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華章覺得,范克勤對於紅黨,並不是如同國府中的一些人那樣,成天提防,或者是敵對態度的。
但華章同樣也不能深問。范克勤太敏銳了,因此,華章轉而給出了具體的辦法。這才是一個下屬正常的行為模式……
黑膠唱片換了三次,不得不說,這個德國老闆的收藏都很不錯。三張碟片大約用了一個小時多點放完。
按照范克勤和華章開房的設定。第一張黑膠碟片時,兩個人在屋內,搞點小情調,跳跳舞,蹦嚓嚓一下。第二張黑膠碟片,則是兩個人在辦正經事的時候,助助興。而第三張黑膠碟片,則是辦完了事,事後說說小情話,抽根事後煙什麼的,時間可謂正好。
一般人的搞事,正事開始,到結束,其實二十分鐘都算是時間較長的了。動不動就說一兩個小時的,那其實只是誇張的說法。除非你嗑藥了,要不然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范克勤和華章的設定,還是那種乾柴遇烈火,要不然怎麼會之開房呢,對吧。
而乾柴烈火的相遇,雙方肯定是很投入的,而越是投入,那麼反而不會長久。因為都太激動了。
所以現在范克勤和華章,總共在房間裡呆了能有一個小時多些,那就會變得非常合理了。兩個人出來,范克勤又跟那個德國老闆寒暄了幾句,然後帶著華章,兩個人出門走了。
在回到他們本來住的酒店之前,兩個人又隨便在街邊找了個館子,吃了口晚餐。等回到酒店之後,范克勤和華章保持低調,再次研究了一遍他們之前商量的時候,便直接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也就天色蒙蒙亮的時候,范克勤和華章便已經起床,洗漱完畢。並且穿戴整齊的下樓,正常退了房。
跟著范克勤和華章兩個人坐上馬車,來到了火車站。華章是往回走,范克勤則是去哈爾濱。另外他們不用擔心沒有火車票。雖然再過一個多月也要過年了,可是這個年頭,沒有什麼春運潮,即便是有,也沒有後世那種浩瀚的規模。還有就是,他們不差錢,全都是一等坐,也就是包廂。這種座位,一般要出行的老百姓可是買不起的。
首先把華章送上了貨車,然後又等了一會,范克勤也登上了開往哈爾濱的火車。→
話說整個東北的鐵路情況,在現在這個年月來說,是國內非常發達的了。車次比別的地方都多,速度也……還成吧。再者本就距離哈爾濱不太遠了,所以在中午,偏下午的時候,火車嗚嗚的拉響了進站前最後的汽笛聲。
咣當,咣當的停下後,范克勤帶著禮帽,穿著長款的裘皮大衣,一副時髦並且有錢的架勢下了車。
剛剛出了哈爾濱站,在外面的廣場直接上了一輛出租馬車。沒一會,經過一個大上坡,便來到了不遠的國際飯店當中。
還是那個話,不差錢!直接開了個高級套間。范克勤坐電梯上了頂層五樓,找到自己的房間用鑰匙捅開了門,走了進去。
雖然范克勤來哈爾濱住也是隨機的,不過出于謹慎,還是把整個套房內部的關鍵部位,都檢查了一遍。嗯,很好,沒什麼毛病。
老實的在房間裡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范克勤穿戴好了,在酒店下面的餐廳吃了個早飯。然後直接出門,趕往松江貨站。
話說松江貨站的位置,是在哈爾濱中區偏東南的方位。這裡原先就是物資的轉運中心。不過小鬼子入侵之後,因為要支持前線的作戰,所以沒多長時間,就把這裡徵用了。變成了他們徹底控制的地盤。
松江貨站的面積非常大,都要趕上一般的鎮子了。裡面的各種各樣的貨物都有。而小鬼子控制後,只要各種物資一到,從火車站就直接往這裡拉。而要運往前方的貨物,也是一樣的道理,先存在松江貨站,然後統籌在運往火車站。
所以松江貨站這裡的車輛,無論是汽車,還是馬車,都非常多。范克勤首先沒有急於打聽松江貨站裡面的情況。而是到了這裡後,步行,仿佛行人一樣的,繞著松江貨站轉悠了一大圈。
一圈下來,足足用了范克勤快三個小時了,雖然他走的不算快,正常的步調吧。有時候還要停下來,躲在某個小胡同里,或者是居民樓的樓道里,觀察一下情況。但依舊能夠看出來,這個松江貨站有多麼的巨大。
整個貨站不是那種有規則的形狀,如正方,梯形之類的。從正面的主要出入貨的入口,一走一過的范克勤就知道,這裡肯定是沒有機會了。人流量太多,人員也太雜。另外,偽滿的警視廳,距離松江貨站的正面,相隔只有五條街。
正門的圍牆上都是拉的鐵絲網。以圍牆高度作為參照物,范克勤估計,上面鐵絲網的高度,也有一米二,一米三的樣子。每隔十多米,就是一個支撐的三角鐵。
人要是爬上牆,這麼高的鐵絲網想要翻越,肯定也是有一定的難度。除非直接扔上去一條棉被蓋在鐵絲網上。但是松江貨站裡面沒有太高的建築。即便是晚上,要是有人往圍牆上看的話,你扔條棉被上去蓋住鐵絲網,也是比較明顯的。
另外,范克勤在正面的位置,往前走的時候,還聽見圍牆裡面有日語喊口號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正面進去不遠的地方,肯定就是裡面看守的小鬼子軍隊。
在松江貨站側面,當然,貨站是不規則的形狀,因此姑且稱之為東側的側面。這裡越走,倒是越幽靜。雖然隔著圍牆,范克勤看不見貨站裡面的情況,可是他能夠聽見,這裡有咣當咣當的火車聲。想來,裡面應該也有鐵軌,能夠直接把貨物拉上車,運到火車站?范克勤雖然當上了特工之後,對全國各個比較大的城市,街道什麼的都研究過。但哈爾濱松江站內的情況,他確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