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達除掉褚文昊命令意料之中,眾人也沒覺得奇怪。【Google搜索】戴春風端坐後點燃香菸,煙霧後的雙眼忽明忽暗。
「這次讓你們回來主要研究今後軍統全面布局問題,伴隨日軍把主要精力放在東南亞各國減輕了國內大部分壓力,軍統未來的工作也要相繼做出調整。根據上峰指示,軍統在編人員三萬兩千人,外圍二萬餘人,要有計劃開展工作。」
「總部留五千在編人員,上萬外圍人員足夠。各地站點正常運行,甲種站兩百,乙種站一百五十,丙站百人,各地潛伏的人員兩千餘人,這萬人今後負責開展工作。殺漢奸、除叛匪、搞情報日常工作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安排。重點要放在監視共黨,機會合適下除掉他們。」
「除軍中五千餘人,其餘人相繼準備趕赴東南亞各國潛伏,目的收取情報協助英美阻擊日寇。每個小國暫定五百人,後續相繼做補充,下面分派具體負責人。」
「越南、寮國、柬埔寨劃分第一區,有餘卓偉處長具體負責。除越南已經落入日軍手中,柬埔寨與寮國暫時還有法國方面主政。合縱連橫,搞破壞、殺人放火不用我教,總之製造慌亂,不能讓日軍及親近日軍的當地武裝聯合起來,拖延時間。」揮手事宜讓矛仁風把準備好的東西遞給臉色陰晴不定的余卓偉。
余卓偉皺眉接過,不明白什麼東西,戴春風解釋:「剛得到的秘密情報,總共七個人,三地親近日軍的當地武裝頭目,余處長去第一件事除掉他們!人員自己選,不要超過兩千人就行。槍枝彈藥電台有英美提供,先到河內設點跟英美各國情報人員建立聯繫,相互合作,統籌協調。後勤及費用方面,有英美提供,每人每月兩百美金,到時會一併交接給你。」
嚴厲叮囑道:「情報來源可靠,但不保證百分百正確,要審時度勢,調查清楚後在行動。同樣,褚文昊如果沒死掉會趕往越南等地,目的跟你相同只不過相反,要是不確定就根據他接觸的殺!他接觸一個就殺一個!」
「是。」
余卓偉心裡兩百個不願意去東南亞各國潛伏,留在總部多好?除了日軍扔兩個炸彈外,簡直就是天堂般享受,去了東南亞能不能回來猶未可知。
想裝病推脫,唉,奶奶的關鍵還要跟褚文昊個小混蛋對決,人家那叫主場作戰,真露頭有死無生。
「咳咳,局座,那個剷除褚文昊的事情是不是稍微壓壓?倘若滿站長沒有除掉,那今後可就沒緩和餘地。他如今擔任日軍情報機關長,雙方難免要交手,事緩則圓,說不得有合作的時候。」
滿堂嬌也開口附和:「屬下也贊成,英國方面並沒有明確要除掉他。而且褚文昊跟英方來往甚密,中間可能存有不為人知,鬧得太僵可能適得其反。」她也不想跟褚文昊交手,真對上誰生誰死難說。
戴春風臉色陰沉:「這件事沒得商量,殺是任務,生死由命!」
「是。」
繼續安排:「緬甸重中之重!根據黨國軍事委員會剛剛決議,英美已經發來照會要求黨國出兵。但這件事還在商討中,國內沒徹底安頓之前暫時不會派兵,但軍統要提前過去布置,掌握主動,先把內部收拾乾淨,靜等日寇到來。有陳恭鵬站長負責,人員兩千,其餘一樣。」揮手示意矛仁風把資料送至面前,「四個人,掌握兩萬兵力,搞清楚後殺掉!堅決不給跟日軍裡應外合的機會。」
「是!」
「暹羅!這個狗屁獨立國很可能會徹底投靠日軍,任務也很重!鍾黎叔處長負責,畢竟是獨立國家在採取破壞與提供情報基礎上,暫時把目光放在馬來島,目前日軍已經登陸,協同駐防的英屬七萬軍隊抵擋日軍腳步。」
矛仁風同樣把資料放到眼前,「三個人,由於英國方面不能直接出手,任務只能有軍統完成。原因嘛不想引起內部混亂,畢竟真正的英軍只有不到兩千人,其餘全是當地組建,一旦謠言四起內部可能會陷入混亂。」
「工作你來做,後勤英方提供。事態緊急不比在國內,效率要提高,環境要比其餘地方稍好點,危險係數同樣高,自己當心,人數兩千。」
「是!」
「菲律賓、印度尼西亞及周圍小島國,有馬漢三站長負責。工作一樣,八個叛徒要除掉,菲律賓有美軍負責鎮守,美國國內會派遣兵力增援,雙方僵持的時間會長一些。最重要荷屬印度尼西亞,資源豐富,鎮守士兵都是些廢物,日軍已經有小股兵力登陸,儘量拖延時間,跟那些想抵抗的武裝頭目建立聯繫,提供情報給他們」
「是!」
