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哈士奇。」
御敬寒聽著她的話,愣了半秒鐘後,把眉頭都皺起來了,「希希,你是在罵我?」
姜南希撇嘴道,「我可沒有罵你,我只是打個比方。」
「把我比喻成狗?」
姜南希咂了咂嘴巴,「我可沒這麼說,你非要這麼理解的話,我也沒辦法。」
御敬寒看出她眼底的挑釁,深暗的眸子裡浮起一抹危險,「希希,既然你這麼形容我,應該很了解哈士奇的特性吧?」
姜南希微怔,「哈士奇有什麼特性?」
御敬寒笑得意味深長,「哈士奇不僅身體好,而且精力旺盛。」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故意咬重音,話里的潛台詞不言而喻。
姜南希自然聽懂了,好氣又好笑,「御先生,你精男生這麼旺盛,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你這三年有過別的女人?」
御敬寒對上她懷疑的表情,展開雙臂,「我可以隨時接受你的檢查。」
姜南希對上他坦蕩的眼神,往他跟前挪了挪位置,「我想問問,你在海島,有那種想法的時候,都是怎麼解決的?是不是像書里說的那樣,用手?」
「咳!」御敬寒沒想到她會問這麼直接的問題,他側目正對上她的視線,斜挑起唇角,「你想知道?」
姜南希下意識點頭,「想啊。」
不過剛回話,她突然想到什麼,又立刻搖頭,「好像也沒那麼想,算了,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
御敬寒欺身,往她跟前逼近了幾分,「可是,我想告訴你。」
姜南希擺擺手,「別了吧,我知道,你們男人有拇指姑娘。」
話剛出口,她就懊悔地想咬斷自己舌頭。
果不其然,御敬寒唇角一翹,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揶揄,「希希,你好像懂很多的樣子。」
姜南希對上她調侃的黑眸,臉頰一臊,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腦袋裡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說這種話。
不過這個時候不能慫,否則他還不知道會怎麼笑話她叫經。
思及此,她下巴一抬,不示弱地回道,「這有什麼?你們男人對大姨媽不是也很懂嗎?」
「我不是很懂。」御敬寒搖搖頭,頓了下,又接著說道,「我在認識你之前,以為大姨媽就是人,就是親戚的一種。看吧,我一直是個很純情的男人。」
姜南希聽著他的解釋,回想起當初自己來大姨媽,他一本正經說要派人去接她大姨媽的場景,一下子笑出聲。
她瞅了男人一眼,糾正他,「御先生,你那不叫純情,就叫蠢好嗎?」
御敬寒視線盯著她,語調微揚,「希希,你在嘲笑我?」
「對啊,你連常識都不知道,不應該嘲笑嗎?」
御敬寒大手一抬,捏住她的下巴,「嘲笑我可以,不過後果很嚴重。」
姜南希看著男人逼到眼跟前的俊臉,不慌不忙,「什麼後果?不會就是親我吧?這算什麼懲罰?」
御敬寒聽著她語氣里的不屑一顧,眼神又是一眯,「希希,你會後悔說過這句話的。」
「為什麼?」
「因為我確實打算親你。」
御敬寒說完,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便傾身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