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著一個幸運 和一個衝擊
多麼奇妙的際遇
翻越過前面山頂 和層層白雲
綠光在哪裡?
劉長川在心裡唱了一首綠光,面上帶著笑容,把米倉由美摟到懷裡:「哎呦,由美小心肝你今天真美,美的讓我窒息,讓我想翻跟頭。」
白痴。米倉由美在心裡罵了一句。
但面上還是裝作我想你想的不行的樣子,她暫時不想跟小財閥分開,更不想在腰包還沒鼓起來之前,離開這位願意給她花錢的深情男人。
「抱歉長川君,今天我身體不適,等下次在伺候你好嗎?」米倉由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關係,也許我們可以……」劉長川面帶笑容,輕輕點了一下米倉由美的櫻桃小嘴。
此處略過三萬字。
第二天,心情說不上好壞的劉長川離開米倉由美租住的房子,而且還找了個理由沒給她一分錢。
白.嫖.使我快樂,也讓我心情愉悅,綠了也不全是壞事,也許是重新尋找性福的開始。
想歸想,劉長川還是決定下次來的時候跟米倉由美分手,這他麼成天被帶一頂綠帽子,屬實讓人難受,還是早作了斷為好,和平分手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
靜悄悄的,別鬧大,你開心我也開心。
……
「嘎嘎嘎嘎,組長,我橋本志又起飛了。」劉長川到特工總部臨時辦公室,橋本志就竄過來叫囂。
「又咋了?」劉長川不明所以。
「組長,狗東西又換了女朋友,簡直跟個種馬似的,倆月必換一個。」美惠子在一旁撇嘴恥笑。
「分手的是你昨天跟我說的媽媽桑嗎?」
「不是,那個是橋本志的老情人。」美惠子邊化妝邊回話。
「橋本,這次又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劉長川坐到辦公椅上,讓小五郎沏茶,笑著問道。
「我的女友就是……」
橋本志話沒說完,門被推開,文奉安進來急聲說道:「劉兄弟,法租界那邊出事了,西園一輝被咱們的人堵在了茂名一處弄堂里,走投無路,開槍自殺。」
「什麼,人竟然死了?」劉長川大驚,連忙抄起電話打回特高課,這是大事,必須儘快向吉本正吾匯報。
在吉本正吾怒罵聲中,掛掉電話。
劉長川穿上風衣,揮手讓手下幾個貨準備一下。
他已經得到吉本正吾命令,去法租界跟南造雅子匯合,必須從特工總部特工手裡拿到西園一輝手中的公文包,或者找尋到他在法租界的臨時住址。
「文大哥,不知跟西園一輝一起的女人在哪?」汽車上,劉長川坐在后座,問身邊的文奉安。
「不知道,情報科的人說只看到了西園一輝,並沒看到黃美麗,那個女人可能藏在倆人住的隱秘房子裡,她一定還不知道西園一輝已經死亡。」文奉安把從法租界那邊得到的消息敘述了一遍。
「能不能把黃美麗儘快找出來,課長下了死命令,黃美麗必須被活捉,她決不能死,要是真出事,本土會因為此事問責。」劉長川裝作擔心的詢問。
「劉兄弟,這事我向你保證,今明兩天一定把人找到,但我卻不能確定找到的人是活人,你也知道,干咱們這行的都是狠人,不在意別人的命,自己的命也不在乎。」文奉安略帶無奈的搖頭。
這事他還真不敢張口下保證,搞一個突襲抓人,還有希望抓活的,但黃美麗要是個狠絕女人,身上藏著某種藥物,到時你在有能耐,也用不上,只能無力看著目標死去。
「她不就是柔弱普通女子嗎?」旁邊的橋本志插了句嘴。
「你知道個屁,那可是蘇聯特工,他們的思維跟一般人可不一樣,你以為是你這種貪錢的貨色。」副駕駛的美惠子張嘴開始諷刺她的大仇人。
……
同時,在法租界貝當路一處民房中,一名30多歲青年放下手中的筆,對身邊一名50來歲中年人說道:「孫叔,總部急電,命令我們必須拿到西園一輝手中的公文包。」
「電文中說西園一輝已經自殺,他公文包里有我們在華北一名重要潛伏人員的信息,決不能落入日本人手裡,必須就地銷毀。」
「你發報告訴總部,一定完成任務。」孫成安咬牙回道。
接著直接出門打緊急電話,打完電話他看了眼手錶時間,趕到貝當路準備接頭,這次接頭任務極為重要,總部非常重視。
……
上午8點30分黃梅茶樓
這時間段喝茶聽戲的人不多,應該說根本沒有,茶樓空蕩蕩幾乎沒有人。孫成安上2樓,看了一眼東窗口一名30多歲青年一眼,直接走了過去。
「小兄弟,能借個火嗎?」孫成安從懷裡掏出煙,走到青年面前,笑著說道。
「先生自己拿。」青年頭都沒抬,隨意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火柴。
「謝謝小兄弟。」孫成安連續劃了三根火柴,才把煙點上。
青年抬頭看了一眼,並沒說話。
「哎呦,小兄弟也看申報,一看就是個知識分子。」孫成安恭維了一句。
「先生請坐,我隨便看看,這不……剛到滬上,看報紙主要是想找份工作。」青年深深看了一眼孫成安,笑著回道。
孫成安落座,一臉愁苦說道:「這世道工作可不好找,在法租界更是如此。說完把煙掐滅,放到桌子上。」
青年四下看了一眼,發現並沒客人,低聲說道:「是孫大叔嗎?」
「我是孫成安,你在上海的聯絡員,你是小周?」
「是的,我是周正國,長話短說,我被軍統派到上海執行潛伏任務,具體如何潛伏進去,並沒跟我細說,只告訴我,會有人把我安排到日偽那邊,您以後只能在華界聯絡我。」
「我明白了。」孫成安點頭應了一聲,接著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又無意間四下掃了一眼,把紙條塞到報紙下面。
「上面是聯絡地點,你有情報的話,直接去找我即可。」
周正國並沒回話,收起報紙,站起來轉身悄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