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 ➅9ѕ𝔥𝕦x.𝐂όϻ ]÷••)—
萬花閣的花魁選舉完美結束。
唯一的插曲就是金花魁了。
崔神基為了給翠香、小蓮搶金花魁,那可真是鬆開了褲腰帶,使勁喊!
錢?
神基大佬什麼時候差過?
大不了回家被一頓揍唄。
長孫沖一看。
萬惡之源崔神基?
那不得跟你搶一搶?
兩貨又展開大戰,別人也沒敢插嘴。
「一百貫。」
「五百貫。」
「一千五百貫。」
「三千貫。」
長孫沖咬牙喊出一個數字。
就在崔神基打算喊3200貫的時候,老鴇偷偷派了個小廝過來……
「崔公子,別喊了。」
「干哈?偶喊不起嗎?」
崔神基瞪著圓滾滾的眼睛。
「不是,你知道徐鴇母跟你爹的關係嗎?」
嘶。
魏叔玉等人齊齊倒抽一口涼氣。
萬花閣能在長安紮根,背後自然是有人扶持的。
而崔義玄當年經常光顧萬花閣。
那麼由此可以推測……
崔家就是萬花閣背後的靠山!
「蝦米?」
崔神基瞪著眼睛:「你嗦這萬花閣系偶家的?」
「是的。」
小廝點點頭:「徐鴇母說了,三千貫可以了,夠付魏公子的費用了……」
「……」
崔神基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卑鄙、好無恥。
竟然坑了長孫沖三千貫!
對面。
長孫沖還在瘋狂的叫囂……
「崔小雞,繼續加價啊。」
「我看你這小雞仔一點用都沒有。」
「長安一隻雞,名叫崔神基。」
「咯咯噠、咯咯噠……」
這會兒,崔神基一點也不生氣。
反而感覺對面的長孫沖,像一隻不停蹦噠的螞蚱。
而長孫沖看似喊的歡。
實則心裡緊張的一逼。
三千貫啊……
若是就為了給一個妓女博一個花魁的名頭,長孫無忌還不揍死他。
「崔小雞,還加不加價了?」
「沒錢,不喊了。」
「……」
長孫沖傻了。
三千貫,小輩中誰拿的出那麼多現錢?
就是崔神基,當初在賭檔也就輸了兩百貫。
最後窮的拿幾文錢去玩……
總之接下來幾天,長安沒有再見到過長孫沖的身影。
就是偶爾能在藥店門口,看到長孫府的管家。
第二天,中秋節。
李世民帶著皇室貴族,舉行了一次祭月活動。
李淵又雄起了一把。
在皇室眾人面前,狠狠露了一把臉。
而魏叔玉則是真正放鬆了一次。
帶著三貨、武七七在長安周邊好好遊玩了一番。
也真正感受了一波橫行霸道官二代的威風!
花錢如流水……
還體驗了一次,上輩子從未嘗試過的舉動……喝一碗豆漿,倒一碗豆漿的那種敗家行為。
不過由於崔神基走哪都效仿,被魏徵得知後,將魏叔玉狠狠教訓了一頓。
為了避免愛的藤條……
魏叔玉痛定思痛,幡然悔悟,含淚寫下一首憫農。
魏徵這才作罷。
中秋假期第三天。
由於魏叔玉的敗家行為,被魏徵罰在田裡放牛耕地、種地。
「大鍋,別人放假你耕地,你爹太狠了……」
崔神基坐在牛背上,嘴裡叼著狗尾巴草。
「少廢話。」
魏叔玉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你這個瓜娃子,走哪都要點兩份,扔一份。」
崔神基委屈。
咱家裡有錢,扔點東西怎麼了。
看百姓搶的多歡樂,咱這叫救濟貧困好吧……
「魏叔玉,牛說它累了,需要休息下。」
武七七拿著一杯冰水遞給魏叔玉。
「是嗎?」
魏叔玉認真的點點頭:「牛是寶貝,不能讓它累壞了。」
然後幾人堂而皇之的跑到樹蔭下開始野餐。
「……」
負責監督的老吳徹底無語。
你這藉口忽悠傻子呢?
