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看著她眼底嫌棄的表情,危險地眯了眯眼眸,「希希,你這麼快就嫌棄我,是感情淡了嗎?」
姜南希完全不怕他,下巴一抬,撇嘴道,「是啊,我沒有刷牙,所以我就只是在你臉頰上親了一睛,又沒親你嘴巴。」
御敬寒聞言,修長的指捏上她的下巴,輕笑著反問,「剛才是誰說沒有親我的?」
姜南希繼續跟他據理力爭,「我說的不是親臉,是親嘴。」
她話音未落,御敬寒便低頭在她的臉頰邊親了一下,「是不是就像這樣?」
「差不多吧。」
姜南希的話音剛落,御敬寒再次低頭,親上她的眉毛,眼睛,鼻子,耳朵。
這個男人實在太會撩撥人,姜南希被他親得臉頰都熱了。
她膚色很白,此時臉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緋紅,特別地勾人。
御敬寒看得心尖都酥了,輕聲在她耳邊道,「希希,你的戶口本我已經幫你補辦好了。」
姜南希抬眼看著他,似乎有幾分不解,「所以呢?」
御敬寒薄唇微挑,嗓音低沉透著蠱惑,「我昨晚查了下黃曆,下周一是個好日子。」
姜南希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毛,假裝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潛台詞,「這跟我戶口本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我們下周一去領證吧。」御敬寒說話的時候,氣息落在姜南希的頸窩和耳根附近,讓她有些癢。
她耳朵很敏感,能一下子感覺出來這個男人的呼吸很炙熱。
姜南希聽他把話挑明,愣了愣才道,「會不會不太好?或者我們可以再拖遲一些時間。」
他父親才剛剛去世,他們是不是不應該趕在這種時候領證?
御敬寒知道她的意思,溫和地勾了勾唇角,「這兩天家裡的氣氛還是比較沉重,我們下周去領個證,讓大家都高興高興,也許所有人都能更快從悲痛中走出來。」
御紹庭去世這件事,也許對他自己來說是一種解脫。
他這大半輩子過得並不好,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病床上躺過來的。
既然如此,不如了此殘生,也許在黃泉路上,那個愛他如瘋如魔的女人還在等著他。
他們一起在黃泉路上做夫妻,還能有個伴,也沒什麼不好。
至於活著的人,應該更加珍惜眼前人,好好活著。
姜南希點了點頭,從床上爬起來,「知道了,那咱們趕緊起床。」
御敬寒卻躺在那裡沒有動,「我再睡一個小時,昨晚一直到凌晨才合眼,太累了。」
聽他這麼一說,姜南希忍不住問道,「對了,昨晚爺爺把你們叫去書房,跟你們說了什麼?」
「無非就是公司的事,爺爺想讓楚時言進御氏工作,不過楚時言拒絕了,說他想繼續做醫生。」
姜南希抿了抿嘴角,「這種事不必強求,做醫生求死扶傷也很好。」
御敬寒睨了她一眼,斟酌了片刻,又道,「另外,還有件事要跟你說。」
姜南希見他突然嚴肅語氣,不免好奇,「什麼事這麼嚴肅?」
「爺爺讓我下周去出差,公司這邊我已經差不多一年沒有去,爺爺希望我去塞爾維亞談一個項目,以此堵住那些股東的嘴。」
御敬寒當初從病房消失,給御氏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損失,股東們不再信任,也很正常。
御老爺子安排他去談項目,就是想讓他拿出實績,堵住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