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風聞言事

  正在雙方動手之際,南造雲子趕到,急忙從車裡鑽出來呵斥士兵住手。記住本站域名

  「八嘎!」

  「嗨!」憲兵顯然認識他,趕緊放下槍解釋,「雲子小姐,是這個支...」

  「閉嘴!記住他,今後不要查,他想去那去哪。」

  「嗨!」小鬼子答應一聲,心裡不服氣也沒招,特高課的南造雲子嘛,帝國之花很出名,不是一個部門呵斥兩聲也要忍著。

  記吃不記打,可以稱呼別人,但是不能稱呼褚文昊,原因多多,最重要他很暴力。

  她不想知道為何打起來,跟褚文昊也沒道理可講,「走吧,我請你吃飯。」掃了一眼梁小柔:「梁記者注意自己的身份,不是每次都能運到男人為其解圍!」語氣中有絲絲警告意味,花里胡哨的在她面前耍聰明,真是找死!

  「雲子小姐多慮,這種情況不會永遠存在!」梁小柔也不甘示弱回懟一句。

  「哼!」南造雲子什麼都可以讓,唯獨自己的男人不能分享,她內心中依然把褚文昊打上標籤,即便這種標籤沒有防偽標識。

  「走吧。」

  揮揮手兩人上車離去,褚文昊兼任司機,南造雲子坐在副駕駛,「去禮查飯店吧,請你看戲。」

  禮查飯店就在前方五百米處,顯然南造雲子剛剛要去酒店,看到發生意外過來處理。

  「你不著急審訊共黨?」

  六月份的上海天氣變得炎熱,車窗即便開著絲毫沒有緩解,南造雲子一襲米色連衣裙,手中搖著湘君扇,不在意道:「你都不急我急啥?在虹口要是跑掉乾脆回老家種地得了。那個梁小柔你今後離她遠點,自以為是,早晚要她好看!」

  「你管的挺寬啊,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用你多嘴多舌。」

  「哼!」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為你好,小丫頭片子口無遮攔,啥事都想插手,大日本皇軍想要殺人難道還需要理由嘛!神神叨叨的不知所謂,想死我就成全她!」

  「呵、」褚文昊有種錯覺,不自覺打了個冷顫,眼角掃視肌膚賽雪的女人,不得不說確實很美,「請我看啥戲?無聊的節目就算了,吃完飯我要去醫院,爭取早點有所收穫,大家彼此省心。」

  「一會你就知道了。」

  汽車停在禮查飯店門前,跨步向里走去,來來往往穿行的不少日本僑民,英美各國的人也有,坐電梯到頂樓餐廳,一出電梯門就聽到裡面有唱戲的聲音傳來。

  門口有日本士兵站崗,進門打眼一掃上百人,跪坐在十幾張長條案桌前,欣賞著舞台上表演的戲曲。

  南造雲子到來引的一陣關注,順便把礙眼的褚文昊打量一遍,褚文昊穿了一身青色長衫,戴草帽,看上去很土鱉,留的三寸鬍鬚頗具規模,有那麼點文人騷客的意思,更多的可能是殺伐之氣。

  很多人認識他,像汪季新之流,三浦三郎,影佐禎昭等等,中間坐著來上海的板垣。桌上清一色的日本料理,都在暢聊,不知道慶祝什麼。

  南造雲子徑直來到中間案桌,先給板垣等人行禮問候。板垣端著酒杯點頭,眼神卻在褚文昊身上打轉,「你是褚文昊?」

  「是我,不知板垣將軍有何指教?」氣場從容根本就不害怕周圍上百鬼子,大不了宰了板垣。

  「八嘎!」

  石井松根見褚文昊居然絲毫沒點敬意,開口斥責:「褚文昊!你來幹什麼!大日本帝國是慶祝來支那八周年,難道你也慶祝嘛。」

  「八周年了?」褚文昊想想也對,小鬼子占領東北以來可不就是八年,居然都慶祝上了,心中不憤卻只能言語擠兌,「一群賊闖到別人家裡,居然大搖大擺擊鼓傳花舉杯相慶,其不知徒增笑爾,展露餓狼本質罷了,恬不知恥,果然蛇鼠一窩。」

  「八嘎!」

  這話一出,周圍的小鬼子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找死!

