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魂,把丁二斗給弄出來了?
所以,雲遲這還是真的吹出聲音來了的?
雲遲並沒有理會丁二斗,而是繼續地吹著那無聲的曲子。請百度搜索
事實上,正常的人會覺得沒有聲音出來,但是在陷入攝魂術的人耳里卻是能聽到極細微的聲音的,這種極為細微的聲音正好就能夠讓他們擺脫攝魂術。
過了一會兒,所有人都動了。
但是一時間卻是有些回不來神,等到聽到雲遲的一聲:「愣著幹什麼?殺啊!」
青龍軍這才如夢初醒,再一次揮劍朝敵人砍去。
一時間,就像是被施了咒語沉睡了的世界又被解除了咒術,所有人都重新活過來了一樣,所有的聲音也都再次響起來了。
青龍軍這一回重續之前的威風和剽悍,殺得對方片甲不留。
這個時候只怕是已經沒有誰能夠控制住他們了,所以雲遲便拉著晉蒼陵,帶了朱兒木野霜兒丁斗幾人,一起奔向妖鈴尊上的寶庫。
她並沒有急著去已經有了令牌的白堂密室,而是直接衝去找妖鈴尊上的寶庫了。
開玩笑,當然是最好的東西先找了,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總不能因為拿了小的,漏了大的。
「啾!」
未等他們到了妖鈴尊上的寢殿,便先聽到了雲啄啄的叫聲。
雲遲抬眼看去,只見它棲在一座很是精美的殿堂屋頂。
「讓你解決的那女人解決了?」雲遲問道。
「啾啾!」
一百朵小粉花啊。
雲遲比了個大拇指,又道:「先尋了寶貝再說。」
雲啄啄聽了她這話立即就展翅朝著宮殿裡飛了進去。
雲遲等人跟著進去了。
但有遇到抵抗的,直接都是晉蒼陵出了手,雲遲等人只是在後面跟著走就行。
雲遲邊看邊讚嘆。
上一回他們沒有來到這裡,現在看看,妖鈴尊上可當真會享樂,竟然在這妖鈴谷里修建了這麼精美的一座小宮殿,裡面的擺設都顯得無比奢華,怪不得他不出谷也能在這裡一直躲著,過著這般奢靡的生活,還有手下一直去幫他找貢品抓捕貢品,當然是過得樂逍遙了。
但是,妖鈴尊上到底為什麼會一直要抓那些有靈氣的少女?
怎麼知道誰有靈氣?
在要進入妖鈴尊上的寢殿之前,雲遲突然聞到了一種氣味,立即就叫了一聲,「停。」
所有人都立即站住了。
「啾啾!」雲啄啄有些按捺不住地叫著,就要朝門裡飛進去,被雲遲一手就抓住了翅膀往後扯。
她說著,撿了一顆石頭,朝著窗戶擲了過去。
石頭擊破了窗戶,『射』進了屋裡。
只聽到裡面嚓的一聲細響,然後便冒出了縷縷白煙。
那些白煙很快就把整間寢室都瀰漫籠罩了,很快就完全看不見室內的一切。
只有懸掛於高處的紗幔簾帳有半段依稀看得見。
同時,那種剛才讓雲遲皺眉的味道又更濃了一些。
「退後一些。」雲遲對朱兒霜兒兩人說道。
但是她卻沒有讓木野和丁斗以及晉蒼陵退,甚至她自己都沒有退開。
朱兒霜兒很是聽話地立即退後了一些。
「這是痴笑煙?」丁二斗卻是臉『色』一變。
雲遲看向他。
「二斗叔這也認識?」
她也沒有想到,破了攝魂術之後,把丁二斗給招來了。
但便是事先知道,她也還是得用那一個方法的。
丁二斗沒好氣地道:「你不也知道嗎?」
雲遲一笑,「我知道不奇怪啊,畢竟我熟讀萬冊,見識驚人」
這也要順帶地夸一下自己?
丁二斗道:「這痴笑煙,就是記載在四大血脈中的書里的,痴笑煙是用四大血脈的人流出來的血經過特殊手法製作出來的『迷』煙!」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也已經帶上了笑意。
他本來也是四大血脈中人,雖然是早就被趕出來了的,但是骨子裡還是認為自己是那四大家族中的人。
現在發現有這種用四大血脈的人血制出來的這種『迷』煙,自然是憤怒異常。
「這煙吸入之後會如何?」晉蒼陵皺著眉問道。
雲遲道:「就是從頭保持微笑,到死。哪怕是被虐殺,也會面帶微笑。」她說著,也覺得製作這種『迷』煙的人簡直就是心裡有病。
這『迷』煙其實並沒有太大的作用,要說聞了之後就會殺死人,或是直接手腳無力,什麼的,都沒有。
就只是吸入之後會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被人殺的過程中也是保持這樣的微笑,這就讓人覺得有點兒細思極恐。
而這樣也不過是滿足一下妖鈴尊上的變態癖好罷了。
「這種『迷』煙對女子有更大的作用,對男人卻作用不大。」丁二斗又說道:「也不知道妖鈴尊上到底殺了多少四大血脈的人。」
「這裡不僅只有痴笑煙。」雲遲突然說道:「煙里有東西!」
她的聲音剛落,眾人便看到那些『迷』煙中晃晃『盪』『盪』地走出來七八個身著一模一樣服飾的男人。
但是這些男人全部都面無表情,一手握著劍,一手緊握成拳。
而他們手裡的劍也有些怪,那些劍都很是細長,劍身上還畫著黑『色』的花紋,細細看之,那不是花紋,像是細蛇。
他們的眼神都極為呆滯,完全沒有任何神采,黯淡無光。
八人出了門便一字排開,把寢室的門擋在背後。
雲遲他們只能夠看到在他們後面門裡的煙不斷地有一些溢了出來。
那八人就像完全不怕這些煙似的,橫劍在前面,抬眼看去,能看到他們已經全無靈魂了。
「這些應該就是妖鈴尊上準備的八人,守著他的寢室,讓人不能進去。」
「可惜,我們現在就要進去啊。」
雲遲說道。
他們就是要進去啊。雲遲沒有想到有人會一直在這裡守著,妖鈴尊上已經死了,這八個人中了的攝魂術卻是至今沒有解開。
但是這一種攝魂術便是解開了,他們可能也恢復不了正常人的樣子了,腦子肯定是傷了的。
「我先去試試。」
雲遲壓低了聲音。
她剛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見那一排執劍的男人卻齊刷刷地把劍尖都對準了她。
八把劍突然輕擊了一下,發出了一種詭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