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君強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心思靈巧,知道疼男人,更懂得給足男人臉面,以前沒覺得如何,只當娶了個花瓶放在家享用。Google搜索
沒想到驚喜一浪接著一浪,「不錯, 嫁禍給共黨實乃妙計,事後追查也不怕,說都說不清楚,好我馬上安排。」剛抓起電話又犯難,「軍統在山城雖然萬人,除去明面上的武裝力量其餘特務都相對保密,要去哪裡殺人還能起到決定性作用呢?」
白箬心底暗罵廢物,沒用的東西,乾脆餵你吃得了。
「老爺說的是,軍統特務留在山城有上萬人,我聽你那幾個下屬說有編制的一半左右,這部分人相對謹慎一些,操作難度有些大。先處理外圍提供消息的人員,都拖家帶口,平常囂張跋扈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為軍統做事,聽說黨國警備司令部稽查處裡面軍統特務不少住在隔壁街道,嬌妻美妾比老爺會享受多了。」
「前段時間,你那本家不是找你抱怨過,說軍統手伸得太長,稽查的贓款跟貨物要被分去一半,總想找機會給軍統點顏色看看。這堂哥雖然遠點,平時也沒少走動,老爺擢升羅司令也說過話,總要記著點好吧。」
「你說忠義?」
羅君強有顧慮,山城警備司令部羅忠義跟他是本家, 雖然遠點, 好歹在一個廟裡燒香。最近不安分,為私事把他也扯進來會不會不太好?
「老爺擔心什麼?警備司令部跟軍統相互制約,有糾察之責,剛好藉此事給軍統點顏色看看。羅團長跟褚文昊昔年也有些糾葛,談不上其它,若然今晚山城陷入混亂,警備司令部有權出面制止,甚至把褚文昊這個罪魁禍首抓起來送上軍事法庭,即清除內部眼線,又能一勞永逸,何樂而不為?」
「好,聽你的,乾脆讓褚文昊死無葬身之地!」咬牙提起電話開始安排,白箬眼見事成心底得意,起身去給老羅配藥。
等回到客廳時,依然安排妥當,美滋滋的喝著茶,白箬端著熬製的中藥來到近前, 輕柔道:「老爺把藥吃了,男人的身子要養。」
「好好好...吃完有你好受的。」
白箬嬌媚一眼,服侍他吃完藥,坐在身側捏腿捶肩,「都安排好了老爺?」
「當然!本老爺親自出手褚文昊必死無疑。」語氣篤定道。
「死,可能還不行,好歹有青天白日勳章傍身。最多回山上養老,倒是便宜他了,聽說山上有幾十婦女伺候他,跟古代皇帝一樣,比老爺會享受多了。」
「哼!」
「黨國敗類而已,天天醉生夢死,嬌妻美妾,實乃社會毒瘤早死早超生!那些女人都是黨國各部門送上去當眼線的,他知道樹大招風,只留四人。算他有點覺悟,其中一個好像是山城法院安排的,不知所謂,把自己親戚送上去也不嫌噁心...」說著說著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叫道:「對啊,褚文昊個混蛋經此一役必定滾出軍統,無權無職留下也無用,乾脆送他離開得了。」
「老爺...您想殺了他?這...」白箬手扶胸口,俏臉蒼白,嚇得花容失色,「算了老爺,只是言語調戲奴家,動手動腳也沒少塊肉,算了,就當便宜他了。」
「混蛋!」
「他居然敢對你動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他死!」羅君強徹底怒了,再次摔碎一隻茶杯,起身憤怒的來互渡步,「我要他死...要他死...」不顧白箬勸解,提起電話打到山城法院院長哪裡,「吳院長嘛?」
......