→
才下地還沒開耕呢,牛就累了?
還有……牛會講話嗎?
不過……
老爺說了,少夫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那少夫人說牛累了,牛肯定就是累了。
「大鍋,這麼熱的天,受不了啦。」
崔神基又開始出餿主意:「找機會溜了吧……」
魏叔玉不想理他。
現在溜了,晚上回家又是愛的藤條。
「大哥,咱們找太上皇玩去吧。」
房遺愛又出謀劃策:「有太上皇撐著,你爹就沒理由揍你了。」
你說的有道理。
但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老子揍兒子需要理由嗎?
「大哥,種地這種事讓別人干不就得了?」
秦善道又出謀劃策道:「監督也算種地!」
有道理!
這個道理我最愛聽!
唰。
所有人將目光看向秦善道……
「你……你們都這麼看著我幹嘛?」秦善道感覺給自己挖了個坑。
「你說呢?」
「我還小。」
「種地得從小培養。」
「我腿短。」
「有多短?」
「我要練武。」
「種地堪比練武。」
啪。
就在這時,魏叔玉抬手敲了崔神基一個腦瓜子。
「有了!」
「大鍋,你有就有,敲偶干哈?」
「你離我近啊……」
「……」
但看魏叔玉的笑容賊陰險,崔神基乖乖選擇了閉嘴。
這賊兮兮的笑容。
絕對要搞事情!
東宮。
李承乾側躺在榻上,欣賞著舞姬們曼妙的舞姿。
手掌時不時拍著膝蓋,悠閒而自在。
「殿下,房遺愛求見。」
正眯眼享受著,宦官突然進來通稟。
房遺愛?
李承乾眼前一亮。
別看房遺愛是長安二傻。
但當初他噴李泰的時候,那嘴皮子是李承乾親眼所見。
而且他還是房玄齡之子。
拉攏!
必須拉攏。
「快請。」
李承乾直起身,理了理衣襟。
「遺愛見過殿下。」
房遺愛恭敬施禮。
心裡卻在罵幾人。
魏叔玉,被管家盯著,不能離開。
武七七,他使喚不動。
崔神基,跟李承乾有間隙。
秦善道,太小,不靠譜……
最後只能他來了。
「遺愛萬不可如此。」
李承乾趕緊上前攙扶:「上次匆匆一別,孤對遺愛可是想念的緊啊……」
「來來來……」
「孤正在欣賞胡舞,不嫌棄的話,一同欣賞一番。」
換平時,房遺愛見到這麼多胡姬,可能眼睛都直了。
但這一次,他可是帶了任務來的。
「殿下不可。」
房遺愛一臉嚴肅的婉拒:「現在正是關鍵時期,玩物喪志可能會引起陛下的反感。」
李承乾不在意的笑了笑:「遺愛,今天休沐,無須那麼嚴謹。」
「殿下。」
房遺愛突然喝道:「越是這種時候,你就越不能放縱自己!」
「你想想……」
「休沐時,殿下在努力做事,魏王卻在貪圖享樂。」
「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陛下若是知曉了,還不對殿下高看一眼?」
嗯?
被房遺愛這麼一說。
李承乾好像悟透了什麼道理!
「遺愛有何良策?」
李承乾兩眼放光。
只要是能打擊到李泰,咱就有精神。
「殿下……」
房遺愛朝四周看了一眼。
「都退下。」
隨著李承乾的吩咐,宦官、胡姬紛紛撤退。
「殿下想不想出宮?」房遺愛突然問道。
出宮?
李承乾的眼前更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他倒是想……
但作為儲君,出宮真的很麻煩。
而且這些日子,他已經出宮兩次,李世民都有點不滿了。
「殿下放心,只要你這麼這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