真的,「駁回。」
「唉,沒有看到學弟只穿圍裙的樣子,大失所望。」涼宮美緒自顧自的嘆了口氣,並沒有為難宮澤。
今天的大小姐格外認真。
涼宮美緒公寓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從嶄新的廚具上來看,大小姐應該從來沒做過飯,不過調料、廚具倒是應有盡有。
宮澤還發現了做蛋糕用的攪拌器,這算不算差生文具多?
他打開了廚房角落的雙開門冰箱,看到裡面放的食材,大跌眼鏡,不由得吐槽,「不是,大小姐你屬兔子的啊?冰箱裡怎麼全是胡蘿蔔?」
涼宮美緒歪了歪腦袋,真誠的回答,「我是屬龍的呀,至於冰箱裡為什麼全是胡蘿蔔,當然是喜歡吃,尤其是肥美的。」
說著,大小姐警了一眼宮澤腰部以下的位置,不動聲色地舔了舔嘴唇。
話說,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嘗過學弟的胡蘿蔔咖喱飯了。
宮澤背後涼的,有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他不再多言,當即決定做一份簡單的蔬菜沙拉和胡蘿蔔雞蛋派,做完之後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學弟,你以前就會做飯嗎?」涼宮美緒站在旁邊觀察著做飯的宮澤,柔聲細語地問道。
「以前不會,在大學追求霧奈的時候,聽說她喜歡吃甜點,從那開始學會了做飯。」宮澤認真的用攪拌器攪著雞蛋,如實回答。
剛才大小姐的心情頗為不錯,但聽了學弟的話後,像一個醋罈子一樣,渾身散發著醋意,嘟了嘟嘴,用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話喃喃自語了一句。
「跟我在一起還聊別的女人,學弟太壞了,不知道我也會吃醋的嘛。」
宮澤並沒有聽見涼宮美緒說的話,做完兩道菜後,用盤子裝起來,放在了餐桌上,「大小姐,已經做好了,胡蘿蔔雞蛋派剛出鍋,小心燙。」
涼宮美緒坐在餐椅上,用勺子留了一塊胡蘿蔔雞蛋派,遞到了宮澤面前,「
學弟,幫我吹吹。」
宮澤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著勺子吹了口氣,視線不經意間警見了大小姐冰清玉潔的小臉,以及白皙誘人的鎖骨。
大小姐沒有穿鞋,依舊赤腳踩在地面,圓潤、白嫩的腳趾好似一顆顆葡萄一般併攏在一起,讓人垂涎欲滴。
好想伸手捏一捏。
宮澤挑了挑眉毛,頭暈乎乎的,剛才還沒有這種感覺,腦海里曾經幻想過的廢料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與穿著劍道服的大小姐在社團里---明明大小姐很不情願---卻還是一層一層地解開繁瑣的劍道服。
與穿著泳衣的大小姐在泳池裡--黑色的泳衣勾勒出大小姐玲瓏的曲線,隨著動作變得劇烈,水面濺起陣陣漣漪。
與穿著校服的大小姐在天台---享受著大自然的氣息,看著樓下鬧騰的同學們,大小姐雙手緊緊地握住鐵欄杆。
「啊嘞嘞,學弟,我這是怎麼了?腦袋暈乎乎的,腦子裡全是學弟呢?」涼宮美緒的狀態也不對勁,眼神迷離,似乎有紅色的愛心在閃煉。
大小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胡蘿蔔,放進了嘴裡,細細品嘗,如小孩子一般撒嬌道:「不是這個味道,我要前幾天的那種味道,就是-—-就是-—-只有學弟才能做出來的味道。」
涼宮美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跪了幾步,趴在了宮澤身上。
