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蒼陵你真是屬狼的嗎?」
晉蒼陵看著她紅腫的唇和粉頸上點點的紅斑,咳了咳。
好吧,他似乎是有些過火了,但是誰讓這個女人無恥天下第一,總是那般地撩撥於他?
明明知道他已經繃得難受,竟然還在他身上扭動。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自然是把她壓在了馬車上狠狠地啃了個遍,最後在她的手裡發泄了出來。
所以,她是嘴唇紅腫了,身上多是紅痕,照她的話說,是手指也要有些抽筋了。
「是本王的錯,下回本王輕些。」
「輕些?!」雲遲抓起一旁桌上的一隻杯子就朝他砸了過去。「還有下回?」
晉蒼陵輕而易舉地接住了那隻杯子,眸光深了。
「看來你剛才對本王說謊了,不是說手指要抽筋了嗎?本王看來,你還有勁得很。」
說著,他朝她步步逼近去。
之前在馬車上他還是控制了的,根本還未能完全滿足。
既然她此時還很有精力的樣子,那就繼續吧。
雲遲一見他的眸光幽深跳躍著火焰就知不妙,立即就想跑。
「我要去做事了」
她還是趕緊去打造她的無窮吧!
「陪本王做完正事再去。」晉蒼陵一把抓住了她,將她抱了起來,送到了床上,雙手一撕,立即就把她的衣服給完全扯開了。
而後他自己也把衣服一撕,整個人朝她覆了上來。
雖不能做大婚之後最後一步,但是把她當成一道餐前甜品也是極好的。
房裡很快便又響起了細碎的喘息聲。
雲遲被折騰得渾身發軟,起來時也餓得肚子咕咕叫。
朱兒霜兒準備了一桌飯菜,按照著裴家別院的規格來的,雲遲看見之後頓時眉開眼笑。
晉蒼陵陪著她吃了一會,骨影便匆匆來報。
「主子,柳管事往裴家別院那邊去過幾次了,而且,盧家來了人,想必這兩件事之間有些關係。」
晉蒼陵臉色沉沉。
雲遲一邊吃著一邊道:「想都知道,您那位想要嫁給您的表妹家裡來人了,想要替她討回公道,順便還有可能逼逼婚,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讓你跟盧婉兒湊作堆圓了房」
還有火芝的事,肯定也要找麻煩的。
「那是裴青,並非本王。」晉蒼陵就是對她這樣說話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你現在就是裴青,裴青就是你扮的,有什麼區別嗎?」雲遲沖他眨了眨眼道:「到時候裴青要成親要納妾,還不就是你成親納妾?嗯,能夠左擁右抱,還是很幸福的啊。」
晉蒼陵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方才不累?本王覺得還可以再來。」
「我吃飯,吃飯!」雲遲立即轉過身,不敢再說半句。
這男人屬狼的,再招惹他,她懷疑自己真的會死在床上。當然,沒事的時候死在床上她還是願意的,但是她接下來要打造無窮,需要很多精力的,如果手腳發軟,那她怎麼打造無窮?
所以,現在開始她還是儘量地控制自己,不要再撩撥他了。
「吃快些,一起出去。」晉蒼陵夾了與一塊肉到她碗裡。
雲遲差點被嗆了一下,「咳咳!」
「怎麼,吃飯都不會了嗎?」
「你要去見柳九指,去見盧家的人,非要帶上我做什麼?我說了我要造兵。」
這是她的頭等大事,她吃完了就要閉關了,才不想跟他折騰這些亂七八糟的呢。
「火芝是你拿的吧?十萬藥材你還要不要了?」
雲遲無語。
最後她無法,還是跟著他去了裴家別院。
盧家的人已經住進了盧家別院。
因為采月已死,現在別院裡都由王管事打理著。
他們到的時候,盧老爺正看著盧婉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說說你還能有什麼用?讓你來這裡是與裴青歡」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那麼一個詞卻是不能這樣堂而皇之地說出來,多少還是應該顧忌一些的。
但是,這卻是他與夫人在盧婉兒過來別院的時候與她叮囑得好好的。
「在家裡說得好好的,不是讓你來了別院之後什麼都順著裴青,哄著他,他讓對你神魂顛倒的嗎?你不會還抱什麼什麼貞潔禮儀之類的狗屁東西吧?」
「爹,我沒有,我聽了您跟娘的話也是想過要好好地服侍表哥的。」被盧老爺這麼說之後顯得很是委屈。「可是表哥他根本就不理女兒,我有什麼辦法啊。」
盧老爺掃了她一眼,「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的男人喜歡嬌弱的女子,有的男人喜歡明朗一些的女子,你表哥他看起來就不像是喜歡嬌弱的,你這整天哭哭啼啼眼淚汪汪的,他看了肯定生厭!你怕是忘了吧,你那個表嫂就是個病嬌,天天嬌嬌弱弱的,你表哥看著她肯定也是看膩了,你再這樣,他怎麼可能喜歡你?這事不是也跟你說過了嗎?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可是,爹,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啊,表哥對我冷淡的時候我就是忍不住想哭啊。」
「哭,就知道哭!就是以後你被抬進裴家,能靠哭過日子?還有,怎麼能那麼不小心把那些火芝都弄丟了?」一提到這件事,盧老爺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些火芝被搶了,他雖然也是十分心疼,但是這敗家女竟然還跟人家賭,還輸了十萬的藥村!
「爹,那個我也是沒辦法的啊,我也沒有想到有人要搶我的火芝啊,我都是聽您的話想著要討好表哥的,不然怎麼會讓爹把火芝送來?」
「那你說那十萬兩的藥材怎麼回事?」
「爹,這都是那個女人仗著表哥的寵愛欺負我!」說到這裡,盧婉兒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盧老爺氣不打一處來,「裴青以往對女人沒有多大興趣,怎的這次便如此寵愛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爹,您不知道,那個女人簡直就跟妖精一樣,表哥都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眼裡根本就沒有我啊!」
「哦?妖精一樣?」盧老爺冷笑一聲道:「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怎樣的妖精,敢跟我盧家訛十萬兩藥材!」
「爹,表哥一直護著她,您要是對那女人凶一些都不行的。」
盧老爺陰測測一笑,「你忘了咱們家裡是做什麼的?藥材鋪,比別人多的就是藥,用得著其它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