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當然知道伊藤秀明要是間諜,美惠子不是對手,我要的只是拖住他而已,至於其他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有美惠子,起碼晚上伊藤秀明不會出來幹壞事。🐟✌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美人在懷,他怎麼捨得離開呢?」
劉長川聽到南造雅子如此說,知道已經無法挽回。
只能告辭上樓給美惠子下命令,至於小丫頭聽不聽,這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有能耐,你去找吉本正吾告狀去。
我最愛看窩裡鬥。
……
「組長你回來了,雅子小姐怎麼說?」劉長川剛進門,橋本志就竄過來打聽消息。
「我要去臥室跟美惠子說幾句話,你別偷聽。」劉長川說完對小五郎使了個眼神,那意思,看住狗東西,別讓他出來亂叫。
「組長。」美惠子見劉長川進來,從床上起來,悶悶不樂打招呼。
「我……我,美惠子,我對不起你。」劉長川蹲在地上,使勁捶打自己的腦袋。
「組長你沒事吧?」美惠子大驚,趕緊下床拉扯劉長川的袖子。
「美惠子,我不是人,我愧對調查小組組長的職責,我活著還有何意義。」劉長川蹲坐在地上,眼中「含淚」,滿臉都是沮喪。
「組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美惠子不明所以,把劉長川拉起來,急聲問道。
「哎,別提了,我見你因為伊藤秀明的事傷心不已,就想著讓你回特高課放鬆一下心情,可沒想到雅子小姐竟然,她竟然……?」
「雅子小姐說了什麼?」美惠子滿臉急切追問。
「美惠子,你聽我的,現在就離開飯店,馬上返回特高課。」
「」組長,你快說雅子小姐到底說了什麼?」美惠子急得直跳腳。
「好吧!」
劉長川抹了一下眼睛,無奈回道:「雅子小姐想讓你跟伊藤秀明晚上住在一起,就近監視他行蹤,太過分了,她怎麼能這麼做?」
「讓我去伊藤哥哥房裡睡,雅子小姐難道不怕我跟他說出實情?」美惠子長長呼了一口氣,帶著探尋問道。
「怕啥呀,雅子小姐根本不怕伊藤先生知曉咱們懷疑他,只想在不知道他底細的情況下,拖住他而已。」劉長川實話實說。
「美惠子,聽我說,回去跟課長報告,他會護著你。」劉長川接著張口勸解。
「組長,謝謝你關心我,但這件事關係到我的終身,我必須了解伊藤哥哥,看他是否對我真心實意,要不然我不甘心。」美惠子面帶決絕回道。
她已經決定,今晚就去伊藤哥哥房裡睡,反正是自己鍾情的男人,又不吃虧。
伊藤哥哥要真不是間諜,那她血賺,以後跟他雙宿雙飛,他要真是間諜,跟其接近,本身就沒存著好心思,哼,老娘親手送他上西天。
「啊這?」劉長川見美惠子竟然真要去伊藤秀明的房間陪睡,有點懵,這畫風不對呀!
「美惠子,委屈你了。」劉長川沒辦法,只能繼續表演。
「沒啥委屈的,組長,我這就去。」美惠子站起來甩了下頭髮,拿起包就往外走。
失誤了,美惠子竟然是這樣一個女人。劉長川送美惠子出門,心裡暗嘆自己看人不准。
→
……
下午整6點,飯店內的客人準備前往已經布置好的餐廳,參加迎接晚宴,到時從本土來的觀察團人員都會參加,駐滬各部門也會派代表出席。
坐在房門口的劉長川整理完衣服,對橋本志說道:「你倆先去餐廳,我會等張子路出門後跟過去。」
「是組長,你小心點,要是遇到木城貴,就躲得遠遠的。」橋本志答應一聲,招呼小五郎下樓。
等倆人離開,劉長川拿出紙筆,用左手開始寫字。
寫完後,把紙張放到懷裡等待張子路出門,他本意不想聯絡張子路,覺得這傢伙沒啥用,但現在看來,狗東西也許用得上。
吱嘎,一身西裝革履的張子路,帶著穿旗袍的沈慧敏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接著木城貴挎著妻子的胳膊,跟張子路會合,一起下樓。
劉長川看著幾人的背影,堂而皇之的跟在後面,都去餐廳,你總不能說我是跟蹤你吧?
布置好的餐廳人真心不少,除了觀察團成員外,還有一些住客,比如張子路和木城貴,當然還有伊藤秀明,他現在正挎著美惠子的胳膊,倆人卿卿我我,十分親密。
「課長您來了。」劉長川第一時間跑到參加歡迎宴的吉本正吾身邊。
「嗯,飯店安全沒問題吧?」吉本正吾笑著跟領事館一名認識的人招了下手,隨口問道。
「課長,張子路也在飯店。」劉長川把張子路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嫌疑人伊藤秀明,和南造雅子讓美惠子就近監視的事情也作了匯報。
「伊藤秀明,他在哪?」吉本正吾面色一正,連忙問道。
「跟美惠子在一起的青年就是。」劉長川小聲回道。
吉本正吾看了一眼伊藤秀明,皺了下眉頭,並沒再多問。高美飯店內的安保屬於梅機關,他作為特高課課長不好多問,也不能參與。
「你去忙,有事跟雅子說即可。」吉本正吾見認識的人向他走過來,對劉長川吩咐一聲。
「是課長,要是有事您隨時召喚我。」劉長川鞠躬後離開。
「組長,這邊,我在這裡。」顯眼包橋本志大聲呼喊。
「小點聲,這裡都是有身份的人。」劉長川走過來狠狠瞪了橋本志一眼。
「怕啥,難道還不讓人說話。」橋本志毫不在意。
「你們說,我要是請張子路的未婚妻跳舞,會不會挨揍?」劉長川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沈慧敏,對橋本志和小五郎問道。
「嘎嘎嘎,組長,你想貼身監視嗎?」橋本志怪叫一聲。
「你知道個屁,我對倆人不放心,擔心他們惹禍。」劉長川說完直接向沈慧敏走去。
「沈小姐請你跳支舞可以嗎?」劉長川面帶笑容,伸手邀請。
「抱歉,我沒空。」沈慧敏把頭轉到一邊。
「劉先生,你越界了。」張子路這時走過來冷聲說道。
「只是跳支舞而已,至於嗎?」劉長川不滿的嘟囔一聲。
接著撞開張子路往橋本志那邊走去,也就在撞張子路的一剎那,一張紙條被放到其西裝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