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失蹤的小隊

  「呃啊——!」

  叛徒們慘叫著死去,骨頭上的肉被撕裂,被分解力場攪動著扔到了空中。

  阿茲瑞爾拔出武器,在防護自己的同時打殘了另一名叛徒。

  一個傷痕累累的叛徒衝著他尖叫,用刺刀向他撲來,至高大導師避開了攻擊,反手一巴掌打在對方的臉上,砸碎了頭骨,飛濺的牙齒甚至刺入了另一個一個笨手笨腳的戰士的臉上,這個戰士正在摸索著電擊錘的激活釘。

  叛徒痛苦地叫出聲,丟下武器,捂著破爛的臉。

  阿茲瑞爾用手夾住男人的頭,用力擠壓,壓碎了他的頭骨。

  「懦夫,懺悔罷。」

  他低吼著,一邊把正在抽搐的身體扔進在逃跑的叛徒中。

  還有五道槍口閃光從路障後面向阿茲瑞爾眨眼,迷失方向的叛徒們的槍聲四起,他看到了他們中最近的一個。

  真理守望者越過路障,砸落在一個渾身是血的叛徒身上,他的肋骨在衝擊下斷裂,嘎吱嘎吱地裂成內臟。

  阿茲瑞爾用膝蓋頂著對方的臉,將叛徒的頭骨壓在甲板上。

  當起身後,他徑直穿過路障,將劍砍進燒焦的補給箱,然後倒轉動作,掏出躲在掩體後的叛徒的內臟。

  鮮血和內臟濺在他的頭盔上,他的視覺感應器進行了調整,讓他能夠看穿這些肉泥。

  在他的右邊,一個瘦小的叛徒轉身就跑,阿茲瑞爾扔出了一把匕首。→

  刀芒刺穿了叛徒的後背,穿透了他的胸膛,當刀片撞擊地板時,男人向前傾斜。

  阿茲瑞爾轉過身,看到貝利亞正用拳頭猛擊一個尖叫著的男人的胸膛,然後用他的靴子踩在另一個人的頭上,把它跺成了泥。

  「前面。」

  黑暗天使的進程很順利,他們只花了十分鐘就穿越了通道,進入了阿提卡巢都曾經的核心。

  為了能夠掌控這片區域,阿茲瑞爾將隊伍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由他帶領,一部分由貝利亞帶領,最後一部分由薩福帶領。

  現在這個昔日的巢都核心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廢墟迷宮,黑暗天使的目標也很簡單,雖然經過了巨大的變動,但總督區的基本結構並未改變,所有道路都只通向三處。

  總督辦公樓,星語者大廳和機械神殿。

  只要控制著三處,那麼敵人不管從哪個方向前來,都必須迎接嚴陣以待的黑暗天使,他們相當於在敵人心臟插了一把刀。

  起初一切順利,直到阿茲瑞爾在控制總督辦公樓後,從貝利亞那裡得到了一個消息。

  「一個小隊失蹤了?」

  阿茲瑞爾彎下腰看著倒下的天使的屍體,倒下的星際戰士燒焦的胸甲上有一個大洞,傷口周邊的血肉與盔甲仿佛融為一體,黑色的污漬從傷口中滾滾而出,宛如一張網。→

  「熱熔武器或混合高能炸藥。」

  首席藥劑師對著他頭盔的數據記錄器說話,記錄下他的發現。

  「高穿透力表明是近距離爆炸。」

  隨後藥劑師中伸出一根探針並將其刺入傷口。

  這時一位七連的兄弟,當探測器分析天使的血液時,一行行生物識別和生物數據在藥劑師的頭盔顯示器上滾動。

  上面也有其他人肉的痕跡,與動力甲的融合在一起,很顯然一個叛徒獻出了生命來埋下罪名。

  「至高大導師,我現在得回收基因種子。」

  「當然,兄弟。」

  藥劑師低下頭。

  「帝皇,一名忠僕的職責走到了最後,請賜他安寧。」

  他在胸甲上做了一個天鷹座的標誌,在藥劑師要完成的所有職責中,這是最重要,最沉重的負擔。

  只有在死亡中,責任才會結束,這條公理可能適用於帝國衛隊的士兵或修女,但不適用於天使的兒子。

  在死亡中,星際戰士還有一件事要付出,那就是植入他體內的基因種子必須返回戰團,準備好被下一代有志者接收。

  只有通過收割腺體,天使們才能繼續生存,沒有珍貴的基因種子,他們將無法對抗帝皇的敵人。

  藥劑師伸出他的提取器,將帶刃的管子刺入陣亡者的脖子,當末端在第一個生殖腺周圍閉合時,一股能量沿著刀片的長度波動,伴隨著潮濕的嘶嘶聲,腺體通過刀片被吸進了管道。

  藥劑師頭盔顯示器的一角閃爍著一個綠色圖標,表明腺體已被安全回收,並被冷凍以運送到基因庫。

  接著他啟動了他的骨鑽,因為第二個腺體將更難觸及。

  「到底是怎麼回事,貝利亞?」

  阿茲瑞爾頭盔上的格柵喉舌幾乎沒有過濾掉他語氣中的煩惱。

  他們站在戰場的餘燼中,被肢解的叛徒屍體散落在地板上,像是瘋子的塗鴉。

  「一個戰術小隊在前往偵察D12區域時失去聯絡,當我們找到他們時,只有一具屍體。」

  「其他屍體在哪裡?」

  「什麼?」

  「一支小隊有十個兄弟,我們只找到了一位,其他人在哪裡?他們一定在某個地方。」

  「這很奇怪,至高大導師,但我們沒有時間了。」

  薩福轉向監視器。

  「敵人正從四面八方前進,他們的先鋒隊將在十八分鐘內與我們接觸上,我們太過深入了,周圍沒有任何友軍掩護。」

  「那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我們必須找到他們,我們必須取回他們的基因種子並悼念他們的死亡。」

  「如果他們的遺體不在這裡呢?如果他們像灰燼一樣,已經被狂暴的風暴從這裡帶走了呢?」

  阿茲瑞爾的語氣不容商量。

  「那麼我們將哀悼他們的損失和他們的基因的損失,但是我們首先要到處檢查,我們必須確定。」

  戰團智庫館長以西結在屍體旁站了好一會,隨後默默的打開了一張全息地圖,在短袖一陣後,他嘶啞的開口道:

  「這裡,距離總督區只有六百多米,阿提卡的大教堂廢墟,我覺得他們應該在那。」

  阿茲瑞爾看了一會,這時審訊牧師開口道:

  「一個陷阱。」

  「我們如果離開總督區,敵人就會選擇在這裡與我們交火。」

  薩福指著他和智庫館長之間在空中旋轉的大院的全息圖。

  「我覺得這裡是一個更有可能的目標。」

  阿茲瑞爾研究了全息圖,承認牧師長說得對,如果兵員充足,那麼沿著主要走廊的寬闊大道進攻將是自殺。

  可如果離開了這片區域,那麼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會是一個陷阱嗎?

  「我帶人去看看。」

  最後,貝利亞堅定的說出這句話。

  「如果他們在那,那就由我把他們帶回來,無論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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