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辦證。【Google搜索】
出入滿洲。
多方打探才找到門路。
誰知道一頭扎進了國府的懷抱。
畢竟誰需要假的證件出入滿洲?
那只能是國府和紅黨成員!
紅黨成員雖然在滿洲內發展的不錯,可是能有能力辦證的,國府要技高一籌。
但這證件也不是萬能的。
被查出來的次數不少。
不然軍統局也不至於頭疼,在滿洲內的情報工作問題了。
因此將這個日本人抓獲。
從其口中探查到了不少情報。
只不過這件事情已經是半年之前了。
人也秘密處死,畢竟在滿洲你抓捕日諜,你很難將其送出來。
關押也具備一定風險。
因此沒有價值之後,秘密處決是多數情況下的選擇。
從此人口中了解到了有關御木孝太的一些情報。
現在全部送來軍統局,交給情報科。
根據這個日本人所提供的信息,御木孝太年紀四十六歲。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頭髮灰白。
且御木孝太很喜歡中國文化,對於古典名著和傳統文學了解很多。
尤其喜歡玄學。
對於周易和一些風水方面的書頗有研究。
甚至於是有些痴迷。
這對一個情報工作人員來說是不應該的,可是御木孝太就是如此,好似是被這種東西吸引了一樣。
按照這名日諜說的,御木孝太甚至於收藏了很多羅盤和銅錢。
「這御木孝太工作難道都是依靠算卦?」看到這裡龍昊忍不住說道。
上口亜希子開口說道:「周易等書我也看過,但對於我而言就是天書一樣,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
「這御木孝太還迷信?」朱越也覺得奇怪。
你做情報工作。
學習的都是現代技術和技能。
多數都是科學依據。
對於封建迷信之流其實是有些嗤之以鼻。
可是御木孝太這樣的人物,居然如此推崇玄學,倒是讓人意想不到。
照片也沒有提供。
畢竟這個日本人是出逃狀態,怎麼可能身上攜帶御木孝太的照片。
因此這就是現在所得到的情報。
還有一些其他的,只是並不重要。
放下手中資料幾人開始商議,如何利用這些資料進行調查。
擒賊先擒王這個策略大家都同意。
抓捕久池井然、宇左川健,都不如直接鎖定抓捕御木孝太。
可目前掌握的線索,又該如何利用?
商議過程之中宋書堂說道:「你們說御木孝太既然如此喜歡這些東西,那麼到了山城之後,會不會主動和這方面的學者大家接觸探討呢?」
山城的特殊地理位置。
造成了很多領域的頂級學者,都聚集在這裡。
御木孝太此前在滿洲喜歡這方面的東西,不一定能找到大師交流探討。
可是在山城則不同。
有大師。
而且是非常權威的大師。
這對御木孝太有吸引力嗎?
聽到宋書堂的猜測,上口亜希子最先反駁說道:「雖然這個資料上的內容我認為是真的,但是御木孝太是非常專業的情報工作人員,他既然在山城是從事情報工作的,不可能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上口亜希子對御木孝太很看好。
認為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可是宋書堂緊跟著說道:「但是如果從事這樣的交流,可以幫他有身份掩護,從而可以在山城潛伏下來,難道不好嗎?」
掩護身份!
日諜到山城都是需要掩護身份的。
這一點從之前抓捕的六足小組成員中,就能看出來。
雄鷹小組不需要是因為他們從事暗殺工作,之後就會離開。
若是這樣分析不是沒有可能,御木孝太用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來做身份掩護,是很難被拆穿的。
且還能滿足他自己的私慾。
並非不可能選擇。
朱越也說道:「最重要的是御木孝太並不知道自己的愛好,已經暴露了。」
在滿洲的情報科成員,抓捕到出逃的日本人。
這件事情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公開。
畢竟如果你公開,日本人就會猜測,你們憑什麼抓到這個人。
可能會牽扯證件問題。
所以是秘密的。
而且人被秘密處死,屍體處理掉了。
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滿洲的日本人甚至於還在搜捕這個人,到今天為止都還認為此人,躲在滿洲之內。
也就是說沒有消息暴露。
如此情況之下,已經離開滿洲的御木孝太,不會想到這些。
甚至於他來滬上。
帶隊接替六足小組在山城的工作,知曉的人也同樣很少。
如果不是久野木崇的話,情報科現在也難做出如此猜測,這樣看來御木孝太其實不必太過擔心。
最重要的是,這是他們現在得到的為數不多的線索。
不調查的話,又沒有其他的路子。
因此朱越認為可以嘗試。
上口亜希子其實不太看好,畢竟在她的看法之中,御木孝太不會如此。
但很多時候就是一個選擇的問題。
上口亜希子是明白他們在調查御木孝太,才會覺得對方不會如此。
但如果站在御木孝太的立場上。
這不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潛伏嗎?
