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香水好像有點古怪。
御敬寒想打電話給韓以倫諮詢一下,可是手往口袋裡一摸,卻摸了個空。
「……」
他的手機被摔壞了。
御敬寒低頭,視線一掃,只見牆邊,姜南希的手包正孤零零地躺在那裡。
他走過去,從手包里翻到她的手機,折回臥室。
門一開,就看到姜南希已經踢掉高跟鞋,一腳踩著床,另一隻腳踩在床頭柜上,懷裡抱著個枕頭。
她噘著嘴巴,正在深情款款地親枕頭。
那畫面,真是叫人不忍直視。
這個女人急色到連枕頭都不放過,她是瘋了嗎?
御敬寒眼角狠狠抽了抽,好想把這個女人從二十九樓丟出去。
他按捺著心底的火氣,把水杯遞給她,「水來了,喝水。」
趁姜南希扭頭去接水杯的時候,男人握著手機的手在她眼前一晃,順利把她的手機解鎖。
他瞥了一眼,低頭喝水的姜南希,握著手機轉身出去。
另一頭,韓以倫的車子剛抵達楓景小區,才剛熄火,手機便火急火燎地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疑惑地把電話接通。
「姜小姐?」
「是我。」手機聽筒里,傳來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
韓以倫立即換了一副調調,「我說,長長漫漫,你不跟你的翠花小姐姐共度良霄,找我幹嘛呀?」
韓以倫在訂婚宴上看了一晚上戲,知道姜南希就是翠花的事。
御敬寒沒理會他的調侃,擰了擰眉峰,問道,「你知不知道有什麼香水聞了之後,會讓人行為異常?」
韓以倫瞥了一眼副架座上睡著的女人,打開車門下車,「你是不是想問,有沒有香水能催?情?」
「!!!」
御敬寒沒想到自己說得如此隱晦,韓以倫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他清咳一聲,有些不可思議,「你怎麼知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韓以倫輕嘖一聲,語氣調侃,「這大半夜的,你突然打電話跟我聊香水,這麼明顯的事我能猜不到?」
「噴了之後,會怎麼樣?」
「會把清純的小百合變成火辣的野玫瑰,當然咯,具體效果也應人而易。」韓以倫頓了頓,好奇地問,「你給你家翠花噴香水了?」
「我這麼有魅力,用得著這種東西嗎?」御敬寒彆扭地皺了皺眉頭,「是她自己噴的。」把自己噴成了傻子。
「那她現在人怎麼樣了?」
御敬寒想到正在臥室里發瘋的女人,沒好氣道,「神智不清跟中邪沒兩樣。」
說到這裡,他想了想,又問,「噴這種東西對身體有沒有傷害?」
韓以倫回道,「只要香水來路正當,對身體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要怎樣才能讓她恢復正常?」
韓以倫隨口道,「你跟她睡一覺就好,沒什麼問題。」
御敬寒有點擔心,「要是她不配合呢?」
「哎呀,實在不行,你畫張符貼她腦門上,保管好使。」
御敬寒,「……」他二大爺的!
韓以倫聽著他的呼吸聲就知道他生氣了,趕緊又道,「反正你一直想找翠花再生個孩子,既然她自己噴了香水送上門,說明她也想跟你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