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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青年也才反應了過來,頓時眼裡也盛滿了驚喜。
「你們還算少了一件事,還記得玉侯爺花園裡的那一株輕雲玉彩嗎?」老人緩緩地說道。
俊秀青年氣息都有些亂了,「記得!玉侯爺的那一株輕雲玉彩已經三年不開花了,但是侯爺夫人的頭痛症卻正正需要以輕雲玉彩的花入藥,所以玉侯爺懸賞,能令輕雲玉彩開花者,報酬百萬!」
「所以,這百萬兩,我們難道不是已經要入兜了?」老人語氣輕漫地說著,並斜了還在網中撲騰的雲啄啄一眼。
他們已經看著它撲騰了足足半個時辰了。
這隻花焰鳥也實在是夠倔強的,一直就沒有打算放棄。
「花焰鳥,鑽雲蔓,百萬兩!」少女也是興奮得臉頰發紅,「那我們豈不是發財了!」
這樣的話不他們真的是發財了。
「這麼看來,這隻花焰鳥咱們是勢在必得!師公,不過這隻花焰鳥好像能聽懂我們說的話。」俊秀青年說道。
老人又掃了花焰鳥一眼,不以為意。
「能夠這麼聰明的,必是有主之鳥。一直野生野長的花焰鳥雖然也聰明,但不會這般有靈氣。而且它一定是吃過不少好東西,憑它一鳥之力,只怕是沒有那麼厲害,估計這花焰鳥的主人也非等閒之輩。」
聽到他這話,青年和少女都有些吃驚了。
「這花焰鳥有主?」
「爺爺,這難道不是野鳥嗎?」
「野鳥的話不會這麼有靈氣。」老人很是肯定地說道,「而且它的體型已經是進化過的了,必然是吃了不少好東西,想必是有人餵的。」
少女頓時就急了,「它要是有主的,那咱們抓了它,它的主人要是找上來了怎麼辦?」
老人閒閒地把彎刀收回,說道:「怕什麼,只要我們把鳥收了,他們能找到?我們盯了這隻鳥兩天了,也沒有見到它的主人找來,所以極有可能是它自己來六峰山找鑽雲蔓了。」
「可萬一他們找來了呢?」
「所以我才說要先把花焰鳥收服了啊,只要把它抓住,給它餵了藥,它就會不認得原來的主人,哪怕到時候人找上來了,這鳥不認他,主動要跟著我們走,對方能耐得我們何?」
老人的眼神微微一陰,又接著說道:「再說了,就算是要硬搶,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打得過我。」
少女這才放下心來,拍著手說道:「對對對,師兄,我爺爺可是帝尊尊者!」
就是她父親也是宗師巔峰啊,這一次他們過來找鑽雲蔓,就是為了給她父親準備的。
要是得了鑽雲蔓,再帶著這隻花焰鳥去助玉侯爺的那一株輕雲玉彩開花,領了那賞金去找千重樓買飛仙露,製成了丹藥,她父親也能從宗師巔峰破階到了帝尊之境了!
到時候他們一門兩位帝尊尊者,門派定能名揚四海,吸引更多的弟子前來投入門派,以後門派便得以壯大,一躍成為一大勢力!
她周紫君也能夠成為名派千金了!
周紫君想想都險些笑了出來。
「子英,現在你明白昨天我為什麼要命你把咱們所帶的銀票都拿去趕時間找仙丹宗買那顆馴靈丹藥了吧?」老人說道。
王子英這才明白了。
昨晚老人讓他拿著他們這一次帶出來的所有銀子,趕進六通城去仙丹宗買馴靈丹藥,他還想不明白。
因為仙丹宗的那馴靈丹藥實在是太昂貴了,一顆丹藥,花了他們五萬兩。
那個時候還不確定能不能逮到這隻花焰鳥呢,就是能夠逮到,他也覺得花這麼多錢買了這麼一顆丹藥就為了餵給花焰鳥吃那也太費錢了。
但是現在他算是理解了,這幾萬兩花得值啊。
「等它折騰得累了餓了,馴靈丹藥的味道它一定是抵擋不住的,所以讓它盡情地撲騰吧。」老人說著站了起來:「你們在這裡守著,我到周圍看看。」
「爺爺慢走!」
少女看著老人走了,趕緊也拔出了長劍來,對王子英說道:「師兄,我守著這邊,你守著那邊,千萬不能讓這隻花焰鳥跑了。」
「它跑不了。」王子英現在看著這隻花焰鳥就覺得它閃著寶晶的光芒。
「但是也不能傷了它,」周紫君看著雲啄啄,說道:「我覺得花焰鳥長得很漂亮,不能傷了它的,我以後要帶著它出去玩。到時候可能連畢遙的花小狸都比不上我的花焰鳥!」
「嗯,自然是比不上的。」王子英看著她很是寵溺地說道。
雲遲和晉蒼陵等人雖然走得慢,但是也在預定的時間到了六峰山腳下。
抬頭望去,看到了六峰山最高處的尖峰已經是高聳入雲,山腰有另一座山連著,連綿出去,看著很是寬闊。
進山很清晰的路只有一條。
山腳下果然有人設了關卡,正攔著要進山的人收寶晶。
一人一塊寶晶,沒得講價。
但是雲遲也看到有人自旁邊的小路離開繞著進山的。
竟然也沒有人與那些設關卡的人起衝突。
進山的人畢竟都是衝著異寶而來的,大多是高手,要是直接闖過關卡那些人也攔不住。
「看來在虛茫,就算是江湖上的人,高手,也還是把官府放在眼裡的。」雲遲說道。
「少夫人,咱們要交寶晶過去嗎?」木野問道。
雲遲一挑眉,「我可沒錢。」
「那咱們就走小路。」木野明白了她的意思,左右細看了一下,指了一個方向,「咱們從那邊也能上山。」
木野是在山裡長大的,所以對於大山還是了解,一看山勢走向便胸有成竹。
雲遲自然聽他的。
「好,那我們就從那邊上山。」
他們決定自己從那邊上山便沒有再往前面關卡而去,但是在他們掉轉頭往木野指著的方向走了一段之後,晉蒼陵和雲遲卻同時勒停了馬,往後望去。
「出來。」
晉蒼陵低沉聲音剛落下,後面樹林便出了八人八騎,赫然正是之前在官道上與他們說過話的那一行人。
為首的還是那個男人。
「怎麼,此路又不是你們所開,難道只許你們走,我們還走不得了?」
那男人說著,目光又從雲遲的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