  南造雲子心臟差點跳出來,俏臉緊繃,心裡埋怨他不知死活,啥話也說,一但惹惹惱板垣,想不死都難。

  「板垣將軍,請允許我跟他單挑,殺死他!」

  「請將軍即刻下令打死這個支那人,他太猖狂了!」

  群情激奮,各個想跟他練練,褚文昊鄙視道:「免了吧,拋開武器彈藥,我一隻手打你們五個,安靜點吃飯吧。」

  「囂張,太囂張了!」

  板垣神色淡漠,自顧自喝酒,他是何人,見過的風浪太多,對於褚文昊的幼稚言語根本不放在心上,揮揮手:「用餐吧,帝國不需要在言語上占上風,誰不服就用子彈打服,帝國有這樣的實力。」

  「嗨!」

  「褚文昊你既然來了,就坐下聊兩句吧。」板垣示意對面空座,「雲子過來布酒。」

  「嗨!」南造雲子小碎步來到褚文昊身邊,偷偷掐他的胳膊,希望他收斂點。

  褚文昊裝沒收到,自顧自盤腿而坐,「我要吃中餐,只有牲口才吃生的!」

  「八嘎!」

  你這孩子會說話嘛!南造雲子拍著額頭,俏臉溫怒,「你想死嘛!」

  「無妨,中國美食源遠流長,其中不乏經典菜系,摻雜所謂的儒道文化,可取之處有之,我經常品嘗中國美食。」板垣真是好修養,任褚文昊怎麼說都不會生氣,或者說根本不在乎。

  褚文昊吧嗒吧嗒嘴有些泄氣,乾脆閉嘴不言。南造雲子瞪他一眼,安排人給上幾樣小菜,主動給其斟酒。

  台上唱戲,台下慶祝很熱鬧,「來,讓我們舉杯慶祝帝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成為這片土地的主人。」

  「乾杯!」

  可能唯一不會舉杯的就他自己,至於汪季新等人雖然面容尷尬,卻也要舉杯示意,小口淺嘗。

  對於不識時務的褚文昊,很多人看他不順眼,其中一個坐在對面,一身日本海軍大佐軍裝的男子眼神兇狠瞪視他。長得呲牙咧嘴,光頭,一臉橫肉,虎背熊腰,留著一撮小鬍子,面前擺著一盤生牛肉,吃的滿嘴鮮血!

  「支那人!你要知道這裡是帝國說了算,想要殺你隨時可以,不要試圖挑釁大日本皇軍,在敢胡言亂語,馬上會變成我盤中餐,你滴明白嘛!」

  褚文昊還真不認識,瞅他一眼,旁邊南造雲子像個乖巧媳婦一樣,低聲給他介紹,「這位是大日本帝國第七艦隊副司令木島梁純大佐,你莫要亂來。」

  「哦、」感情他就是木島梁純啊,自己要殺的目標就在眼前,還真想拿起刀叉扎死他。

  眼珠子一轉,看到相隔不遠的影佐禎昭,計上心來。

  「哈哈,木島大佐果然厲害,中國有句古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明白啥意思不!」

  木島梁純冷冷瞅他一眼,「我需要明白嘛!」

  「當然,我聽說木島大佐作戰勇猛,少有的日本海軍將領。只是為人卻有忌諱,做人太差,毫無涵養,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沒少做。我可聽說了,木島大佐性情暴虐,喜食人心肝,更有傳言說大佐閣下喜人妻,專門破壞和諧家庭。正所謂同門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大佐閣下葷素不忌,專門對自己人下手。敢怒不敢言者大有人在,風聞影佐將軍前年新娶一妻,美貌絕倫,卻被木島閣下強留一晚,時後影佐夫人無顏苟活。往昔只當一笑話聽,不曾確認真假,今天遇到木島大佐還請幫忙解惑,是否真有其事?」

  「八嘎!」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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