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軒帶著麻天,去了東台的賭場,還去逛了花樓。吧書69新
在賭博方面,謝軒雖沒有什麼特技,但他有超強的記憶力,再加上縝密的邏輯思維,又沒有賭徒的那種貪婪,反而能贏到錢。
在賭場,謝軒看到不少身著軍裝的保安八旅士兵。
而在花樓,穿軍裝的士兵更多。
這些男人,家人不在身邊,發了軍餉,要麼去賭場,要麼進花樓,這樣的部隊,能有戰鬥力才怪。
謝軒在賭場的外面,找到了東台地下黨的死信箱,而在花樓里,有他與羅奇約好的死信箱。
等謝軒回到順昌旅館,所有的情報都送了出去。
謝軒去敲了上野尚美的門:「看你房間的燈還亮著,還沒睡嗎?」
上野尚美圍著謝軒轉了兩圈,還伸出鼻子湊到他身邊聞了聞:「你沒回來,我怎麼睡得著?晚上都去了哪裡?從實招來。」
謝軒笑著說:「賭了錢,逛了花樓。放心,沒失身。」
上野尚美篤定地說:「你身上有股輕微的胭脂香粉味,肯定有女人碰了你。」
謝軒無奈地笑道:「花樓里到處都是這種味道啊。」
「以後不准去了,要去,我得一起去。」
「以後我都不去了,行吧?至少在東台不去了。」
上野尚美說道:「不行,明天晚上,你得陪我再去一趟。」
「那裡烏煙瘴氣,有什麼好去的。」
上野尚美拉著謝軒的手說道:「不行,必須去。不行,現在就得去。」
她得看看,出現在謝軒身邊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謝軒拗不過上野尚美,只能帶好又去了趟花樓。
當然,麻天他們沒進去了,在外面應付突發情況。
上野尚美女扮男裝,把頭髮盤起來戴了個帽子,又換上一套男式西裝,穿上男式皮鞋,看上去確實風度翩翩。
此時的花樓,確實人頭攢動,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他們剛到門口,就有老鴇過來接客:「喲,客官又來啦,快快裡面請。」
謝軒正要說話,突然覺得腰間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是上野尚美伸出兩根手指,掐著他腰間的細肉,用力的扭動了一下。
謝軒忍著痛,輕聲解釋道:「這是他們的常用語,不管誰來了,都是這樣說。」
上野尚美鬆開手,輕笑道:「活該。」
哪怕她再受過專業訓練,也不懂中國花樓的規矩啊。
「你瞎了眼啊。」
謝軒正要說話,突然上野尚美被一名穿著軍裝的男子裝了一下,那人開口就大罵道。
上野尚美的帽子被他撞掉了,一頭秀髮露了出來。
那男子一見,雙眼立馬放出淫光,手朝她的臉蛋摸來:「喲,原來是個娘們,好俊,陪爺玩玩。」
謝軒一把拍開他的手,冷聲說道:「你想找死吧?」
男子說道:「你小子一個外地人,敢來管老子的事?今天讓她陪我喝酒過夜就算了,要不然,你們別想走出這東台縣。」
謝軒冷冷地說:「好大的口氣,你是什麼人?」
「老子是第八旅的,你去打聽打聽,東台縣沒有不認識我鄭海雄的。識相的,馬上跪下,給我磕幾個頭,老子心情好,或許能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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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軒問:「你是第八旅84團的副團長鄭海雄?」
鄭海雄得意地笑道:「不錯,老子的第一營就駐紮在東台縣城,你惹毛了老子,馬上把你關起來。」
謝軒看了上野尚美一眼,嘆息著說:「看到了吧,東台確實很亂,就是這些當兵的,無法無天。」
鄭海雄獰笑道:「還不滾開?」
謝軒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滾不開。你現在馬上給這位小姐賠禮道歉,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要不然,我怕你走不出這裡。」
鄭海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老子聽到的天大的笑話,竟然讓老子道歉,整個東台縣,能讓老子道歉的人,還沒生出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謝軒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腰間的槍已經拿在手裡了,而鬆口頂住了鄭海雄的下頜。
鄭海雄碰到冰冷的鬆口,嚇得話也說不出來了:「你……你……你……要幹什麼?」
謝軒冷冷地說:「道歉。」
鄭海雄馬上說道:「這位小姐,對不住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現在受制於人,不要說道歉,哪怕是跪下來,也是沒問題的。
上野尚美輕聲說道:「放了他吧。」
謝軒說道:「放他?那不可能。鄭團長,跟我走一趟吧。」
此時,周圍已經圍滿了人,其中有些穿軍裝的正躍躍欲試,一旦鬆開鄭海雄,他們馬上就會撲上來。
謝軒怎麼可能讓自己陷入險地?
謝軒大吼一聲:「還有你們,所有穿軍裝的,全部給我站出來。小麻子!」
「到!老大,怎麼搞?」
謝軒說道:「把這些穿軍裝的全部扣起來。」
鄭海雄此時被謝軒的氣勢壓倒,有些疑惑地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謝軒淡淡地說:「收拾你的人。」
麻天帶了一個行動小隊,個個帶槍,這些當兵的,大多沒背槍。
畢竟,背槍進花樓,也沒必要,大家都是來玩的,何必呢。
謝軒吩咐道:「所有人都關到大廳里,全部搜身,把東西都掏乾淨。」
鄭海雄說道:「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這周圍山頭的扛把子,我都認識,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把事情做絕吧?」
謝軒一掌拍在鄭海雄腦袋上,喝道:「剛才那股狠勁去哪了?我這才開始,絕的還沒來呢。你給我老實點,雙手抱頭!」
鄭海雄不敢反抗,畢竟謝軒手裡還拿著槍呢,誰有槍誰就是老大。
他認真地瞥了一眼謝軒,這周圍的土匪,也沒有這樣的啊。
再說了,如果哪個土匪窩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自己早就知道了的。
「老大,那些女人呢?」
謝軒說道:「一個也不要放過。他們不是想玩麼?讓他們在一起玩,男人衣服全部脫光,女人關到旁邊的房間。」
麻天一臉壞笑:「好呢。」
這種事,他喜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