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客人以為自己等人在爭風吃醋,好給客人一種自己魅力無限,所有女子都在爭搶著自己的感覺。那心裡還有個不高興的道理?屆時必定賞錢,小費,多多的往外掏。
果然,欒雅致一停登時大笑,來到跟前,一手一個摟在懷內,往前大步行去。
一共也沒多長時間,看到這裡後,那個身後開門查看的人,把身子也縮回去了。顯然是沒發現什麼異常,只以為是某個普通玩樂的票客,帶著馬子剛剛玩鬧來著。
回到了房間內,欒雅致和兩個小妞,立刻開始大戰起來。沒錯,這個東西在這種情況相下,你不玩都不行。因為你不玩,進屋跟人家說:來,咱們只是聊聊天就好,什麼都不用做。
這怪不怪異?沒準這兩個女子就得生疑。過後,又多嘴跟那個姐妹聊天時,當做趣事一聊。如此恐怕就會被宣揚出去,屆時誰敢保證就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啊。惹起什麼人的注意。
再者,欒雅致本身就是花場老手,這麼長時間沒有開齋,現在等於奉命票擠。那還不乘機好好的高樂高樂。
一番大戰過後,終於風停雨收。三個人盡皆抱在一起睡去。反正現在自己發現了情況,也不用冒險探查。就算是沒發現,自己得到了命令也是不能驚擾,是以放心大膽的把自己化身成為真的取樂客人也就是了,該喝酒喝酒,該睡覺睡覺。如此,反而更加符合此時的身份,和情和景。
到了第二天早上,帶著二女在一樓的餐廳用了早飯,再次打賞了不少鈔票。這才在二女好似翹首以盼中,瀟灑的轉身而去……
層層上報之後,到了范克勤這裡後。范克勤看著這份寫的非常詳盡的所見所聞。感覺還是很客觀的,欒雅致沒有在情報上寫任何主觀臆斷,而是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把自己去了夜空如夢俱樂部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寫好。包括當時怎麼個情景,對方怎麼查看,自己怎麼帶著兩個女人而去,一直到早上離開夜空如夢俱樂部為止。
然後最下面,才寫了自己的推斷。范克勤倒是很同意欒雅致的判斷,那個三零七號房間,出來查看的人,有幾大概率,是明田正章給戶光譽配備的保鏢。而且外面響起了兩聲奔跑時的跺腳聲,就出來查看,如此機警,很顯然也符合戶光譽剛剛投敵過來的情況。
因為時間一長,即便是再機警,也肯定是多少帶著些機械式的僵硬。人,在保護另一個人時,又或者是哨卡在剛剛設立的時候,其實才是最機警的。時間一過,雖然有責任心的人,依舊會保持相當的慎重,可多少也會降低一點戒心。不可能心裡的弦一直蹦的死死的。那誰都做不到。
即便是范克勤自己都做不到,只是他耐力,和意志力太過強大。可以始終保持一種絕對高水準的狀態。以別人來對比,他就等於每時每刻都是嚴謹的。但范克勤其實,也肯定有稍微放鬆的時候。只不過他本來就非常強悍,遠超常人,所以即便是微微降低謹慎的態度,其水平依舊是超高等級的罷了。
是以,這麼機警的狀態,跟戶光譽剛剛來的時間相互一比對,更能夠對的上。因此綜合下來,范克勤一樣認為,那個三零七房間,基本可以確定,就是戶光譽被明田正章安排的隱秘之地。
至於安排在這裡為什麼,那就可能性很多了。可能是暫時躲避軍統後續的追殺,也可能是明田正章讓戶光譽顯示出一些誠意,先給點國府那面的機密。又或者是戶光譽本身的要求,想要跟明田正章談談條件。這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知道不知道也沒什麼要緊的,最起碼目前看是這樣。范克勤的目的,只是弄清楚戶光譽的所在也就是了。至於說怎麼行動,還要看錢金勛是什麼意思。
很快的,范克勤就發出了信號。轉過天來,范克勤就和錢金勛在一家飯店的包廂里再次碰了面。和自己的哥哥用不著繞彎子,單刀直入,把情況原原本本的和錢金勛敘述了一遍。又把自己的判斷,跟錢金勛說了。
最後,范克勤端起茶杯潤了潤喉,道:「大哥,事情就是這樣,雖然沒有看到戶光譽,和明田正章,但我現在也確實沒有辦法進屋查看。可光是從目前發現的種種來判斷,十有**,戶光譽就是在夜空如夢俱樂部的三零七房間。」
錢金勛當然明白,范克勤的判斷力是有多高。但自己的老弟沒有說百分之百,也是因為性格嚴謹的原因。這東西就跟醫生看病似的,你的病目前已經痊癒,但病人問醫生去根了嗎?以後自己應該不會再犯了吧?醫生給你檢查完後,會告訴你,你的病確實已經好了,但以後會不會再犯,那真的不敢保證。
這醫生肯定是沒說假話,因為誰能保證你得了感冒,治好了,以後再也不得感冒啊?這不是含湖其辭的騙病人,而是真實情況就是這樣的。但有人要認為這個醫生說的是假話,或者是醫術太差,連病根都沒有拔出……那只能說這個人,理解能力有毛病。
錢金勛聽罷,點了點頭,道:「明白了。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不用我這面幫忙?」范克勤主動問道。
「暫時還不用。」錢金勛想了想,道:「我先計劃一下,畢竟還需要偵查一下夜空如夢周圍的情況。然後才能採取行動,到時候要是有困難,我在找你也不遲。」
到這裡,基本上兩個人正事已經談完。錢金勛好像是響起什麼,道:「哎,聽說你在這裡過的挺快活?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看你小子狀態,也能看出來。怎麼樣?撿能說的,跟我將將。」
范克勤道:「有孩子了。」
錢金勛吃了一驚,不過心中又轉而一喜,道:「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