「先查。」朱越最後拍板決定。
宋書堂對龍昊說道:「你去調查一下山城之內,現在對玄學方面,以及周易等書研究最深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是誰,我們從這裡開始入手展開調查。」
「好。」龍昊立馬帶人開始去收集這方面的資料。
學術大家尤其是在某一方面有成就,打聽起來並不難。
甚至都不需要深入調查,只是找相關人員諮詢一下,就可以得到答桉。
所以在晚上的時候龍昊就已經拿到了資料。
朱越自然再次安排開會。
這一次沒有在辦公室內,而是放在了會議室。
落座之後朱越示意龍昊將資料公布一下。
龍昊來到前面,在上面寫了三個名字。
鄂璧。
冉和同。
蔡鴻振。
「鄂璧、冉和同、蔡鴻振都是易學方面的領軍人物,他們三人之間其實很難有高低之分,畢竟易學涉及內容非常龐雜,各自研究方向有所不同,所以未能分出高下。」龍昊說道。
看來這三人都有可能是御木孝太的接觸對象。
龍昊繼續說道:「鄂璧此前提出《易經》是一座神秘的殿堂。」
「冉和同則公開發表《周易》不僅是中國的,也是東方的,更是世界的,不僅是古代的,也是現代的,更是未來的。」
「蔡鴻振更是表示他始終懷疑《易經》的文化是上一個冰河時期留下來的,不是這一個冰河時期的產物,因為它的科學、哲學的道理太高明了。」
看來這三人都是非常推崇易學。
如此看來龍昊的調查沒有問題,這三人確實誰都不能排除。
朱越開口問道:「這三人的資料呢?」
「鄂璧是當代哲學家、教育家、思想家。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哲學博士學位,擔任過大學的哲學系主任、文學院院長,後來退下來擔任了正協委員參加會議,也有很多著作,現在多是被各學校請去講公開課之類的,沒有工作在身上。」龍昊將鄂璧的資料說出來。
上口亜希子聽完資料說道:「這人看起來是學術很深的人,卻對《易經》如此推崇。」
「《易經》也是學術。」雖然朱越也不懂,但是在上口亜希子面前,肯定是要維護的。
「冉和同呢?」宋書堂問道。
「冉和同是教育家、國學大師,而且師從武術泰斗,早年是國術館國術訓練員專修班,後考入軍校,擔任過一段時間的教員,之後多校講課,現在是大學內的教授。」
不等眾人提問,龍昊開始講述最後一位說道:「蔡鴻振現代作家、歷史學家,早年在日本留學後前去西方學習,出版過不少作品,有關《易經》方面的著作早年出版不少,後來因為相信科學反對迷信等言論,導致他受到了一些不明所以之人的詆毀,沉寂了一段時間,但卻沒有放棄對《易經》的研究,現在在出版社工作是主編。」
聽完三人的資料。
朱越說道:「目前看來三人都是沒有辦法排除的,所以我認為我們可以三人都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御木孝太的身影。」
因為御木孝太潛入山城已經很長時間。
甚至於還在雄鷹小組之前。
只是情報科為了處理雄鷹小組的事情,一直沒有時間調查。
那麼御木孝太如此情況之下,很有可能已經利用這個身份開始潛伏,因此這三人都要接觸。
龍昊問道:「是直接聯繫他們詢問他們這段時間,有沒有接觸過什麼新的人,還是說暗中調查?」
「暗中調查肯定有遺漏。」上口亜希子說道。
你暗中調查很難調查清楚,他們究竟接觸過什麼人。
這個問題只有他們自己是最清楚的。
所以直接詢問比較好。
畢竟你說御木孝太已經和他們接觸過,現在就是找御木孝太的蛛絲馬跡,直接問沒有什麼問題。
抓緊時間才是關鍵。
對於上口亜希子的話,朱越認為有道理。