宮澤順勢倒在了冰涼的地板磚上,雖然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但現在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根本不能自已。
「大小姐,你的表情不太對勁,臉很紅————.」宮澤有些迷迷糊糊地說道。
「學弟,你不也一樣嘛,等一下——」涼宮美緒雙頰泛紅,坐在地上,微微抬起腳,動了動腳趾,然後將腳伸了過去。
月明星稀,涉谷區一處繁華的街道,警笛響起,伴隨著機車的轟鳴聲。
對於島國警察來說,暴走族一直是一個難以治理的治安問題,這些暴走族整日開著摩托車炸街,除了極特殊情況,警察一般不會直接逮捕,這也造就了暴走族的猖狂。
「呦吼,後面的警車追上來了,兄弟們,分開跑。」為首的一個留著雞冠頭髮型,還染成綠毛的暴走族混混大聲吼道。
開摩托車的暴走族紛紛鳴笛示意,當即分成兩縱隊向著不同的方向逃走,反應之迅速,看來以前沒少被警察追捕。
「大哥,山田他們被警察圍住了。」小弟擔心道。
「切,加快速度。」
「不好了,前面路口也有警車。」
作為頭目的雞冠頭用標準的關西腔喊道:「聽我的,衝進前面的商店街,警車不會開進去的,進去裡面想辦法逃走。」
跟在暴走族後面的警車上,羽賀澄夏冷厲地看著三個暴走族開著摩托車朝著人群眾多的商店街衝去,她當機立斷,「真禮,將油門踩到底,超過他們,擋在前面。」
井上真禮略有遲疑,但腳下的動作並沒有遲疑,警車很快超過了暴走族擋在了他們的前面。
讓三個暴走族不得不緊急剎車,摔了個人仰馬翻,為首的雞冠頭看到從警車下來的羽賀澄夏,打了個哆嗦。
「可惡,竟然又是這個魔鬼。」
雞冠頭咬牙切齒,上一次,他們被這個女警察一網打盡,沒想到今天竟栽在同一個人的手上。
「大哥,現在怎麼辦?」
「向著人群密集的地方跑。」雞冠頭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跑遠了。
從警車上下來三名警察分頭去追,羽賀澄夏手裡拿著警棍,朝著雞冠頭逃跑的方向追去。
桐島櫻憐剛從書店裡出來,買了幾本關於戀愛的書籍,閒庭信步地走在商店街的路上,還沉浸在書中甜甜的戀愛故事中,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滾開,女人。」
桐島櫻憐看著徑直衝過來的不良少年,又看了看雞冠頭少年身後追逐的警察,諷爽的警察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似乎---這一幕曾經也發生過。
眼看雞冠頭絲毫不減速地衝過來,桐島櫻憐挑了挑眉毛,一隻腿微微後退了半步,形成腰馬合一的姿勢。
羽賀澄夏作為警察,不想看到普通民眾受傷,連忙大聲喊道:「快離開這」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只見,雞冠頭衝過去的一瞬間,剛才那個戴著眼鏡,
看起來溫柔儒雅的普通路人,扔下了手裡的書,然後抬腿,一個側踢。
剛才還囂張的雞冠頭萎靡不振得躺在地上。
桐島櫻憐收腿,彎腰將書本撿了起來,跟沒事人一樣,授了授髮絲,又回到了溫柔儒雅的狀態。
雞冠頭的周圍圍上來兩個警察將他按倒在地,為他繫上了。
羽賀澄夏一臉欣賞地看著桐島櫻憐,走過去,先對著桐島櫻憐鞠了個躬,
抱歉,讓你受驚了。」
「哈哈-沒什麼大礙--只是我們挺有緣分的,兩次看見你抓暴走族了,遠遠觀望一眼,感覺太帥了。」
桐島櫻憐對羽賀澄夏的印象可謂不得不深刻,這位女警察自身優秀的氣質是一點。
還有一點是總感覺這位帥氣的女警察有點像她的一個熟人,只是到底像誰?
