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1章 信號
張門亮接著說道：「也就是警務局總局附近，范克勤和華章兩個人共築的那個愛巢，又發現了兩個人出現了。眼睛們還是見有了范克勤後，立刻要放棄跟蹤，但還沒有等他們徹底放棄，就發現范克勤和華章，又開車從這一處他們的愛巢里出來，開車走了。「
角公一聽見他說完，立刻追問道：「然後呢？「
「然後。「張門亮道：」然後我在收到了這個消息後，立刻就趕過來告訴你們了。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發現嗎？「
「是很有意思。「角公一符合了一句後，跟其他幾個鬼子對視一眼後，說道：」兩個人從安全局出來，然後不知道去了哪裡，可能是到了某些地方約會，或者是吃飯什麼的。就這樣，一個小時二十分之後，又共同去了他們的愛巢。可是……去了愛巢後就沒有住下，反而點了一腳，又一起出了門。這說明什麼呢？「
旁邊的武波雄二接口道：「說明他們是去愛巢里，取了什麼東西，所以進去拿了東西，立刻就出來了。又或者，他們到了愛巢後，忽然察覺了有些事忘了？又出門去辦？總之……他們肯定不會是為了去看一眼，就出來了的，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我同意取東西這個觀點。「犬山進說道：」他們之前一個小時二十分幹了什麼，我們不清楚。但這些時間，足夠談一些事情，說一些話了吧。我們不是假設過，范克勤或者是華章，就是有問題的嗎？那麼我們能不能假設，如果他們兩個人中，有一個人真的有問題，那麼另一個人也必然脫不了干係？「
「可以的。」色川行雄叼著煙抽了一口，道：「就好像是夫妻間諜，一個人有了問題，那麼另一人，多半也是有問題的。這個概率本身就很大。你的意思是，從這一點出發來推斷？」
「對。」犬山進說道：「如果說他們是有問題的，那麼他們去了愛巢，取了東西。之前他們的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商量了一些事情。然後因為這個事情，又必須去愛巢拿東西，跟著瞬間又出了門，這個東西是什麼？」
「電台？」張門亮看著四個鬼子說到這裡，接口道：「四位專家的意思是，他們可能是取電台？」
「嗯。」色川行雄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也有其他的可能，比如說拿一些信物，又或者他們不再愛巢時，有人給他們的愛巢中，送了一些什麼特殊的東西。這個可能性……其實有點多。甚至，我們的推斷，也未必就一定是對的，他們可能就是真的再幽會，可能一個小時二十分，全程都在說一些情話，親密的事，然後想起，有個什麼他們需要的東西，甚至是購買的電影票，劇場票在他們的愛巢里，去取一趟，也不是沒這個可能的。只是，我們現在肯定是要傾向於，他們是為了更為重要的事，專業的事才回到愛巢的。」
張門亮道：「現在他們兩個不知道去了那裡，要不要，現在我對派一些巡視點，弄清楚他們在哪？」
犬山進道：「不需要，冒然的進取，是不可以的。不如……」說到這裡，他轉向了其他幾個鬼子，道：「不如我們臨時加強一下這個愛巢的監視，但看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走？「
「看什麼時候回來，立刻脫離……倒是能夠避免范克勤的反跟蹤能力。「角公一道：」畢竟只要發現他們回來，就立刻脫離。但再繼續監視他們什麼時候走……我感覺還是有很大的風險，被范克勤發現啊。「
武波雄二道：「只是一個晚上，應該沒問題吧？」
「還是不要冒險。」犬山進揮了揮手，道：「我們在研讀范克勤的資料時，他那天晚上，連續突擊了幾個中統的監視點。我們一樣沒有發現這個幾個監視點有任何漏洞，但是范克勤就是能夠發現。我們小心點，沒有打錯。而且現在我們不比著急……不過，可以採取間接性監視。就是說，每隔一段時間，入幾個小時，派人看上一眼，這是不是也可以知道他們回來後，什麼時候又走的，在愛巢待了多長時間呢。如此，風險也可以降到最低。」
「嗯。」色川行雄道：「這樣……應該是沒問題的，我同意。」
「我也同意。」「嗯，我同意。」其餘幾個鬼子也是紛紛表態支持。所以張門亮立刻又離開，開始布置這個決定。結果沒用多長時間，一個小時多點，張門亮又回來了，進屋便說道：「五分鐘之前，范克勤和華章回來了。」
「然後呢？「角公一立刻追問道：「然後，他們走沒走？」
「沒有。」張門亮說道：「或者嚴格的說，是不清楚，不知道。因為眼睛再看見他們進入愛巢之後，隨之離開。並不知道他們進去後，想沒想上次一樣，直接走了。下一波的巡查監視，是一個小時後，到時候我們就能夠知道了。但無論怎麼說，范克勤和華章的這個行為，都夠詭異的。出來進去，出來進去的。中間間隔也時間不長，這會總該排除什麼取電影票之類的選項了吧？不過……似乎也確實是無法證實，他們到底上一次是來愛巢幹嘛……「
對方這一次沒有說電台，可是犬山進，卻說道：「電台要排除一下。你能聯繫到你們局裡的電訊部門嗎？看看范克勤和華章上一次一來後，到回來的這一段時間，是否有什麼秘密的信號發出過。「
「我立刻打電話。「張門亮直接當著他們的面，抄起電話，往中統總部撥打了回去，道：」我是張門亮，接電訊處……哎，大於，你們處你值班啊。行，你給我查一下從……到……這段時間的電波信息……對只要這段時間的……哎，大於，你上點心，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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