「其餘地區相繼調整,國內的要搞清楚主次東南亞各國主要以剷除那些想要依附日軍的武裝頭目,支持那些想抵抗的」會議開到晚上七點才散去,眾人心事重重出門。
滿堂嬌一臉愁容,攔下同樣鬱悶的余卓偉,「余處長,到飯點了,我請。」
余卓偉苦笑著點點頭,知道她啥意思,兩人出了花園公館找了家火鍋店。
「唉~吃吧,明天能不能吃上還說不好,吃飽再說。」余卓偉涮著羊肉胡吃海塞一番,滿堂嬌實在沒有胃口,給自己倒滿酒杯先喝上了。
幾杯酒下肚,俏臉殷紅心裡總算舒服點,長舒口氣掃了一眼苦笑:「余處長好胃口,是打量著我明天把褚文昊干點,您能省點心還是怎麼著?」
「哈哈哈」把最後一口塞進嘴裡,喝了口茶擦著嘴安慰道:「你也不用發愁,局座話沒說死,殺不殺你自己做主,最多把他放到越南,我跟他交交手。」
「呵呵,」滿堂嬌無奈表達,皺眉狐疑問:「余處,按說褚文昊從頭到尾也沒做啥對不起黨國的事,而且憲兵團事宜還主動幫忙,沒功勞總有苦勞吧?就因為去共黨後方待了幾天,掀出潛伏的隊員,可安全給送回來了。怎麼上峰跟局座都要喊打喊殺的,當漢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會上勁殺他到底幾個意思?」
余卓偉點燃香菸嘆聲道:「這事很酸,把軍統潛伏的刺殺人員掀出大半,讓局座臉面盡失,殺他情理之中。這可都是將來要除掉共黨首長的利器,被他一搞全都露餡了,上峰能滿意才怪。關鍵你要是早掀出來還罷,偏偏在黨國要跟共黨綁在一起時掀出來,讓黨國處於被動局面。他想當好人,卻至黨國於小人境地,你當共黨不知道軍統潛伏几百人員嗎?早不抓晚不抓偏偏褚文昊去了同意抓,你說這裡面有沒有事?」
「黨國臉面盡失,要求共黨派兵趕赴東南亞各國抵抗日軍理由合適,國共合作嘛,出兵也應該。被褚文昊這麼一攪和,倒成了黨國禍害共黨後方幾年,影響派兵了。里外里黨國要承擔所有,臉卻被摁在地上摩擦,外界都認為黨國有錯,你說上峰能容忍他嗎?」
「唉,褚文昊還是太年輕,可能存的心是好的,雙方合作統一抗日,卻不顧及政治立場。身為黨國軍人,該怎麼選難道不知道?糟蹋黨國視為不忠,至幾百萬將士如草芥。將來趕走倭寇每死掉一個黨國軍人都有他的責任在裡面,派往東南亞的軍人死一個他就多一份罪孽。說他無父無君、棄國棄家毫不為過,雖然事情本身跟他沒關係,但他不應該站在共黨角度考慮問題,這樣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哎呀!年輕人總會心中抱有美好幻想,卻不知中間事務之複雜。」余卓偉搖搖頭:「也不能說他錯,如果站在他是漢奸角度來考量,不但沒罪,而且有功。」
「可惜可惜啊!」
滿堂嬌聽的眉頭緊鎖:「他不就是漢奸嗎?哪裡有問題?」
余卓偉苦笑:「問題上峰這麼喊那之前就是假的,這會成真的了,沒有回頭路。年輕啊,委座要不是念在以往功績,下令除掉他也有可能。」
「剛剛局座不是」滿堂嬌眨動眼眸好像明白過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余處,那是真殺?」
「殺!」
「不殺怎麼能說清楚,局座下達命令誰能違抗。只不過能不能殺死是個問題,搞不好滿站長要提前犧牲掉,今晚算踐行吧。」
「余處長!」
「我這不是讓你給出出主意嘛,你這還給我送上行了!」滿堂嬌差點氣死。
「哈哈哈」余卓偉樂了,「這事懸,他在香江設點,日方想讓英方出手幹掉他,等占領後有足夠理由殺死所有英國士兵,而且沒有罪責。可惜,英國人很惜命,給自己留足後路,不去招惹他。」
「要想全身而退,又能跟局座有所交代,很難。滿站長昔日跟他不是有些交情嗎?當面殺死他或許很合適,有句話怎麼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滿處長不妨下點狠心完成任務,也省的我跑到越南跟他交手,頭疼啊。」
滿堂嬌聽罷眉頭緊鎖,要是舍肉身能殺也行啊,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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