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些,房宇輝看著銘心道:「這樣就行了吧?」
銘心再次檢查了一下,跟著點頭笑道:「沒問題。」他將兩份遺囑分開,然後在被委託方簽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印章,然後將其中一份遞給了房宇輝,道:「輝哥,這個你得給戴春迪了。」
「不行。」房宇輝道:「如果他的這份合同丟了呢?」
銘心明白了過來,答道:「那我這裡還有一份,就是防止這個情況的。反過來說,我的如果丟了,他那裡還有一份,也可以證明。這就是一式兩份的作用了。不過遺囑的話,問題不大,即便立遺囑人的那份丟了,我這裡還有一份,遺囑也是可以得到順利執行的。」
房宇輝道:「嗯,那如果都存在你這裡呢?比如說戴春迪非常信任你,將兩份合同都保存在律師這裡。」
銘心道:「那也可以啊,很多人的遺囑只是在臨死之前寫的一封簡陋的信函,也一樣會生效,更何況我是律師了。所以沒問題。」
房宇輝道:「那就放在你這裡吧,另外……戴春迪什麼時候委託的你成為他的律師,這個時間沒問題嗎??」
銘心解釋道:「沒問題的,立遺囑的方式有很多種的。有的是自己寫的,還有的是朋友家人代筆,當然,後一種情況是要有證人才行,也要本人簽字畫押才可以。現在最流行的遺囑那自然是律師代為草擬。這個過程也許要幾天,或者幾個月都可能。所以輝哥放心,時間上很靈活的。我還是給你解釋一下吧,嗯……委託人找到律師,將自己的情況說明,律師用最專業的手段,幫他將遺囑立好,這就是我剛剛說的靈活的時間了,然後呢?弄好之後,委託人滿意才簽字畫押。這樣的遺囑,是最保險的。也是執行成功率最高的。所以……沒問題。」
房宇輝聽到這裡,才放下了心,笑著道:「很好,那麼就存放在你這裡吧。因為戴春迪非常信任你,對吧?」
銘心點了點頭道:「當然,我非常專業,戴春迪先生被我的專業所折服了,而且他一個人住,家裡也沒有合適的地方存放,所以就將所立遺囑存放在了他最信任的律師,也就是我這裡。」
房宇輝道:「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銘心找到了一個文件袋,然後兩分遺囑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然後走到了側面一個承重牆的旁邊,伸手將上面掛著裱在畫框裡的,自己的律師資格證書移開,露出了鑲在牆體裡的一個小型的保險箱,道:「我這裡的業務,都是給一些本地的名流富紳服務的,所以就得弄得極為專業才行,存放寶貴的文件,那自然也得專業。」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對好了密碼,然後用鑰匙捅開了保險箱的門。這一切他都沒有瞞著房宇輝,因為真的用不著。
要知道房宇輝可是公司的「核心」成員之一,幹什麼的雖然沒有具體的說法,心裡可是知道的。
還有一點,原先這種事,自己的師父才是第一人選。現在輪到自己了,那就說明,自己也已經成功的進入了公司核心的圈子。是以,他心中是很高興的。
把文件放進去,然後關好保險柜門,將密碼打亂後,說道:「走,輝哥,咱倆吃點夜宵去,正好喝兩杯。」
房宇輝看了眼表,已經十點多了,於是道:「行,你小子可是幫了大忙了,這件事乾的好了,公司的一些業務也交給你來負責。對了,你師父告訴你了吧,他可能在半年內去外地,給公司的分部打個前站。」
「嗯對。」銘心道:「我師父上次來的時候跟我說了。還說這次這個事情讓我來辦,是輝哥建議的。我這可得好好謝謝您才行。」
「哪裡的話。」房宇輝道:「都是給公司做事的嘛。」
兩個人說到這裡,銘心已經穿戴好了。隨即他們出了律師事務所,走過了大約兩條路口,到了文昌路附近,找了一家開著門的飯店,走了進去。
等跟服務員點完了菜餚和酒水後,房宇輝找了個電話,給裘聖中撥打了過去,很簡單的告訴對方,事情已經辦妥了。然後回來跟銘心開始吃喝起來……
范克勤將莫聲等人全都送到了裘聖中的家之後,自己也開車立刻回到了家裡。陸曉雅聽見門響,迎了出來。范克勤見此,一邊脫外套,一邊直接道:「放水,鴛鴦浴!」
陸曉雅見他這個模樣登時一樂,道:「行,行。不過你先把飯吃了再說。」說罷跟范克勤來到了方廳當中。
范克勤看著桌面上的幾個菜,點了點頭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等吃完了飯,陸曉雅那面就把水給他弄好了,范克勤也不管旁的,直接一個公主抱將陸曉雅抄起往衛生間走去,道:「鴛鴦浴,人生一大享受也。」
到了第二天一早,范克勤洗漱完畢,和陸曉雅一起出門吃了個早點,然後開車將她送到了出版社。因為今天老爹錢宇要開始忙活出版社的事情了,畢竟這個買賣以後得交給陸曉雅,是以她還是要到場的。
范克勤也不停留,放下陸曉雅之後,很快的來到了安全局,然後上樓找到了孫國鑫。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最後說道:「現在就等著他的屍體被人發現了。另外,卑職判斷,以繆月的能力,肯定能夠掌控住曹艷。所以剩下的基本就是按部就班的工作了。事情會順理成章的完成。」
孫國鑫笑著點了點頭,道:「很好啊,這樣公司也算挽回了一些損失。」
范克勤道:「沒錯。」跟著他仔細的想了想,又道:「局座,我個人建議在香港,廣州,這些港口城市,要儘早的布局。小日本雖然現在和我們成為拉鋸之勢,但其實這個拉鋸戰,一定會對小日本不利的,畢竟小日本的國力也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