她暫時沒想起來。
羽賀澄夏察覺到了桐島櫻憐打量的目光,她並沒有在意,因為經常獲得同性的關注,已經司空不見慣了。
就在這時,口袋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她拿起來看了一眼,看到是義母打來的電話,立馬接通了。
電話對面傳來涼宮太太擔憂的聲音,「美緒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跟你父親在外面出差,暫時趕不回去,麻煩小澄夏去看看你姐姐怎麼回事?」
「真是的,都24歲的成年人了,還是這麼讓人擔心。」
羽賀澄夏沒有絲毫猶豫地點了點頭,「嗯,正好工作忙完了,下班後我去她那裡看看。」
「麻煩你咯,小澄夏,還是你懂事,不像你姐姐喜歡人夫也罷了,做事毛毛躁躁的,真不讓人省心。」涼宮太太數落了一通親生女兒,才掛斷了電話。
太太的話險些讓享有「警示廳高冷之花」美譽的羽賀澄夏的臉沒繃住,要知道她平常可是不苟言笑的,這時候卻撇了撇嘴,內心瘋狂吐槽。
這樣的話,您有資格說嗎?
要不是您當年憑藉大小姐的身份橫插一腳,從她親生母親手裡把父親奪走,
現在家裡的情況怎會如此複雜?
話說---姐姐喜歡的人也是人夫,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
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羽賀澄夏在心裡吐槽了一陣,反正這裡距離姐姐住的公寓不遠,索性讓井上真禮開著警車送她一程好了。
臨走之前,她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桐島櫻憐,「加個好友,有空切磋一下身手。」
別看羽賀澄夏脫下警服之後是個死宅,但她對于格鬥技術很狂熱,遇見一個年齡相仿,同樣是女人的空手道高手,心裡難免欣賞。
「樂意至極。」
桐島櫻憐覺得羽賀澄夏不怎麼擅長交流,畢竟哪有人用這麼冷漠的語氣請求人加好友的。
但是,她仍然添加了這位女警察的好友,畢竟這位警察給人一種一身正氣的感覺。
桐島櫻憐詢問了一下女警察的名字,得到答案之後,嘴裡一直喃喃自語,「
羽賀·—·澄夏—這名字好熟悉——」
思考了一陣後,眼中閃過一陣光芒,她一驚一乍地說道:「對了,我怎麼給忘了,高中時代「絕望的暴龍」的名字不就是叫羽賀澄夏嘛—」
「原來—-剛才的熟悉感在這裡,我就說嘛羽賀部長非常眼熟。」
桐島櫻憐抬起頭來,想要進一步詢問一下,卻發現周圍的警察已經消失在茫茫人群里。
「算了,加了好友,總會有再次見面的一天。」
羽賀澄夏站在亮如白晝的走廊上,看著豪華的防盜門,她住的地方與姐姐住的地方可以用天壤之別形容。
倒不是因為父親偏心,羽賀澄夏雖然沒有財團的繼承權,但依舊獲得了一筆不菲的財產,只是她不喜歡富麗堂皇的大房子而已,更偏愛窩在小小的房間裡打遊戲。
公寓的防盜門上是密碼鎖,羽賀澄夏雖然沒有來過幾次,但以她的記憶力,
記一串密碼綽綽有餘,當即按了下去。
厚重的防盜門打開,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客廳,餐桌上還放著冒著熱氣的胡蘿蔔雞蛋派,以及吃了一半的沙拉。
羽賀澄夏用鼻子嗅了嗅,空氣中除了飯菜的香氣,竟還有一種香薰的味道。
這種香薰,她曾經了解過,是花開院學姐家裡御守的味道,有種淡淡的清香。
「飯還熱著,人去哪了?」羽賀澄夏小聲喃喃自語,向前邁了一步,腳底突然踩到了什麼東西,低下頭一看。
竟然是男式襯衫。
地板上全是男式服裝。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旁邊的房間裡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
「學弟,我的腳要痙攣了——嘶·—一直活動腳腕,果然不行。」」
「大小姐的腳底好軟。」
羽賀澄夏的心提了起來,忍不住透過敲開的門縫向裡面望過去,只見她心心想念的老公躺在地上,姐姐坐在地上雙手支撐著地面,抬起雙腳。
不停地鑽木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