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垂眸對上她示弱的表情,唇上勾出幾分似笑非笑的弧度,「御太太不是說要在書房通宵到天明嗎?那我只好捨命陪你咯。」
「書房不太方便。」姜南希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心底有些發毛,連後脊背都涼涼的,「這裡又沒有床,恐怕沒辦法讓你施展。」
御敬寒大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喉間發出些許輕笑,似乎是被她的話愉悅到了,「希希,你太小瞧你老公了。別說書房裡有桌子,就算什麼都沒有,我也能讓你……舒服。」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他俯身湊到她耳邊,低沉磁性的嗓音落下時,他的薄唇還有意無意地刮過姜南希的耳朵,讓她無法自控地戰慄。
「你、你不要……」姜南希頓時連腳趾頭都蜷起來了。
隨著這個男人的逼近,她感覺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了,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姜南希本能地伸手去推他,可是她沒什麼力氣,這樣的動作落在男人眼中就多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御敬寒在她臉頰邊輕輕啄了兩口,低笑著反問,「我不要什麼?」
他傾身湊到她眼跟前,姜南希整個人幾乎已經倒在書桌上,兩隻手本能地拽著他身上的睡袍,就連腿也不由自主地纏住他。
姜南希抬起眼皮,男人弧度堅毅的下頜便撞進她的瞳孔,視線再往上,便是他薄削的唇,高挺的鼻樑,漆黑如夜的深眸……
姜南希跟他視線對視上的那一刻,心跳不由加快了。
男人的呼吸噴薄而出,灼在她的臉上頸上,讓她的身體都不由繃緊了。
她咬了咬唇瓣,放軟了語氣,「我們回臥室好不好?書桌太硬了,硌得我疼。」
「還沒開始,就嫌硬了?」御敬寒輕輕挑起唇角,綿長地笑了起來,低沉黯啞的嗓音透著幾分輕慢。
姜南希聽著他無所顧忌的葷話,細長的睫毛顫了顫,臉頰頓時羞得又紅又燙,「你這個……」
她在腦海里搜颳了一圈,實在找不到罵人的詞彙,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三個字,「臭流氓!」
御敬寒被她的話逗笑了,狹長的眸子盯著她,低低徐徐地從唇間吐出一句問話,「希希,你罵我是流氓我可以承認,畢竟我確實喜歡對你耍流氓。但是你說我臭?不如你再仔細聞一聞,我是香是臭,嗯?」
姜南希看著他逼近過來的俊臉,連忙伸手去推他,「我不要聞,我又不是變態。」
那種對著男人嗅來嗅去的場面,光是想一想都叫人起雞皮疙瘩。
御敬寒修長的指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輕輕滑過,「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是香還是臭?」
其實,姜南希心裡很清楚,這個男人特別愛乾淨,平常身上的味道特別舒爽,就算是健身後出了汗,也是那種荷爾蒙爆棚的男人味,根本和臭不搭邊。
可是,她現在就是想跟他唱反調,「你自己是香是臭,你心裡沒點數嗎?」
御敬寒理所當然地回道,「我覺得我是香的,從頭到腳都香。」
姜南希見他又開始自戀,冷哼一聲反駁道,「怎麼可能?你上廁所也是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