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提前確實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察覺,是以戴老闆覺得倒是一點說的都沒錯。只能臉紅脖子粗的干挺著,最後保證一定處理妥當,並即刻展開行動。這才度日如年般的,從老蔣頭的罵聲中,回到了軍統總部。
畢竟有了結果,反推過程更容易一些。掌握了其中一個叛逃的國府中Y委員叫做戶光譽,本身就是分管機要的。是以,在分析研判這個戶光譽應該是去了上海後,直接派遣錢金勛前往上海,親自坐鎮指揮,幹掉戶光譽。
當然了,幹掉戶光譽只是其中錢金勛的一個任務而已。畢竟這個戶光譽原先是分管機要的,知道的秘密太特麼多了,所以第一目標也肯定是他,先全力以赴對付這個傢伙。然後在開始做其他的任務。
錢金勛得到命令後,趁著收拾東西的空擋,立刻聯絡的孫國鑫將這件事進行了溝通。孫國鑫明白,錢金勛的確能力不差,但他在各種外勤任務時,那是肯定趕不上范克勤的。是以,直接答應幫他聯絡范克勤,並且約定了聯絡方法,讓他先走,然後自己等個兩三天,如此更加不顯眼,然後在電聯范克勤。
就是這樣,錢金勛化裝成了一個商人,還帶著他的小秘,孔欣然一起來了。別看孔欣然是他的秘書,但一樣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再者,兩個人非常熟悉,這麼長時間工作都在一塊,默契度那是很高的。是以,錢金勛很低調的沒帶別人,只是帶著孔欣然,變身成為自己的夫人,然後一起往上海而來。
話說,錢很多時候買不來想要的東西,比如說續命,比如說更聰明的大腦等等。但是呢,也確實能夠買來很多東西。如果是別人出遠門,肯定是很遭罪的。但出遠門的時候,你要是有足夠的錢,那真的沒什麼罪可遭。除非你自己作死:不,我就要買兩個燒餅,然後順著火車道線走過去,體驗這種飛一般的感覺。這特麼是有病!
錢金勛和孔欣然不一樣啊,他們只是有點乏累,但罪是一點沒遭。一路來到了上海後,直接來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安全屋,一座高檔的公寓樓。在四層的高度,裡面也不算小了,使用面積能夠達到七十五米往上。住兩個人那還是非常輕鬆的。
安頓好了之後,錢金勛按照約定,在報紙上登了一篇啟示。范克勤轉天就看見了,從啟示上特定的含義中,了解了接頭地點。
然後又這樣過了兩天,范克勤在下午三點來鐘的時候,趕到了巴爾咖啡館。秉承著一貫的謹慎,范克勤提前一個小時來的。所以現在周圍轉悠了幾圈,找了個能夠觀察到巴爾咖啡館的位置,靜靜的看著。
大約到了四點來鍾,就看錢金勛帶著孔欣然,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走進了巴爾咖啡館中。范克勤心頭笑了笑,不過他依舊在觀察四周的情況。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確定沒有任何異常之後,范克勤這才溜達著進入了巴爾咖啡館。
接頭暗號此時也用不著了,畢竟長什麼樣,相互都知道。看見真人就已經能夠確定身份了。
看見范克勤後,錢金勛很是高興,道:「臭小子越來越帥了啊。看起來在上海生活的不錯。」跟著掃了掃范克勤的衣服,又道:「這真是財大氣粗哈,這料子一看就不凡,回頭我也弄一件,你請客啊。」
「行。」范克勤跟孔欣然打了招呼後,道:「已經安頓好了?」
「好了。」錢金勛道:「在培爾亞路有個高級公寓,我們在那住著呢。哎,上海現在風聲怎麼樣?」
「不算鬆懈。」范克勤小聲,道:「前些日子剛剛乾掉一個人,小鬼子查的還挺嚴。你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能說了吧?這裡還是不方便了,找個地方,咱們慢慢說。」
他們所在的位置,周圍倒是沒什麼客人。不過咖啡館這玩意,基本上沒有去包廂的。所以依舊存在隨時有人過來的可能性,所以范克勤才這麼提議。
錢金勛肯定是想跟范克勤多親近親近,再者,也需要跟范克勤介紹一下情況,所以三個人正常的喝完了一杯咖啡,結帳便走了。找了家,帶包房的館子。點了好幾個菜,要了不少啤酒。這才開始聊起了正事。
錢金勛將後方發生的事情,跟范克勤撿主要內容,和中心思想,講述了一遍。然後開始跟他說起了此次的來意,道:「戶光譽叛逃後,我們研判他很可能回來上海,我第一要務就是過來做掉他。其他的倒是可以慢慢辦,要不我怎麼來之前讓局座跟你聯繫呢。怎麼樣?在上海你消息靈通嗎?」
「還算靈通。」范克勤道:「不過這事,你讓我幫你打聽消息,或者是之後參與到你的行動力,我肯定是沒問題。但你們軍統能行嗎?戴老闆不能有意見啊?」
錢金勛道:「他關心的是能不能立刻幹掉戶光譽。再者,他又沒說只讓我用誰用誰。我幫他達到目的不就完了嗎,管我怎麼幹的呢。另外,這兩天我到了上海也聯絡了上海站的人,讓他們找戶光譽來著。所以,最終無論怎麼樣,戴老闆說不出個二話來。」
范克勤道:「行。我幫你找。你確定他來上海了嗎?沒有一點其他的線索?」
錢金勛道:「不確定,我們只是通過分析,他大概率回來上海。但究竟在沒在,在哪。還真不清楚。如果真不在的話……那我就先做別的事。但這個小子,沒準躲在那個日偽的機關裡面,正在竹筒倒豆子,將肚子裡的機密往外倒呢。又或者是跟小鬼子談條件,索要更多的好處,這都沒準。
「至於有什麼其他線索……我們在他家裡,發現了一個本子。他有點大意了,因為這個本子有一層有寫字劃出來的痕跡,應該是寫完了,上面一層被撕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