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樹後,偷眼往左右看去,已經是公園的側面了。所以安全係數更高了,趁著沒什麼人,范克勤過道來到了另一側,往前走了沒一會,一轉彎。鑽進了小巷子裡。
等從小巷子裡傳出,范克勤往左再次一轉,進入了一片居民樓區。走到了這裡,可以說基本上就安全了。除非你一下子就被巡邏多正好撞上,然後巡邏隊看你形跡可疑非要盤查你。要不然,基本上已經沒什麼事了。
但范克勤小心謹慎的性子,從不讓自己掉以輕心。連連穿過幾個街口和居民區,都是走那種小巷子。最終沒遇見任何情況的回到了那個安全屋內。
一進屋,范克勤就把衣服什麼的全都脫了。光著膀子來到了洗手間,給自己洗漱了一番。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之前畫的妝容也都洗乾淨了,這才轉身出來,將自己的本來的衣服換好。
他之前的畫的妝容,沒用上。畢竟儘可能的避免跟人接觸,或者是看到。但化妝就是為了防止萬一的,是以沒用上,只能說更好。
將換下來的衣物,全都一股腦的塞進那個包里。最後檢查了一下屋內,沒留下自己的什麼痕跡,該復原的全都復原了。其實本來范克勤也沒怎麼碰這個屋內的東西。
最後,范克勤拎著這個兜子,來到了門口,聽了聽樓道裡面的聲音後,推門走了出來。走過了大概四條街後,范克勤將這個包,藏在了一個居民樓群的小花壇裡面。明天白豐臺會派人專門來處理這包東西。
然後徹底「乾淨」的范克勤,依舊專門撿小路,小巷子,居民區樓群之間這種地方走。徹底遠離了事發地之後,這才進入了一家酒吧,喝了幾杯啤酒,讓自己沾上了一些酒氣。等喝完出了酒吧便沒事了,大大方方的打了輛跑活的黃包車。沒花多少功夫,已經來到了家裡。
童大小姐已經昏睡了,她現在一個小孕婦,睡的有點規律還是更好些的。不過范克勤摸上來後,她還是醒了,但迷迷湖湖的滴咕一句摟著我後,又昏睡了。
到了第二天童大小姐和范克勤吃早飯的時候還問呢:「親愛的,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顯然,是忘了自己其實醒了一次了。
范克勤笑著,道:「你昨天還和我聊天來著呢。」
「啊?」童大小姐有點茫然,道:「有嗎?你騙我。」
「怎麼就騙你呢。」范克勤道:「我說現在已經穩定了,正好有興致,咱們來一次?你說快點摟著我,我已經等不及了。然後你又睡過去了。」
「是嗎?」童大小姐聞言也笑道:「我一點都不記得了哈。那就……今天晚上唄……」
「其實現在也行啊。」范克勤笑看著她。
童大小姐往左右看了看,雇的傭人沒在。道:「要不,還是回房間吧。在這有點……刺激。在被人看見。」
哎呀我去,這麼當真了嗎?必須不能慣著她啊。范克勤起身,拉著童大小姐就走,道:「飯什麼時候吃都行,你說對吧。」
童大小姐笑面如花只能起來跟著,道:「哎呀,我現在也沒法拒絕啊,我一個孕婦,你這麼拉著我,我也沒法反抗啊。」
「我都說了,我沒法反抗啊。你……你別糾結我願不願意啊。」童大小姐笑著說道:「你看看,就像是現在,我一個孕婦,大著肚……行吧,剛剛顯懷也不算太大哈。我越是反抗,那就越危險,所以沒不能反抗啊。」
范克勤拉著她一邊走一邊道:「那我的抓住機會啊,謝謝你的提醒哈。」
兩個人玩玩鬧鬧,等范克勤出門的時候,童大小姐才去吃了頓正經的早餐。而范克勤陪她也吃了一口,便離開家開始上班了。
等到了公司之後,和白豐臺碰頭後。白豐臺道:「亨哥?一切順利?」
「順利。」范克勤道:「東西別忘了處理了。」
白豐臺道:「早上就有兄弟過去了,已經都搞定了。就是一早上,我看街面上昨天什麼樣,今天還什麼樣,心裡有點惦記了。」
其實在來的時候,范克勤也注意到了。街面上的情況跟之前沒有任何的不同,看了眼表,道:「現在已經九點了,也許還沒被發現呢?又或者是發現了……但是在內部調查,沒有聲張?或者是死的終究是個漢奸,小鬼子就算差,也不值得在街面上投入更多的的力量。」
白豐臺點了點頭的,道:「也是,要是死的是小鬼子的官員,鬧的肯定是滿城風雨的。」
范克勤道:「昨天,我在幹掉彭欣的時候,在他的包里,發現了一份作戰計劃。但這個計劃應該是沒有完善的,只是一部分,而且還是草桉。從字裡行間倒是能夠推測出,這是一份關於小鬼子下一個階段的戰略安排。只是可惜了,沒有窺得全貌。」
頓了頓,范克勤拿過一支筆來來,又把一份空白的文件紙拉到了面前,道:「我現在把這些默寫下來。你有空的時候,就把這份東西讓電訊小組傳回總部。不用太著急,畢竟只是草桉,所以這個東西,小鬼子應該也只是在計劃中。時間還是充裕的。」
「明白。」白豐臺答了一聲,不再說話,看著范克勤將內容默寫下來。畢竟只是草桉,而且范克勤已經全都記在心裡了,是以,寫的很順。沒一會寫完了,白豐臺將其捲起來,藏在了自己的煙盒了。
在范克勤寫的時候,也不用背著白豐臺,是以白豐臺倒是也知道內容了。不過還真是草桉,只能從字裡行間推測出一個大概的計劃來。但即便是這樣,小鬼子的野心倒是不小。似乎是要打通整個大陸的交通線路。
但具體的操作內容,比如說,是個什麼線路,要具體的打通那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