沒必要暗中調查。
「先從誰開始?」龍昊問道。
「鄂璧雖然沒有工作在身,但也住在學校附近,冉和同學校教授也在學校附近居住,蔡鴻振在的出版社在市區內,明日先見蔡鴻振,後去學校找鄂璧與冉和同,一天之間之內將消息調查清楚。」朱越做出決定。
「我要去嗎?」上口亜希子問道。
她雖然被安排可以參與調查日諜。
但具體如何參與還需要朱越安排,就比如這一次去調查鄂璧三人,她能不能同行要看朱越的意思。
想了片刻朱越說道:「你一起。」
「謝謝組長。」上口亜希子說道。
其實讓她跟著也是想要多一種可能。
看上口亜希子是否能發現一些端倪。
畢竟抓捕日諜,能利用的一定都要利用。
朱越也不是多麼死板的人。
今夜各自回去休息,宋書堂躺在床上也在回憶三人的資料。
如果自己是御木孝太會更加傾向和誰接觸呢?
三人的研究方向宋書堂在資料上看到了,只是御木孝太的研究方向你不知道,而且雖然了解到了研究方向,只是他一知半解。
甚至於是完全不解。
對於這方面宋書堂涉獵的非常少。
正如上口亜希子所說一樣,他們從事情報工作,多數都是接受正規的培訓。
那麼被科學影響更大。
例如御木孝太這樣喜歡這些東西的,確實是少數。
而且學習技能對他們來說更加重要。
研究這些起不到幫助。
你說在情報工作中,自己給自己算卦。
趨利避害?
那不是開玩笑嗎。
在情報工作中依靠直覺都會被罵,更加不要說這些了。
既然如此宋書堂也不去想了,明日調查之後再說。
一早在情報科集合。
朱越、宋書堂、龍昊加上上口亜希子三人,直接去出版社找蔡鴻振。
上口亜希子今日略微喬裝打扮,不顯美艷。
四人來至出版社也擔心打草驚蛇給御木孝太提醒。
故而讓龍昊前去將蔡鴻振約出來。
蔡鴻振很奇怪誰要見自己。
但還是跟隨一同來到距離出版社不遠的茶樓。
進入包間看到朱越等人。
朱越當即表明身份。
表明身份可以方便蔡鴻振的配合,更加可以讓他選擇說真話,且將各種細節都表明。
得知朱越等人身份。
蔡鴻振很好奇,他們找自己做什麼?
至於客套寒暄今日直接省卻,畢竟專業方面的東西,你也很難和對方寒暄。
「蔡先生請坐。」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想要和蔡先生打聽一些事情。」
「問吧。」
既然是軍統局的人,蔡鴻振沒有理由不配合。
「聽說蔡先生對易學有很深的研究?」
「不值一提。」
「蔡先生謙虛,這是大家公認的。」
「不過是一些糟粕殘餘。」
「蔡先生當真這樣想?」宋書堂出言問道。
怎麼可能是糟粕殘餘!
蔡鴻振無非是想到了自己此前的一些遭遇罷了。
可是你讓他真的去承認,他果然是說不出口。
面對宋書堂的問題,只能轉而問道:「你們究竟想要問什麼?」
「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人,和蔡先生你聊過有關易學方面的內容呢?」
「很多。」
對易學感興趣的人其實不少。
「新人呢?」
「新人?」
「就是此前蔡先生不認識的人,沒有見過面的人。」
聽到這個問題蔡鴻振開始回憶起來。
「有兩個。」
「兩個?」
「對。」
蔡鴻振很肯定。
對於易學他的態度是非常認真的。
所以和人討論易學交流易學,他都記得很清楚。
因此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回答的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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