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近前褚文昊也沒起身,眼神審視女子,不說長相氣場從容,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來來來...真美夫人我給介紹,黨國中校長官褚文昊。」
優美子大方伸出手來,微笑道:「褚先生久仰,我是藤原真優美還請多多關照。」
「真美夫人溫婉大方難得的美人,今日能見到榮幸之至。」褚文昊起身握住嫩白的順滑的小手不撒開,「請坐。」
優美子笑容微微一僵,心理暗罵褚文昊色鬼投胎,幾次抽手都沒抽出來,順勢被拽到身側端坐。
「哈哈哈...」一側的劉瀚辰滿是笑意,「今晚不醉不歸,」順手滿酒放置身旁,卻聽優美子歉意道:「劉少見諒,我不能喝酒,作為醫生長時間飲酒會出問題,也許手術刀都拿不穩,」理由很完美任誰也不能硬踹酒。
「啊...原來如此,確實是,」劉瀚辰沒勉強,喊服務員過來給點了杯咖啡,優美子嘴角微微抽動,卻沒在阻止,沒一會咖啡端來放在桌上,冒著絲絲熱氣。
三人簡單聊了幾句,會場燈光變得暗淡下來,音樂隨之而起劉瀚辰告罪一聲離開去跳舞,獨留兩人肩並肩端坐。
「真美夫人不是應該很討厭我嗎?」褚文昊能感覺出她有意接近自己,不管目的為何明面上不排斥,幾次過分的舉動都沒喲拒絕,可見她目的不純。
優美子笑道:「褚先生何處此言?你我第一次見面,往日沒有恩怨,為何要討厭呢?」
「哈哈...有理,算我用詞不當,我敬你一杯。」端起桌上的八角杯仰頭幹掉杯中酒,眼角卻掃視端起咖啡放在唇邊,滑動喉嚨的女人,等放下酒杯時,優美子主動給其倒酒,「褚先生好酒量。」
「呵呵,我酒量不行,像這樣的洋酒,我最多能喝半瓶,再多了就醉的不省人事,今晚高興多喝點。」褚文昊的酒量沒試過,兩斤白酒的量吧,洋酒度數高能喝一斤就不錯了。
點燃香菸試探道:「我聽說真美夫人是日本貴族,系出藤原家族,在日本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前兩天殺了幾個日本士兵,你不應該記恨我才對嘛?」
「咯咯...」優美子嬌笑道:「帝國每天都在戰鬥,死傷再所難免,既然選擇當兵就要為帝國而犧牲,沒啥好抱怨的。何況,並不只是帝國的士兵犧牲,中國士兵死傷更在多數。戰爭本來就要有所犧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啥好記恨的,就算記恨也不應該是我,帝國會做出裁決。」
褚文昊吸著煙聽著,不管真假,此女心狠手辣,一定要小心。此刻不確定接電話的人是否跟她是一個,聲音有略微差距,要不是,說明剛才家裡有另外一個女人。
「真美夫人年紀輕輕,心思通達,難得難得。」舉杯輕抿一口,優美子陪著端起咖啡,做出吞咽的動作。
褚文昊再次掃視一眼,很奇怪,杯里的咖啡沒有絲毫減少的痕跡,卻要洋裝喝過的樣子。
「褚先生啥時間回上海?」
「哦,真美夫人要跟我一起嗎?」
「當然。」
優美子大方承認道:「我丈夫要調往上海,我也要跟隨,要是能一起離開實在是好事一件,途中有個伴省的無聊。」
褚文昊點點頭:「你的願望會實現的,我留在山城的時間會很短,離開後具體去哪裡沒有定好,也許不回上海去其它地方也有可能。」
幾杯酒進肚,褚文昊洋裝醉意,起身拽著小手拉著到舞池裡扭動,眼角掃視分毫不少的咖啡,心底很是狐疑。
昏暗的燈光,火辣的音樂,尖叫聲時常發出,玩的很過分。
優美子主動手掌,緩緩搖動身體,「真美夫人覺得中國的酒好喝,還是日本的酒好喝?」
「褚先生玩笑了,我對兩國酒文化不甚了解,你問我等於盲人摸象。」
「原來如此,」褚文昊繼續詢問:「那你覺得中國的咖啡好喝,還是日本的咖啡更勝一籌?」
「這...」
他能感覺到優美子身體為僵,旋即放鬆下來,心裡更加確認一些事情。
「不瞞褚先生,我對咖啡過敏不能喝,所以並沒有直觀的了解,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哦,過敏?」褚文昊表現出足夠的好奇,「不能飲酒,喝咖啡過敏,看來生活很單調。你本身是醫生難道不能想想辦法徹底根治,如此生活毫無意義,實在可惜。之前在上海接觸過幾名優秀女性跟你的情況很像,不過她們是想喝不能喝,因為有著家族遺傳性急病,好像叫喘鳴的病症,英美各國俗稱的哮喘病,很難根治,只能平時預防為主,你不會也有吧?」
話剛說完優美子身體僵硬,錯愕的表情一閃而過,尷尬一笑:「褚先生真是不簡單,單憑不喝酒與咖啡過敏就能推斷出我有哮喘,果然知識淵博。」她沒否認小聲道:「家族遺傳病,不過平時注意飲食不會輕易復發,像我們藤原家族幾百人只有十幾人不小心發病,我至今都沒有觸發過。」她雖說的輕巧此刻一顆心卻怦怦亂跳,此賊果然厲害,想不到一點點失誤就暴露了自己的暗疾,要小心應付。
哈哈哈...
褚文昊面容平靜心底卻樂開花,家族遺傳性疾病很難根治,哮喘更是多發性病症,藤原真優美不能喝酒,敏感源在咖啡。
說明什麼?
說明藤原拓海也有哮喘病,只不過沒有觸發過,敏感源是何需要調查,只要觸發他的哮喘病,以目前的技術就算得到及時救治也很危險,極有可能丟掉小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完美。
「客氣了,只是聽朋友閒言幾句。」褚文昊不想繼續此話題免得引起警覺,考慮要不要直接綁架此女審訊一下藤原拓海的問題,又覺得太明目張胆,還是先把自己灌醉,看看她的目的吧。
兩人跳了一會,回到卡座,優美子主動點了水果汁陪褚文昊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八點。
「不行了,喝多了,我要回家,下次有時間在請你喝酒。」說著起身就要離去,一個趔趄倒在沙發上,本身喝的確實不少,不用刻意裝酒很像。
優美子眼珠子一轉,嬌聲道:「我開車來的,可以送褚先生回家。」說著主動攙扶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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