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結束,這些人就趕緊離開,各自操辦去忙碌了。๑۞๑,¸¸,ø¤º°`°๑۩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๑°`°º¤ø,¸¸,๑۞๑
在屏風之後,便有幾人出來,有男有女。
原來他們一直在後面聽著。
「三哥,真的沒問題嗎?」
有一個妝容精緻的女人略帶擔憂的問著。
「沒問題。」
楊泰河還沒有說話,就有一個濃妝女子隨意道:「別說陛下還不知情,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他是楊泰河的正妻張惠梅。
「古語有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四妹的兒子做了皇帝,對我們楊家卻不聞不問!」
張惠梅開口道:「按說怎麼也該給泰河封個候爵,可連個話音都沒有,我們就是賺點錢怎麼了?」
「不是讓做官了嗎,是三哥不去。」
「就一個五品閒職,誰能看得上。」
「說的也是,陛下對我們楊家確實有失公允,反而對那薛家恩寵不斷。」
說到此處。
在場幾人都有些氣憤。
關家一直都是單傳,因而沒什麼親戚,要論最近的就是楊家。
新朝建立後,楊家也遷至了上京,因外戚的身份水漲船高,可因不受重用,不封爵位而心裡不平衡。
其實關寧已經很照顧了。
只是他們想要的更多而已。
人就是貪得無厭。
「好了,說這些幹什麼。」
楊泰河打斷了閒談,他看似心平氣和。
實際上內心極為不忿。
爵位都不給,賺點錢怎麼了?
他們都是這麼想的,並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反而是理所當然。
思緒閃過。
楊泰河開口道:「你們也都出去遊說遊說,找找關係,使使辦法,好端端的,解除什麼禁煤令。」
「嗯,都去想想辦法。」
「我進宮去找四姐,旁敲側擊的問一下。」
他們都行動了起來,開始發動關係造勢。
這只是一方面,帶來的影響已經擴大傳播……
太陽高掛,惠風和暢。
正值六月,御花園內花團錦簇,綠意盎然。
今天天氣不錯,難得有空,關寧便陪著幾女遊覽。
結伴同行。
幾女身姿卓越,各有千秋,園中盛景都不可比擬。
永寧,葉無雙等人都抱著孩子,旁人逗弄,不時有喜笑聲傳出。
看到這一幕,關寧也開心不已。
「如果父親也在,那就好了。」
關寧跟在其身邊的母親楊嫻說著。
元武初年年末時,楊嫻就來到了上京,當時還配合關寧演了一場戲,把企圖復辟造反的前朝餘孽粉碎了。
在那之後就一直留在宮中。
幾女懷孕產子後,便哄孩子,過得倒也愜意。
關寧知道,這位便宜母親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看似柔弱,實則剛強。
他父親關重山出事後,鎮北王府一落千丈,遭受削藩打壓艱難至極,正是他母親一直堅守家業,從中周旋。
否則也等不到關寧崛起之機。
當時就有人說,楊嫻是絲毫不弱於關重山的女中豪傑,跟其子一個在上京,一個在雲州。
這才保下了鎮北王府百年家業!
關寧為什麼能造反成功?
這就是原因所在,因為他有根基,有一個大後方。
在起兵時,後方有源源不斷的供給。
為什麼很少有農民起義成功,一來是其自身的局限性,再有便是缺乏根基,沒有資源。
起兵要有人,要有糧。
這才是基礎。
還要有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支撐。
關寧就是有這樣的基礎。
鎮北王府紮根於北方,早已根深蒂固。
有當地各大家族,各大勢力的支持。
當關重山出事後,這些家族勢力發揮了巨大作用,而能保持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有楊嫻的維繫。
關寧知道這位母親在背後做了很多,因而哪怕他是穿越而來,也對其相認。
他早就想讓來上京。
畢竟呆在雲州王府,難免會觸景生情。
近一年內,他就發現母親悲傷之意少了很多,應該是已走出來了。
皇太后這已經是很高的身份,但她似乎一直在避嫌,從來不過問政務方面的事情,也從來不干涉後宮的事情。
整天就是哄孩子,倒是關寧經常主動請教。
她還不讓關寧重用娘家人……總之就是很佛系。
「你父親能看到的。」
楊嫻開口說著。
關寧並沒有注意到,她在說這句話時,神情有些異樣,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你父親肯定很高興。」
楊嫻開口道:「關家從祖上開始,就一直代代單傳,到你這一代終於打破了!」
她有感慨之意。
實際上,這也是上京,乃至全國人談及的一件事情。
關家代代單傳,代代英烈。
這是家喻戶曉之事。
新朝建立初期,朝臣們諫言關寧充後宮,抓緊時間誕子就有這方面的考量。
皇宮裡,自然還是龍子越多越好。
萬一有夭折的怎麼辦?
代代單傳風險很大。
皇帝無後,對國家來說可是很大的麻煩事,很容易造成朝局動盪,國家不穩。
而今,被打破了。
關寧已經有三個兒子,將來可能還會有。
這也成為奇談。
為關寧身上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打破這個並不容易。
具體原因說不上來,因為這是很常見的事情。
就像薛家,也是代代單傳,想多生個兒子就是生不出來。
關寧開口道:「或許是我的女人多。」
「你爺爺的女人比你還多。」
楊嫻開口道:「你爹也有別的女人,還不是只有你一個兒子?」
「為了多生子嗣,歷代王爺都想盡了辦法,可還是改變不了。」
「那就不知道了。」
關寧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想著。
或許是他這個穿越者的基因太強大。
可也不對,他是魂穿,跟這個也沒什麼關係。
可能是改變了什麼。
不過這些也不重要了。
「真好。」
楊嫻看著幾女在前方走著。
「你父親一定會很高興。」
她又補充了一句。
「只是看不到了。」
「能看到。」
關寧也沒有多想,這話很正常,在天上看到也是看到。
「對了,您為什麼不讓我追封父親呢?」
關寧問出了疑問。
做了皇帝追封先人是慣例,也是應該的。
他早就有這個想法,但他母親攔著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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