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兒童醫院的副院長辦公室。
韓以倫聽完御敬寒的話,一臉驚嘆,「你剛才真的吃了一口包子?還在嘴裡咀嚼了兩下?」
御敬寒拿眼角斜了他一眼,語氣冷淡,「這個問題你已經問十遍了。」
韓以倫對他搖搖食指,「問幾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真的吃了一口包子?還在嘴裡咀嚼了兩下?」
御敬寒面無表情地提醒他,「第十一遍。」
「你居然張嘴吃東西了!太不可思議了!Unbelievable!」韓以倫心情很激盪,繞著他來回走了好幾圈,依然不敢相信,「這個姜南希果然有一套,她去你們家還不到一個星期吧?竟然就帶來如此驚人的效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個星期?
經他這麼一提醒,御敬寒突然想起他跟姜南希之間似乎還有一個賭約。
他眼眸眯了眯,傲嬌地哼了一聲,「那個包子是小白給我吃的,跟姜南希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你兒子的包子是姜南希做的。」
「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張嘴是因為我兒子親手餵我,我不想讓他失望,跟包子是誰做的一點關係也沒有。」御敬寒嘴硬地替自己辯解,就是不肯承認吃那口包子跟姜南希有關。
「以前小白不也餵你吃過別的東西嗎?可是結果呢?相當慘烈,甚至還影響了你們的父子關係!」
那是在小白三歲的時候,御敬寒抱著兒子,小傢伙很孝順地把沒吃完的麵包往男人嘴裡塞。
結果御敬寒被食物嚇得臉色發白,手一松,懷裡的兒子直接掉在地上。
要不是地毯鋪得夠厚,估計小傢伙非得摔個腦震盪不可。
儘管如此,御硯白還是疼得嚎啕大哭。
大概是這件事在他們父子心裡留下了一定的陰影,後來御敬寒沒有再抱過兒子。
而御硯白從那以後就像個小大人似的,也不再黏著御敬寒了。
此時,回想起那個場景,御敬寒依然覺得愧疚。
尤其是兒子突然生了這麼嚴重的貧血症,他心裡就更加自責了。
男人收回思緒,皺眉道,「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小白的病情趕緊研究治療方案,三個月內要是研究不出新的方案,御氏將撤銷對兒童醫院的醫療資助。」
韓以倫的俊臉頓時擰成一團,「你沒必要這麼狠吧?」
御敬寒掀了掀薄唇,「沒有金錢的誘惑,激發不出你的潛能。」
韓以倫據理力爭,「三個月太短了,很多醫學成就都需要一代甚至是幾代人的努力。」
「撤資。」
「別啊!你別動不動就談錢,多傷感情啊!」
「我又不打算娶你,不在乎傷感情。「
「話不能這麼說,兄弟情也是情啊!」
「兄弟不就是用來插兩刀的嗎?三個月,不能再多了。」
韓以倫收起臉上的玩笑,一本正經地強調道,「有三個月的時間,我真心希望你能把小白的媽咪找回來,臍帶血才是沒有副作用的治療方案。」
其實,在小傢伙住院第一天,他們就討論過這個治療方案。
夜霄已經暗中去調查翠花的下落,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
御敬寒眼眸微抬,「我要是能把她找回來,還用找你這麼不靠譜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