門外。
大雨磅礴,褚文昊靜靜佇立羅府門前不遠,他看到女人開車進入,時間不早,想必不是來串門走親戚。
至於是誰家府邸,回家再查,是不是跟沈一石見面,殺人滅口,毀屍滅跡要趕回酒店確認。
三零七房間若有人死去可確定,在雨中等到八點半,渾身濕透,轉身向酒店趕去。
不出意外,警察已經趕到,等事搞清楚回到方寸山已經九點,換身衣服打算去靜雅看看,「褚先生喝點薑湯去去寒氣。」方虞端著碗冒熱氣的薑湯進門,「恩。」這點雨對於他來說自然不算什麼,隨手接過放在桌上,「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方虞出身好,知道該怎麼俘獲男人心,被自己妹夫賣了,心中有恨,卻也知道亂世有口飯吃就不錯。這兩天觀察很仔細,褚文昊是個不錯的男人,委身於他算是高攀。想找個依靠,為自己為兒子都好,總比看自己妹妹臉色要強,所以她決定用心做事。
附耳低聲道:「褚先生,半小時前夏日離開,剛剛先生回來前冬雪也急匆匆下山。」
褚文昊聽到詫異掃其一眼,笑問:「幹嘛要告訴我,不怕東家不滿?」
方虞手腳無措,臉泛紅霞低頭錯著衣角,「我想跟著褚先生,做什麼都好,只求能在亂世活下去。」
褚文昊盯視良久,端起薑湯吹了吹,「我喜歡有心人,既然你想就暫時待在山上吧,家裡大事小情總需要人照應。也不委屈你,每月二百法幣,吃穿用度另算,不管她們三人是誰家的,明早都趕走,自己能忙過來嗎?」
「能!」
「褚先生放心,我會用心做事的。」知道自己選擇是對的,每月兩百到哪裡能找到這麼好的差事。
「要小心...」
叮鈴鈴~
話沒說完電話鈴聲急切響起,褚文昊放下薑湯起身來到近前,「哪位?」
「褚副局長嗎?卑職向穎欣。」
「向主任有事?」
「是。」
「七點鐘行動二處接到密報,城防營里有人跟日本間諜往來出賣軍事機密,由於事出突然陳處長下令直接抓捕此人。經過審訊罪犯供認不諱,牽連黨國第十軍中軍官三十七人,陳處長眼見事態嚴重當機立斷下令都抓了。可事情有些麻煩,劉司令很火大要求軍統放人,不許在審訊,請褚局長指示。」
「七點,中統接到舉報,抓獲渝北一名財務科長,交代問題牽扯到幾百黨國官員。同時軍統接到舉報,抓獲跟日本間諜往來的江北警察局長,牽連警務系統五百餘人。劉司令與司法院要求褚局長做出解釋,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八點鐘半,警備司令部稽查處八名軍統人員被共黨登門報復亂搶打死,家眷老小一個都沒倖免。各部門長官跟隊員聽到大為惱火,想要集結兵力趕往共黨辦事處抓人,同時責問褚局長,為何要收繳槍枝,否則也不會發生如此慘況。」
「剛剛,城內各區發生打雜搶燒事件,死傷上百民眾,兇徒揚言只要褚局在軍統一天,這樣的事情就會時常發生。行政院責令褚局長做出解釋,為何會招惹到這般悍匪,禍害民眾。」
「幾件事都跟褚副局長搞得檢舉有關,聽說死去的人都登過方寸山檢舉過某人,才會被報復死不瞑目。到目前死傷兩百餘人,山城各媒體要求褚副局長做出解釋,為何會出現此等情況,說好的保密協議呢?」
「事情鬧得很大,山城副室長韋伯恩,警備司令羅團長,黨國最高法院羅院長等十幾個部門的長官,連夜冒雨趕到花園公館會議室要求褚副局長做出解釋,否則將集體上書請求上峰罷免褚局職位。」
褚文昊舉著電話呆呆發愣,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你說什麼!?」等反應過來怒火衝天。
「放肆!」
「誰允許陳喬杉去城防營抓人的!事前為何不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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