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我……」
「怎麼?讓你斷了一條腿不夠,還想把小命都丟在這裡玩玩嗎?」
溫栩栩看著這個一瘸一拐走到自己跟前的日本女人,整張臉上都是寒冽殺意。
沈曼……噢,不對,應該叫中島秋子。
中島秋子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後,頓時又是人一陣哆嗦,就好似又回到了那天清晨,她被人拖走帶去一個地方活生生被打斷腿的時候。
「讓開!」
溫栩栩已經失去了耐心,厲喝一聲。
可是這個中島秋子在那裡戰戰兢兢的看了她一眼後,忽的,她竟然扔了拐杖就在她面前跪了下來。
「總監,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說一句話,我說一句,我就走,可以嗎?要不然,她也不會放過我的,一定會弄死我的。」
中島秋子在地面上,使勁的給她磕起頭來。
原來,這個楊瑤,她見溫栩栩一直不接她的電話,也切斷所有通訊設備後,她找不到她,竟然就讓這個還留在A市的中島秋子出馬了。
溫栩栩滿臉都是鐵青。
但是,看到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未免引起太大注意,只能咬著牙答應了。
「你想說什麼?」
「總監,你終於答應了?」跪在地上的中島秋子,頓時狂喜萬分的抬起頭來了。
「也沒有別的,就是夫人讓我告訴你,她給你們溫家寄了一點東西,讓你有時間過去看看。」
「你說什麼?溫家?」
這話一說出來,溫栩栩當場臉色就變了,分分鐘都恨不得立刻將那女人撕成碎片的那種。
「她寄什麼了?這個賤人,她又想幹什麼?她是嫌上次那兩顆子彈打的還不夠是不是?還想讓我再賜她一顆是不是?」
她氣到渾身發抖,短短一秒鐘,連最基本的冷靜都維持不了了。
這不能怪她,溫家,可是有她的爸爸在那啊。
可是,這個中島秋子卻說不出答案來了,她只是一個負責傳話的,哪裡會知道那麼多?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讓我告訴你,要儘早過去,越早越好……」
「……」
最後這句,無疑就是晴天霹靂!
溫栩栩聽完後,幾乎是把手裡的籃子一扔,她就跌跌撞撞的衝出去了。
她的爸,千萬不要出事啊!
她要瘋了。
一便開著車風馳電掣往溫家趕,一邊打了一個電話給霍司星,讓她回家照顧著孩子們。
可是,就算是她速度這麼快,當她過來溫家後,還沒有進家門口,就已經聽到這段時間堂弟回去過年後,家裡請來的傭人驚叫聲:「老先生!老先生!!」
溫栩栩:「……」
腦袋一空,她從車裡衝出來就瘋子一樣沖了進去。
「爸——」
她終於看到家裡的情況了,可是,已經太晚了,她的父親,此時已經院子裡的長椅上一動都不動,地上,則是一個剛拆開的快遞。
而快遞里,正是一灘已經氧化藍色液體。
「啊——!!」她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來。
——
霍司爵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酒店裡和龍吟閣的陳輕通完電話。
簫馥莉的遺體被帶到龍吟閣後,神天麟的人,暫時沒有出現,但是,霍司爵相信,他依然像毒蛇一樣潛伏在周圍。
只要嗅到了簫馥莉的消息,他就一定會出動。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讓簫馥莉火化比較好。
「總裁,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你說。」
「我們可以就在龍吟閣火化夫人,龍吟閣彈藥充足,地盤也大,就是用這種方法,會對夫人有些不尊重,但是總裁,我可以給你保證,一定不讓夫人的骨灰,有半點損失。」
才二十出頭的陳輕,在電話里給這位BOSS大人保證。
霍司爵沉默了。
他其實最想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母親一個體面的下葬,她在世的時候,他虧欠她太多。因為她的瘋癲,也因為霍延英從小將他撫育長大的緣故。
他甚至連關心,都很少。
因而,他是真的想要好好彌補一下。
可是現在,他卻被逼的,連給她一個體體面面的葬禮都不行。
「好,就這麼辦吧。」
他最後還是同意了,掛完電話,人跌在那張沙發里,沉重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可是,沒多久,一直在負責派人保護溫栩栩的冷緒,又打電話來了。
「總裁,不好了,太太的父親出事了。」
「你說什麼?」
他立刻從沙發里又彈跳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中毒!是楊瑤動的手,總裁,你那個消息放出去後,這女人果然就有動靜了,不過昨晚太太好像沒有接她的電話,直到今早那個眼線找到了太太,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太太就火急火燎趕到溫家了,然後就看到了她的父親已經中毒了。」
電話里的冷緒,聽起來很氣憤,語氣也很是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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