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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雲遲也是一下子就被這一棵植株給吸引到了。
這是什麼?
她想要這一株植物。
所以她立即就開動腦子想了起來,以前在墓里看到的那些書,都在她的腦子裡翻了開來。
以她那樣豐富的閱讀量,她認出這些東西來的機會要比其他人更大吧?
在她仔細地回憶著自己看到的書的時候,其他人也都目光灼灼地看著這三件東西。
之前那一道聲音又響了起來,「各位貴客每個人都有兩次機會,一次可以說一件寶物,也可以三件寶物都說出來,但是只有兩次的機會,兩次機會用完了,不管有沒有押中寶,都需要立即離場。當然,如果押中了的,那一件寶物會馬上送出,押中的客人,只需要如實回答本樓一個問題,便可以把寶物帶走。」
雲遲愣了一下,「還要回答一個問題?那若是回答不了呢?」
蕭王就站在她的身邊,聽到了這話笑道:「放心,只要如實回答就好,就算你不知道,也是可以把東西帶走的。」
原來如此。
「這莫非就是乘風樓辦這風神祭的目的?」
「或許。」
「那又何必要押中重寶的人才回答問題呢?」雲遲不免有些不解,「用這個問題當成入場的條件,不是有更多的人作答?那麼一來,得到答案的機會更大。」
「乘風樓的主人堅持認為,他要的答案,只有能夠押中重寶的人才能回答出來。而且,重寶才能夠吸引到能夠回答出問題的人過來。」蕭王說道:「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大掌柜的。」
「那他們又怎麼知道對方一定是如實回答?」
「也許是那個問題很容易判斷?」蕭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那麼,三年來,乘風樓一共有幾人認得出他們給的重寶?」
「二人,兩件。」
三年,一年一屆,一屆三件寶物,竟然只有兩個人認出了兩件寶物?
看來,之前常管事說的,沒有人能夠時認出三件寶物的底氣還是有的。
「蕭王有認得出來的嗎?」雲遲問道。
「小仙喜歡哪一件?」
「那個。」雲遲毫不猶豫地指向了那一棵植株。
這時已經有人舉起了手,「三號!」
三號,正是那一棵植株。
雲遲眉一挑。
難道說那個人會認識那植株?
但是這是誰先舉手誰先有說話權的,她也只能等著看對方能不能說對了。
「這位客人請說。」
那是一個腰身粗壯的大漢,他看著那一盆植株,目光很是貪婪,「這是一株冰離草!冰離草,來自大禹的雲湖山谷深處,據說一片葉子便等同於一顆護心丹。護心丹是天祈道宮裡的神藥,重病時一丹可保命,練功時一丹可助內力修習,而這冰離草有一點比護心丹更強,那便是它的根須還有令白髮返黑,返老還童的功效,可乃神草也。」
這個大漢說完,眾人都紛紛點起頭來。
「沒錯沒錯,這冰離草我也聽說過,說是有水之色,冰瑩剔透,這麼看來與三號還是很像的。」
「冰離草幾年前名聲很大,有不少人想去雲湖谷采冰離草,可卻是無一人可得,所以也確實是寶物。」
「天祈道宮的護心丹如今也是一丹難求,所以這冰離草一株該值萬金了啊。」
「乘風樓還真是大手筆,這樣的好東西也這麼拿出來了。」
「沒錯,厲害厲害了。」
在場的人都議論紛紛,也能夠聽得出來很多人都激動了起來。
甚至已經有人在跟那名大漢談起了生意來了。
「老兄,得了這冰離草,能不能賣我一根須和一片葉子?價錢咱們好商量啊。」
蕭王低頭看向了雲遲。
「這草讓人捷足先登了,如何是好?若是你喜歡,我跟他買下來如何?」
「這麼一株草,要花多少銀子?蕭王殿下很有錢啊。」雲遲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不過,本姑娘一向都不喜歡欠人東西,不管是欠錢還是欠人情。」
「相贈的,又如何說欠?」
「你沒有聽說過無功不受?這一句話嗎?」
雲遲還是看著那一株草。
腦子裡突然回憶到了曾經看到的一頁書。
不過,上面寫的可不是冰離草。
這時,那名管事已經頗為遺憾地揚聲說道:「冰離草,看著的確是像,但是,很可惜,這並非冰離草。冰離草的葉子是偏長形的,雖同樣是藍色,但是冰離草的葉子上覆著一層的白色粉霜,嘗著有清甜的味道。與這種草還是不同的。」
這話一出,眾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為的是這名管事的見多識廣。
他不僅否定答案,還把冰離草真正的樣子說出來了。
那名大漢本來已經極為興奮,想著這東西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但是聽到了他這麼一說,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失望之餘他就火冒三丈地叫了起來。
「你有何憑證?」
那管事的語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我就是把事實說了出來,沒有任何憑證,憑的就是乘風樓的招牌,本樓既然能拿出這些東西白送著玩,就不會耍賴抵賴,你信便罷了,不信便出去。」
喲嗬。
雲遲忍不住吹了一聲響哨。
這一聲口哨還真的吹得夠響亮的,在這樣的靜默和有些緊張的氣氛中顯得有些突兀。
「這位大叔,白送著玩這一句說得好呀。」
她不僅吹了響哨,還很是張揚地說了這麼一句,直接就誇了那位管事。
那名管事抬眸看了她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多謝姑娘捧場。」
「不客氣不客氣。」雲遲嘻嘻地說道。
蕭王看著她這歡脫的樣子,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吹響哨?
她當她是京都的那些個紈絝公子哥呢?
有哪家千金小姐會為了一個男人吹響哨的啊。
偏生她做出這樣的行為來還不會顯得流里流氣,反正是讓人覺得可愛極了。
「你爹娘不曾管你?」蕭王問道。
「那他們也得能管得著我啊,嗯,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土裡還是在哪裡呢。」雲遲抬頭對他挑了挑眉。
這話的意思是......
蕭王頓時就覺得心裡有點兒酸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