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兒聽了雲遲的話不由得皺眉。
「他們在說的月月,應該就是遲月,遲月那個孩子的天賦的確是不怎麼樣。
榮臨王妃一直想要把她的魔琴傳給遲月,因為魔琴本來就是女子來練才能完全發揮出最大的力量,但是遲月最初就對魔琴沒有一點興趣,後來強迫學了,又一直學不會。」
雲玄兒看向了晉蒼陵,本來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好說的,但是又覺得自己知道的不說,以後萬一他們自己發現了,只怕會對她有意見,所以便接下去說道,「後來榮臨王妃覺得,遲月既是對小師叔有了心思,那就借用一下小師叔的力,也許就能夠刺激得遲月願意學琴了。」
聽到了這話,雲遲忍不住給瞟了晉蒼陵一眼。
我的老天,難道說遲月對他的執念真的有那麼大嗎?
過去了這麼多年了,遲月現在還在為了他而練琴?
之前中心城裡的琴聲,是榮臨王妃的那琴聲啊,該不會真的是遲月還在為了他練的吧?
「金蒼蠅,」雲遲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晉蒼陵的腰,小聲地道:「你的魅力真不小啊,讓人記著你這麼久?」
晉蒼陵低眸看了一眼她的手指,心頭痒痒有些按捺不住。
是忘了她之前都嬌聲嬌氣地求饒了?
現在還敢戳他的腰?
還有,說的那叫什麼話?
把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扯在一起,她自己就沒有半點兒鬧心?
雲遲本來還沒有察覺出什麼,等到晉蒼陵朝她靠近一步,薄唇微動,她立即就反應過來了。
果然,耳里就聽到了他的傳音,「我看你現在閒得慌,晚上應該可以多做點事吧?」
晚上!多做點!雲遲一聽到這話立即就嚇得馬上從他身邊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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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是警惕地看著他,晉蒼陵臉上還是清冷不可接近的模樣,就好像剛剛說出了那麼一句讓人臉紅的話的人不是他似的。
雲遲自覺自己也是個挺放得開的人,兩人剛相識的時候也向來是她主動先撩,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倒是她退步了,而眼前這個男人進步得太大。
「榮臨王妃真是無恥,自己教不好女兒,還要拿別人來犧牲!」
她立即就生硬地把話扭了過來,「不管是小師叔還是現在的帝君大大,都是我的男人,我的,別的女人都靠邊去!」
那什麼,表決心是必須的。
雲遲知道晉蒼陵聽到自己說這樣的話會心情好。
果然,聽到她這麼說,晉蒼陵的唇角就微微上揚。
雲玄兒倒是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什么小戰爭,剛才晉蒼陵的那一句話是用傳音入密說的,她的修為不如晉蒼陵,自然是不可能聽得到。
現在聽到雲遲把「我的男人」這種話說得這麼明晃晃,她一邊失笑,一邊忍不住就輕拍了一下雲遲的手臂。
「胡說八道。」
當著外人的面怎麼能說得這麼不害躁呢?
但是晉蒼陵卻立即就接了話,「這不是胡說八道,本帝君自始至終就是遲遲的男人。
以前是,現在也是。」
雲玄兒一默。
她眼神複雜地看了晉蒼陵一眼,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以前計較著事。
那不就是想著小師叔當時好歹都已經是十六七了,而她的寶貝女兒才幾歲,怕他是心思不純,對小公主不懷好意嗎?
現在聽到晉蒼陵就這麼說出來哪怕是以前的小師叔也是雲遲的男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