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輕點。【Google搜索】」
白箬遭罪了，褚官人把邪火都發泄在她身上，欲取欲奪，永不停歇。
直到月明星稀，搖搖欲墜時。赤身露體、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婦人，被折騰的像灘爛泥一樣。盈盈起伏間才知道她還活著，用盡力氣翻個身鑽進寬闊的懷裡，閉著眼低聲思語：「你是把我當成珍妮了，還是今晚來的騷狐狸？打算把我弄死嗎？」
褚文昊發泄一通後神清氣爽，點上香菸婆娑著美人背，感受著肌膚間傳來的柔軟，輕笑道：「誰能取代你，不過我真想收拾珍妮兩天，讓她知道知道何為春蠶到死絲方盡！那些女人都安排好了？」
白箬輕輕捶打胸口，慵懶嬌嗔道：「我就知道你惦記著搞她，報仇雪恨嗎？放心吧，那些女人我都安排到永平城裡了，每人給了兩千日元，願意回家的過段時間送走，願意留下的給她們安排工作。你啊，就是多情，在北圻的華人最少有幾萬人，你能照顧幾個？日本人給你權利，你可要謹慎些，不要繼續跟國共人員往來。柳如煙個騷狐狸在山城就不安分，你又不是收破爛的，見到女人就要，陳祖濤到是好心思，他沒委任個啥職務給你？」
褚文昊靠在床頭靜靜吸著煙，空軍基地被拐來少女他要有個安排，命苦，餘生希望順利些，略盡綿力而已，痛苦只能用時間慢慢消磨掉。
聽到詢問也沒隱瞞，白箬認識柳如煙，「委任我中統副局長，想讓我繼續為國黨效力。」
「中統副局長？」白箬眼中一抹吃驚，旋即鄙夷道：「好心思，反覆無常的小人，軍中不能待了把你轉移到政務里，打的好算盤。你可別記吃不記打，已經走到今天地步沒有回頭路，就算將來國共勝利了，也要跟著審判。乾脆一條路走到黑，跟著日本人好好幹事，如今身份職位不比在國黨舒服多了？何必熱臉貼冷屁股。一個民族，並不是靠你一人就能救得，上百萬漢奸，幾千萬順民，你能做什麼？我倒覺得像李志群他們活的最通透，過日子跟誰都一樣，編不出一朵花來，你也該醒醒了。」白箬算是讓他拿捏的服服帖帖，死活現在是不願意離開他，越是如此越不想他繼續犯傻，也許將來能白頭到老。一份美好的幻想，患得患失，徹底失去一名特工該具備的冷靜、無情。
他知道，也明白，只是
「戴春風就沒聯繫你？」
白箬攢動一下身子，沒好氣道：「聯繫了，讓安排幾個人到下面府衙執掌，慢慢掌控整個北圻。爭取跟法國方面私下合作，不斷給日本人找麻煩，影響日軍占領東南亞的時間。」
「那你怎麼想的？」
白箬飯翻白眼：「我才懶得搭理他呢，根本沒搞清楚境況，或者說壓根沒把我當人看。」
「都安排那幾個人？他那麼把握能掌控？」
「哼，幾個原先的國黨官員，家人好像都還在山城。憑戴春風手段威逼利誘，應該能掌控吧。」
他還真有點沒搞懂戴春風心思，到底是知道白箬身份還是不知道？事情都很明顯了，還安排白箬繼續亂來，是覺得他是好人，不會傷害任何無辜嗎？
「上百偽官員資料都提過來了？」
「恩，都整理好，就等安排了。」
褚文昊心想裡面指定有日本人安插的眼線故意試探他的，國黨要三地，他沒打算給，並非捨不得，給了就是害他們，也是害自己。當然共黨的他也沒打算安排，最起碼不能安排成最高長官，事情有真漢奸來做才能做成，假的，越多越壞事。
意思，柳如煙提供的二十人名單，他一個也不用，為誰都好。
「明天定，你通知珍妮來開會，也聽聽她的想法。既然你不願意搭理軍統，那就乾脆把事情推到我身上，這些人一個也不用。」
白箬心喜，以為他終於想通了，甜絲絲詢問：「真的？」
「真的！」
白箬悄悄爬起身含情脈脈注視他，「你總算想通了，省的里外不是人。」主動親吻臉頰，「今晚獎勵你，讓你上天。」說著慢慢挪動身體開始生澀的服務，褚官人也徹底沉寂在冰與火之歌里。
翌日。
小會議室里，上百名官員靜靜端坐等待，知道今天對於他們各人來說很重要，關係往後的幸福生活。
直到會議室大門推開，白箬一襲米色職業裝俏臉嚴肅，髮髻高攀，冷艷不可方物，踩著高跟鞋進門來到講台上。
一摞資料放在桌上開始歸置，下面的人竊竊私語，有的認識她，有的不認識。
「老王，這女人好漂亮，身材豐滿，皮膚嫩白光滑，瓜熟蒂落之態，脈脈含情之容。你看領口處快要炸開了，你在看屁股，好翹！要是能得此人間佳麗共度良宵死也值得。」
「噓——」老王西裝革履瞪他一眼，小聲呵斥：「老李，你我相交多年，患難之情，我要鄭重提醒你！此女萬萬不要抱有幻想，那是褚文昊的禁臠，而且是維新政府憲兵司令羅君強的正牌夫人，你想都不要想！」
老李瞪大眼睛，顯然是剛剛叛投沒多久，「羅君強的夫人，那為何跟在褚文昊身邊？」
「噓——你小點聲！」老王小心看了台上一眼長舒口氣，小心翼翼附耳解釋：「被褚文昊強搶的，聽說在山城那會就常常到羅家私會，當著羅君強面搞他夫人，態度很是囂張。後來羅君強眼見如此才投靠維新政府，本想甩開褚賊，沒成想始終沒逃脫頭上青青草原的命運。你看她，神態從容，面泛桃花，指定被褚文昊給拿住了，沉寂其中無法自拔，心裡早就把正牌男人遺忘在角落裡。唉，褚文昊真乃色中厲鬼，聽說沒來之前，居然揚言要奧古斯夫人陪他睡覺，否則就炸了河內，最後結果奧古斯含淚把其夫人送到褚文昊床上才保住在北圻一半權利。」
老李瞪大眼睛：「這麼厲害！」
「那是！」老王得意道：「而今在北圻褚文昊一手遮天，想要誰侍寢就誰侍寢，權利無邊。所以啊老李，要認清現實知道屁股該在那邊，想要升官發財就要緊跟褚文昊腳步，切不可陽奉陰違。」
「說的對，說的對。可是這麼多人，只怕你我想要執掌一縣，難度係數太大。」
會議室，大門再次被推開，褚文昊跟珍妮並肩走進室內，看上去郎才女貌，氣氛融洽。
室內陡然一靜，眼中除了欣賞美婦人之外，只能落到一襲唐裝，滿頭白髮，從容不迫的年輕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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