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瑤的美並不顯得那麼鋒芒畢露,而是內斂溫淡許多,屬於那種需要人細細去發覺,越看越驚心動魄的感覺。Google搜索
並不是如此膚淺的面上,像這個女人一樣,如此傾城。
母子二人說話間,就見那個女人已經走到了面前,她朝季瑤點了點頭,十分友好的模樣。
季瑤也致以一道清淺的笑來,以示回應。
而女人沒有這麼快進入洗手間,而是蹲下了身來,笑意盈盈地對季小默說道:「小朋友,你長得好可愛啊,叫什麼名字呢?」
小奶包十分有禮貌地回答:「我叫季小默。」順帶也回誇了一句:「阿姨你也很漂亮。」
時如堇微微笑著,人畜無害的清純模樣在她身上被詮釋得淋漓盡致,可是她在看見季小默的時候,眼底明明狠狠地閃過了一抹驚色。
這個小孩!實在和陸北亭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這是陸北亭的孩子麼?可是她剛剛明明聽到,這個孩子說,他姓季。
但是即使如此,時如堇也還是沒有打消心頭的懷疑,她實在按捺不住,問了一句:「你的爹地是誰呀?能生出你這麼優秀的小朋友,一定也很優秀。」
只是她的話一問出來,就立刻引起了季瑤的警覺,季瑤擰著眉頭,眸子迅速卷上了一層寒冰,她把季小默拉到了身後護著,護犢子地死盯著面前的時如堇:「這位小姐,我們也該上去吃飯了,就先不聊了。」
說完,季瑤就直接轉身,拉著季小默上了二樓,一點餘地都沒有給時如堇留。
時如堇愣在原地,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和怨恨。
她的手狠狠地握了起來,沉下了臉色。
方才的她,實在太過衝動了,所以才打草驚蛇,讓季瑤起了疑心,防備著她。
可是時如堇看著這樣一個縮小版的陸北亭,實在難以保持平靜,明明資料里也並沒有說,季瑤和陸北亭有個兒子啊?
不過她仔細思索一番,也就明白了,陸北亭沒有公布這個孩子的身份,應該是在保護他。
時如堇站在原地,她朝著季瑤離去的方向怔愣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收回目光,又恢復成了那副可人的模樣,一點兒都看不出絲毫破綻。
而回到二樓包廂里的季瑤,卻沒那麼輕鬆了。
女人的直覺一向是很恐怖的,雖然方才遇到的那個女人一直都是無害的樣子,可是季瑤分明在那個女人見到季小默的時候,感受到了她隱晦的情緒波動。
說不出來那是一個什麼感覺,這些也都只是她自己的直覺,模模糊糊的,可足以引起她的重視。
特別是,那個女人居然直接打探陸北亭的消息,這讓季瑤的神經一下子就緊繃起來了。
陸北亭見到母子二人回來了,臉色也都不是那麼好看,小奶包是一副很擔心季瑤的樣子又不敢去詢問她。
季瑤就顯得明顯多了,臉色陰雲密布,冷然一片。
陸北亭皺皺眉,輕聲詢問道:「怎麼了?上個洗手間而已,還不開心了嗎?」
季瑤搖了搖頭,眼底的憂慮顯現:「方才樓下有一個女人向小默打聽你的事情,我覺得不對勁,就帶著小默上來了。」
聞言,陸北亭眼眸眯得狹長深邃,他「嗯」了一聲,道:「不要理會這種人,回去以後我會讓人調查一下,你不用擔心。」
季瑤卻是直勾勾望著陸北亭,說出了她的疑慮:「那個女人只怕是認識你吧,所以才會那樣詢問的。」
陸北亭眉頭擰了起來,他知道季瑤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其中參雜著些淡淡的責備,還有許多不安的探究。
季瑤有些懷疑他。
陸北亭刀一雙淡漠幽深的褐眸,兩瓣薄涼的唇抿成一條弧線,孤冷凌厲。
他只是回視了季瑤一眼,然後把自己面前那份已經切好的牛排端到了她的面前,才道:「你不必因為一些阿貓阿狗就胡思亂想,在這個A市,認識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說的那個女人,不管是誰,都與我無關。」
陸北亭這麼一說,季瑤才微微緩和了一些,收回了有些懷疑的視線,垂下頭吸了一口氣,道:「抱歉,我不應該懷疑你。」
「沒關係,下回好好補償我就好。」
陸北亭釋然地扯唇,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露骨地落在了季瑤的身上。
季瑤一下子就明白了陸北亭指的是什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趕忙吃起了面前的牛排,再也不看他了。
只有季小默暗自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膛,放鬆了不少。
他就怕方才季瑤因為他和陌生人說了那麼多的話而不開心,還是那樣一個漂亮的阿姨,特別是,那個阿姨還問了他爹地的事情。
嘖嘖,難怪媽咪會那麼緊張。
小奶包暗自觀察了一下季瑤和陸北亭二人的甜蜜模樣,偷偷地竊笑一聲,滿足了。
這一頓飯雖然出現了這樣的小插曲,但是影響不大,依舊吃得融洽。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季瑤心底莫名就出現了一些不舒服,有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盤踞在她的心頭,雖不強烈,但季瑤能察覺得到。
眼皮子也不停跳著,像是在預兆著什麼不詳。
她強壓下心中的這種感覺,知道吃完了飯,三人一起下樓。
一樓包場的人也吃完了,服務員已經開始在收拾東西,幾個人零零散散地坐在一旁,還在聊天。
季瑤只是稍微一瞥,但沒有看到時如堇了,她就收回了目光。
陸北亭如鷹般銳利的眸子也在這群人里落下,很快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因為他的氣場實在太強了,目光也具有十分強烈的壓迫性和攻擊性。
陸北亭倒是想看看,那個讓他的小女人不高興的人是誰。
「那個女人在這麼?」他問。
季瑤斜睨他一眼,「怎麼,想找她?」
「嗯。」陸北亭毫不忌諱地承認下來。
但還沒等到季瑤回答,他的目光就觸及到了一個背影,一道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身影在不遠處走過,側身進了洗手間,一下子又消失在陸北亭的眼中。
那無比熟悉的感覺讓陸北亭的眼神驟然一冷,臉色十分難看,眉目間都是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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