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卻沒有管他們是在想什麼。手機端 m.
知道這幾隻東西怕她的弒神符圖,那她知道怎麼應付了啊。
本來她剛才也是覺得不知道這是什麼鬼,一時之間根本沒有辦法應付的。
以至於讓鎮陵王在死亡的邊緣走了那麼一趟。
要是他真的出了事,那她真的會吐血。
而那七隻東西很明顯是想要將他開膛破肚的!
到底是誰?
誰是養的這些邪惡無的東西?
要是讓她知道,非把他的手給剁下來不可!
雲遲這麼想著,人卻已經朝晉蒼陵那邊沖了過去。
而在這個時候,鎮陵王已經抽出了破天,朝地的那幾隻正努力爬起來的月下殺劈了過去,劍氣如虹,凌厲得讓人心頭一凜。
這要是對著人的話,可能對方會整個人被直接地劈成兩半了!
可是那幾隻東西竟然分開兩邊一閃,居然躲開了。
這個時候它們竟然還能夠躲開了!
這簡直是可怕!
也是說,這些東西根本還沒有半死不活,它們已經恢復過來了!
而且,連破天劍都殺不了它們。
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用劍沒用,我覺得我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了。」雲遲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手裡的玄蓮刀朝著自己的指腹一划。
她的手指腹立即冒出了血珠來。
一看到她這樣的動作,晉蒼陵的臉色立即是一變。
「放心,我又不用心頭血啊,」雲遲看著那幾隻黑色蟲子又飛沖了過來,哼了一聲,「我發現我的血也足以對付這些東西了。」
「你血多?」晉蒼陵咬牙。
「你先讓開吧!」雲遲傲嬌地將他一推,而後反手是將沾著她血的玄蓮刀朝一隻飛向她面門的月下殺直直刺了過去。
她所刺的是那一隻月下殺的腹部。
「我來對付它們!」
晉蒼陵本來想說連破天劍都對付不了,她的玄蓮刀應該也是沒有辦法的,那些東西那麼強悍,好像根本是刀槍不入的。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只聽到了刀刺破了皮甲的聲音,那一隻月下殺已經被玄蓮刀一把刺了進去。
刀尖透背而出。
雲遲揮刀一划,整隻月下殺便被她的玄蓮刀給剖成了兩半。
有一些黑色的跟泥漿的東西噴了出來,雲遲立即拉著晉蒼陵閃開了。
那些東西灑落在地,滋滋幾聲,竟然把石板地面給腐蝕出來一片小坑。
這是它們的血嗎?
看到這樣的一幕,晉蒼陵都有一種想要爆粗口的衝動。
這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看看,它們怕我的血。」雲遲一邊展顏嬌笑,一邊又再次用玄蓮刀往自己手輕輕一划,讓那玄蓮刀沾自己的血,然後又朝著另一隻月下殺揮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聞到了同類的那種血漿的氣味,震懾了餘下的六隻月下殺,它們竟然一下子沒有了戰意,轉頭要跑。
「想跑?徵求過我的意見了嗎?我同意了嗎?」
雲遲一團火焰一下子砸了過去。
轟地一聲,那六隻月下殺都被這妖鳳之火給吞滅了。
它們在火里張牙舞爪地掙扎著,但是雲遲時不時砸過去一團火焰,這些月下殺怎麼也逃不開,一直是裹在火焰里。
雲遲自己無懼那火,手起刀落,幾下將那幾隻月下殺全部給殺了。
夜風吹來,颳起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滿地都是燒黑的灰燼,還有那些月下殺的殘肢斷臂。
但是,這幾隻是的確都死絕了。
沒有一隻是全屍。
都是要啃食她男人心臟的,她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街一片寂靜。
骨影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在雲遲笑著說她能夠對付了到現在把這幾隻東西全殺了,不過是那麼一會兒的時間。
所以他們腦子裡幾乎還在想著雲遲到底能夠怎麼應付這麼幾隻東西。
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直接用她的血可以。
有了她的血能夠殺掉這幾隻邪惡的東西了啊。
當然,可能也是因為她的那一把玄蓮刀真的要這世任何的兵器都好吧,連破天劍都不過啊。
這麼想著,他們看著雲遲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這樣的王妃,簡直是一個寶啊。
這樣的帝後,世間無雙啊。
「回去,我給你檢查一下。」雲遲一回頭,對了晉蒼陵幽深的眸子。
他沒有說一句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
雲遲看著他胸口的破衣,解下了自己的披風,想要替他系。但是晉蒼陵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之前劃破的那麼兩道傷口。
「若是遇到這些東西便要以你自殘的方式來救本王,再有下回......」
他本來是想說再有下回,他索性讓那東西吃了心臟算了,反正現在他的心臟也痛得無法形容。
「哪裡再有下回?」雲遲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麼話,根本不等他說下去,立即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現在是我還沒能完全想起來一些可以對付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方法,你等我想起來,說不定我根本不需要用到自己的血了。」
雲遲說道:「還有,剛才也是一時情急,所以才這麼粗暴,以後我完全可以平時先用我的血備一些什麼藥水,能用的時候不需要用刀劃傷自己了。」
晉蒼陵聽了她的這一句話不由有些鬱氣在心。
難道本事先備了血,不需要用刀劃傷自己?
「我有一套很安全的取血的方法的,以後絕對不成問題。」
她看他的神情分明是還極不開懷的意思,便說道:「行了,先回去吧,要給你好好地檢查一下,誰知道那些東西身有沒有帶毒?回去好好地檢查一下清洗一下才能放心。」
她拽住了他的衣袖,扯著他往主將府的方向走。
「骨影,安排兩個人清理此處,這些東西儘量不要碰到,收拾起來之後拿去挖坑埋起來,街提水沖一下。」
「是。」
晉蒼陵跟著雲遲回到了主將府,霜兒趕緊去備熱水過來,雲遲與晉蒼陵一同進了浴房,在燭光之下看他除了全身衣裳,前兩步,手裡拿著絞乾了水的布巾,擦去了他胸口的符圖。
那符圖已經有些模糊不成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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