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多多少少有點收穫,一點心意,還請笑納!」江一帆說完就把紅包推到了時田朝陽跟前。♗🍩 6❾𝐬hùⓧ.𝐜𝐎m 😂😺
「喲西!喲西!島橋君實在是太客氣!來來來,喝茶,喝茶!」
時田朝陽怎麼也沒有想到,江一帆不但把自己的十根大黃魚送回來了,還又給自己送回來了十根大黃魚的禮。
還真是大日本帝國的棟樑之材啊!
必須得到重用!
離開日本住滬領事館,回到公共租界公部局自己的辦公室,江一帆又將工藤一和川內雄太叫到了辦公室,仔細的問了這幾天的大檢查情況後,江一帆對著二人說道:
「這段時間,你們還要繼續辛苦,一定要嚴防死守,絕對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說完,江一帆就打開抽屜,拿出三千塊錢,交給工藤一說道:
「這是你們的獎金,你們兩個每人三百,探長每人二百,隊員,巡捕,每人一百,剩下的你們吃飯!但是工作必須做好,包括我辦公室夜裡的安全!」
「哈衣!」
工藤一和川內雄太對著江一帆,那是像對著財神爺一樣,畢恭畢敬答道,轉身離去。
好傢夥!江一帆這一圈轉下來,可謂是揮金如土,還真像是財大氣粗的闊公子做派。
因為,江一帆知道,只要工藤一二人嚴格把好嚴查關,就算是千金散盡,也一定還會復來。
但是,按照江一帆的計劃,這一圈可還沒有轉完,他必須要到公共租界,法租界回防一下。
常言道:來而無往非禮也!
但再轉,他是絕對不會再傻了吧唧的,拿金條去開路了!
相反,他已經把有關方面的要求滿足了,最起碼得討一聲謝謝聽吧?
何止如此?特麼的誰要是不明事理,老子立馬就把他的商戶名號,從配送表上抹除。
這叫什麼來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管特娘的三七二十一,先把金條看到手裡再說!
江一帆的第一站就是公共租界的埃文總董。
「咚咚咚!」
「請進!」
江一帆也不客氣,推門而入。
「島橋局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來來來!快快請坐!」
埃文總董一邊把江一帆讓進沙發,一邊倒茶問道。
「我這不是不放心,工作上哪裡有不到之處,希望埃文總董給指點一二嗎?」江一帆客氣的答道。
「哈哈哈!島橋局長,真會說笑,我對您的工作,非常滿意,下面的反應也非常好,就是辛苦島橋局長了!」
埃文總董嘴裡說些官場話,心中暗暗嘀咕,這小子半夜不夜的跑過來幹什麼?
該不會是來討賞錢的吧?
特麼的,還真是個餵不飽的狗!
要不要再意思一下?打好關係?
千萬別因為幾個小錢,在讓這小子不高興。
特娘的,一個不高興就能掏槍斃人的傢伙,最好還是順著來好!
想到這裡,埃文總董就拉開抽屜,拿出五根大黃魚,放在了江一帆面前說道:
「這兩天辛苦啦!這是我給你的獎金!」
「這……埃文總董,我來可沒有這個意思,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您看您這實在是太客氣。這錢我不能要。……」
江一帆嘴裡絮絮叨叨說著,五根大黃魚已經裝進了兜里。
埃文總董聞言,還準備客氣幾句,可他轉眼一看,茶几上的大黃魚,哪裡還有蹤影?
特麼的,日本人真虛偽!
隨後,江一帆面不改色,管特娘的,就算是罵,也是罵日本人:
「埃文總董!有事您說話,我們都是自己人,千萬別客氣!」
埃文總董暗暗唾了一口,「呸!」小日本,早晚得讓你們加倍奉還。
但他嘴裡卻是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希望,島橋局長能夠在今後的工作上,多多傾斜英國商人一些。」
「您放心!我會把您這句話,記在心裡的。我還要到其他地方轉轉,就不耽擱埃文總董時間了,告辭!」
說完,江一帆就起身離去。
「怎麼樣?商戶還滿意嗎?」江一帆又來到亞當斯房長辦公室里問道。
亞當斯房長也是活成人精了,江一帆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啥屎,就擠出一絲微笑答道:
「商戶非常滿意,這是他的酬金,還望島橋君今後多多照顧。」
說完,亞當斯房長就把兩根大黃魚,放在了江一帆面前。
「你看,亞當斯房長,你這就太見外了,我就隨口問了一句,怎麼就拿錢,多見外啊?」江一帆嘴裡說著,卻已經把兩根大黃魚,緊緊握住,一副誰要我就和誰急的架勢。
亞當斯房長見狀,心中冷哼一聲,德行,但嘴裡還是客氣道:
「拿著拿著!這是你應該得的!」
「你看,亞當斯房長,這多不好意思。」江一帆話落,手裡的大黃魚已經不見了蹤影。
隨後,江一帆又來到巡捕房辦公室,要了一輛公車,朝著法租界而去。
「報告!皮少耐總董?商控局長特來登門拜訪!」
電話里,一個衛兵報告道。
「哦?讓他稍等,我馬上就到。」皮少耐放下電話,就快步來到大門口,看著江一帆,熱情的說道:
「島橋局長!歡迎歡迎!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請!」
江一帆一看,有門!比埃文總董,和亞當斯房長的態度,強太多了,就是看掏金條的力度大不大了!
別特麼的整虛頭巴腦那套就行!
「哪裡哪裡!皮少耐總董,我們之間就不要那麼客氣了!我就是特來問問,您對我的工作滿不滿意。」江一帆來到皮少耐辦公室,坐在沙發上說道。
「滿意!滿意!島橋局長!如果你不來,我就說明天去當面向你表示感謝呢!」
皮少耐說著,就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皮箱,放到江一帆面前,又開口說道:「這是我的一點意思,請島橋局長,不要嫌少,一定要笑納!」
江一帆一看,足足有二十根大黃魚,他一下子就用手壓在了皮箱上,就好像這已經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拿走一樣,嘴裡卻是說道:
「皮少耐總董!你看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