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聞言,心中不禁再次「咯噔」一下。 (謁演 )
九野莉香和島橋真一,不就是老闆和助理之間的關係嗎?
難道還有更進一步,更親密的關係?
是不是九野莉香也開始懷疑自己了?
又或者是受人指使,來試探自己?
特碼的,這還讓人活不讓了?
在外提心弔膽,到了家裡,怎麼突然就也充滿了危險了?
這該怎樣回答才好?
江一帆無奈,只能裝作一臉迷惑的問道:「我們在一起的事情?」
然後就開始使勁想的樣子!
看到江一帆陷入苦思冥想的樣子,九野莉香害怕江一帆過於心急,再把已經恢復的記憶抹去,就勸道:
「島橋君!不要心急,如果實在想不起來,就以後慢慢再想,我相信,島橋君一定能記起我們以前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說完,九野莉香的臉頰,已經羞紅了一片!
聽了九野莉香的話,又看到九野莉香的嬌羞模樣,江一帆再傻也能夠猜到,島橋真一和九野莉香之間,是一種什麼關係了。
可是,知道又有什麼用?現在需要細節來加以印證。
金手指呢?老頭子!快出來啊!
可是,腦海里卻始終沒有畫面!
幸虧有失憶症這張擋箭牌,否則,自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必須讓九野莉香繼續勸說自己,不然,就算是把腦袋想破,也得不到想要的畫面。
於是,江一帆再次看著九野莉香,認真的問道:
「你是說,我們之間除了老闆和助理之間的關係外,還有關係?」
聽到江一帆如此直白的問話,九野莉香的臉已經羞成了一朵紅牡丹,頭都快勾到了胸脯里,連呼吸又有些急促,聲音也是似有似無的說道:
「我想你一定會想起來的!」
話落,江一帆的腦海里,真的就浮現出一幅動人的畫面!
一張大床上,九野莉香正騎在島橋真一的身上,顛鸞倒鳳,快馬加鞭!
好狂!
江一帆看到這一幕,也是一陣血脈噴張,情緒激動!
兩人還真是有一腿!
怎麼辦?要不要繼續下去?
可不繼續下去行嗎?萬一連九野莉香都懷疑自己了,那自己豈不是就要完犢子了嗎?
再者說了,日本人來到中國,可沒少欺辱中國女人,現在有個日本女人在身邊,自己憑什麼要放過她?
更何況,不欺辱她,說不定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呢?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想到這裡,江一帆不禁一臉驚訝道:
「你怎麼可以騎在我的身上?」
聞聽此言,九野莉香一愣!她沒有聽懂江一帆話里的什麼意思。
可是,下一刻,她不禁心花怒放,卻又馬上嬌羞如泥,一下子就撲倒在江一帆的懷裡,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說道:
「島橋君!你終於想起來了!」
說完,就緊緊摟著江一帆的腰身,把一張滾燙的臉,緊緊貼在了江一帆的胸膛上。
江一帆一看,這頓飯是吃不成了,於是就乾柴烈火,抱起九野莉香,衝到了床上,兩個人就赤裸裸的熊熊燃燒起來!
好大的一場火啊!
把兩人都差一點華為的灰燼!
第二天,九野莉香一臉幸福美滿的附在江一帆的耳邊,嬌羞的呢喃道:
「你比以前更加強壯了。」
聞言,江一帆心中不禁又「咯噔」了一下。
我的媽呀!這怎麼到處都是生死劫啊!
這以前島橋真一是什麼樣的強壯,自己是永遠都無法知道的啊!
好在九野莉香告訴了自己,也就讓自己有了底數!
想來這種事,九野莉香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真的嗎?也可能想你太久,突然爆發的結果吧!」江一帆親了一口九野莉香,又把九野莉香擁入懷中,膩歪了好幾次,才算是把九野莉香放開。
九野莉香也是心滿意足,起身做飯去了。
吃過早飯,江一帆起身上班,九野莉香意猶未盡的說道:
「早點回來!」
江一帆一臉微笑,點了點頭!
他來到日租界入口,就看到左合優子朝他走了過來:
「島橋君!早!」
「早!你怎麼在這裡?」江一帆看著一臉愁容的左合優子問道。
「我在等你!」左合優子答道。
江一帆皺了皺眉,這女人找自己幹什麼?
「有事嗎?」江一帆平復一下心情問道。
「我剛剛聽說,騰松科長也回國了,現在我就只認識你了,你說我以後該怎麼辦啊?」左合優子看著江一帆,實話實說道。
江一帆聞言,不禁一陣頭大!
自己又不是她什麼人,這事怎麼會來找自己?
他想了想,看在和多井快同事一場的面子上,就安慰道:
「相信新科長會很快上任,到時候,我替你和他說說!」
左合優子聽後,猶豫了一下,才又開口說道:
「那好吧!有時間歡迎島橋君來家裡做!」
江一帆心說,還是最好不去吧!孤男寡女,單獨相處,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還是最好不去。
但江一帆嘴上還是答道:「新科長一上任,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二人又閒聊幾句,江一帆就離開了日租界。
他來到特高課,裡面冷冷清清,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鬧!
閒來無事,江一帆就來到射擊場,又開始練習起了射擊!
現在,他再也不用裝了,隨手開槍,就是十環。
可以說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
他知道,接下來一定會有更加殘酷的鬥爭,所以,練就一身好槍法,也是保命的必要手段。
現在槍槍斃命,這一點已經沒有問題了,下一步就是要練習拔槍的速度,和子彈上膛的速度。
就算是槍法再好,如果沒有速度,恐怕照樣會被亂槍打死。
眼看就要下班了,江一帆就決定,再去看看妹妹江心!
上次見面,自己肯定會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就算是不解釋,最起碼見個面安慰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否則,時間長了,就會成為一種無法癒合的隔閡,影響兄妹之間的感情。
這樣想著,江一帆就離開特高課,在半路叫了一輛黃包車,朝著華界的家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