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了還衣服的任務後,季瑤長舒出一口氣,微信又「叮咚」一聲,彈出了嚴柏霖給她發的消息。Google搜索
嚴柏霖:「路上小心點。」
季瑤心中微暖,回復了一句:好,今天的橙汁很好喝。
雖然抗拒嚴柏霖對她的喜歡,但季瑤還是很感謝嚴柏霖能夠這麼欣賞她。
摸著良心說,嚴柏霖的確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
放眼A市的設計界,沒有一個青年才俊能夠與嚴柏霖爭輝,他是一匹黑馬,後起之秀,風頭直接壓過了許多前輩,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而且樣貌也足夠清秀俊俏,這樣的男人,應該是許多女人爭先搶後想要的對象吧。
入夜的風打在季瑤的臉上,吹散了她的頭髮,很涼。季瑤微微斂眸,嘴角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來。
自從經歷了五年前那遺產撕心裂肺的背叛之後,季瑤一度以為自己走不出來了,是季小默意外的到來,才慢慢地撫平她心中的創傷。
是的,她已經不再在意許明澤和趙菲兒了,也不在意以前他們對她做過的事情,現在的她,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願望,那就是能夠和她的季小默兩個人一起過著幸福而又單純的生活。
感情麼,她不會再奢求,也不需要。
對於嚴柏霖,季瑤只會報以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
可能是一路吹著風回來的,季瑤回到陸北亭的別墅後,就一直喉嚨發癢,止不住地咳嗽。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季瑤問了傭人,傭人說季小默等了她一會兒,沒等到,就只能去休息了,現在已經睡著了。
傭人旁邊的房間就是她的,這是陸北亭安排的,房間不大,但是收拾一通也足夠整潔。
她剛推開房間的門,就感受到一股大力箍住了自己的手腕,猛地被一扯,季瑤踉蹌一下,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跌落在一個精壯的懷抱中,緊接著被抵在了冰涼的牆上。
「去哪了?」陸北亭語氣陰戾,渾身散發著一股冷氣,居高臨下地望著季瑤。
季瑤沒來由地心中一顫,牴觸的情緒瞬間瘋狂蔓延,背後是冰冷一片的牆,前面是一臉鐵青的陸北亭,那一夜的強占又浮現在季瑤的眼前,她的面色迅速慘白。
「你,放開我……」季瑤澀澀地吐出這一句話,下一秒,下巴就被扼住。
「去哪了?」陸北亭眸光冰冷,再一次問道。
「沒,沒有。」
因為下巴被陸北亭的手扼著,所以季瑤說話都十分艱難,只能瞪著眼睛看他。
身子在止不住地顫抖,季瑤恍然間,從眼角溢出一抹淚光。
怎麼又是這樣,這個男人,怎麼總如此欺侮她?
偏偏,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陸北亭捏著她最致命的弱點季小默。
又偏偏,陸北亭是季小默的親生爸爸,季小默喜歡極了陸北亭。
淚珠滑落,打在了陸北亭的手上,這顆淚像是燙手一般,他的眸子一凝,片刻後便鬆了手,只是語氣依然森冷:「我看你是去見別的男人了吧?」
這一刻的陸北亭,心中抑制不住的憤怒。
一被解除了禁錮,季瑤就猛地劇烈咳嗽起來,捂著匈口彎下了腰,一股血腥味卡在喉嚨中,季瑤只覺得難受極了。
陸北亭盯著季瑤,見她這幅模樣,眉頭緊鎖:「你怎麼了?」
季瑤吃力地推開了陸北亭,蹲在角落大口大口呼吸了起來,剛剛那一瞬間,她都快要窒息了,一口大氣都喘不上來。
許是回來的路上一直在吹風,所以有些著涼,感冒了,被陸北亭那麼一逼,就成了這幅模樣。
面對這男人,季瑤本能地感覺到了深深地無力。
想要擺脫,可卻越陷越深。
「陸北亭,你現在連我的人身自由都要限制了麼?」季瑤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或悲或哀,更多的是控訴與質問。
陸北亭睨著季瑤,語氣稍冷:「你是季小默的媽媽,是我現在的清婦,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
清婦?好扎眼的詞。
聽到陸北亭這話,季瑤被氣得直想冷笑,「你別太過分了,我什麼時候答應當你的清婦了?」
「哦?」陸北亭走近季瑤,一步步地緊逼著她,眸光中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是不是還要再一次,你才肯不這麼嘴硬?」
「大晚上連飯也不吃,急匆匆跑出去,你是去會見情郎了麼?你兒子在家一直等著你回來你也不管了?」
季瑤臉色難看,陸北亭每靠近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退到最後,她又抵著牆了,無路可退。
陸北亭的每一句話,都仿佛針扎在她的內心,疼的要命。
面對這肆無忌憚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氣,解釋:「我沒有見什麼情郎,你別血口噴人。」
「還有,這裡不是季小默的家,這只是你營造出來的一個陷阱罷了!利用小孩子的單純,陸北亭,你是人嗎?」
字字句句,都包含著季瑤對陸北亭的怨。
所幸的是,在距離季瑤還有三步之遙的時候,陸北亭站住了腳步,陰騭的眸子盯著季瑤,冷笑一聲:「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利用季小默了?我虧待他了麼?季小默是我的兒子,我自然會給他最優渥的生活。」
被這麼一說,季瑤頓時語塞,啞口無言。
她難道要反駁陸北亭,說他為了讓她當清婦,所以利用了季小默嗎?要是這樣說的話,總覺得她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況且,陸北亭的確對季小默極好,對季小默有求必應。
季瑤遂無語凝噎。
二人都沒有說話,空氣凝結了片刻,季瑤只覺得地板很涼,身子也開始冷起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本就白皙無比,此刻更是蒼白得毫無血色。
「季瑤,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陸北亭吐出這句話,三兩步就直接來到季瑤的面前,拉住了她。
皮膚相觸,陸北亭感覺到季瑤身上冰涼冰涼的,眉頭不禁一蹙,眸光一斂。
被他這麼一拉,季瑤又有些驚恐地想推開陸北亭,「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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