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立刻就傳到了陸北亭的耳中,他讓韓瞿直接聯繫了局裡的人,將陳耀天和張天帶走,以騷擾罪的名義控制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季瑤全程都沒有露過面,這件事情也是等到了幾天之後才被她知曉。
就在陳耀天和張天被警察帶走的當天晚上,關於陳耀天協同助理張天二人,共同犯下欺詐、非法洗錢的行為又被爆了出來。
連同之前陳耀天所犯下的那些惡行,通通被一鍋端了上報到了上頭,這二人立馬就被定了罪,塵埃落定,就是想找季瑤麻煩也沒法子了。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外界對於陸北亭的鐵腕手段更加敬畏,同時大家茶餘飯談時也都津津樂道著,陸北亭護季瑤護得很緊,無形之中又讓季瑤在權貴圈子內的地位又提升了很多。
當然,這些季瑤一向都不予理睬,因為她也並不是很愛進行那些無效的社交,至少在她的眼中是無效的。
狹小的車廂內沒有開冷氣,而是打開了車窗,風從外面微微拂進來,吹散了季瑤的頭髮。
陸北亭從後視鏡里頻頻觀察著女人恬靜的睡顏,深寂不透光的眸內終於湧出一縷一縷的情緒,帶著克制,也帶著熾熱。
半個小時過去,車子終於穩穩的在遊樂場的門口停下。
陸北亭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往身後低低地喚了一聲:「季瑤,醒醒,我們到了。」
季瑤許是睡得正熟,不耐煩地輕呼了一聲,像極了個小孩兒似的,顯得十分可愛。
陸北亭不自禁地就失了笑,唇角掛著溫淡的柔情,他下了車,打開后座的車門,輕輕碰觸了一下季瑤,「醒醒。」
男人十分低沉而帶著輕緩的語調落下,終於讓季瑤有了些反應,她皺了皺眉頭,開始迷迷糊糊地伸了個懶腰:「到了嗎?」
剛睡醒時的她簡直像極了一隻高貴慵懶的波斯貓,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想讓人去寵愛和撫摸的神秘魔力。
陸北亭的目光更加柔和,如月色般地浸了一灣水色。
季瑤對上陸北亭的眼神,一下子便清醒過來,似是不太習慣和陸北亭保持著這麼近的距離,她還往後退了退,然後帶著幾分疏離地說道:「這幾天太累了,所以就不小心睡著了。」
陸北亭點了點頭,「注意休息。」他收回了眼裡那有些熱切的情愫,識趣地退了出來。
如此,季瑤也打消了剛睡醒來的困頓,輕輕把季小默給搖醒,才抱著還迷迷糊糊的季小默給抱下了車子。
季小默四歲了,說大不大,說小也並不是很小,還是有些重量的。
陸北亭在一旁看著,很自然地就伸出了手:「我來抱吧。」
季瑤愣了愣,不得不說,才抱了季小默一會兒,她的胳膊就開始酸了起來,在力量上,女人和男人的差距始終是大的。
她也沒過多的矯情,「嗯」了一聲,便把季小默交給了陸北亭。
小奶包從季瑤的懷中轉移到了陸北亭的懷中,還咕噥了一聲,小肉手不停地揉著惺忪的睡眼,奶聲奶氣地問:「爹地,媽咪,我們是到了嘛?」
「嗯,你該醒醒了,待會兒就要見到爺爺奶奶了。」季瑤在旁邊說著。
一聽到爺爺奶奶,小奶包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眨巴眨巴著:「好呀,小默醒了,可以見爺爺奶奶了!」
季瑤看著這麼開心的季小默,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走到了遊樂園的入場口。
季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旁邊樹蔭底下的陸毅成和柳惠,柳惠和陸毅成也看見了他們,二人都很著急地朝他們走來。
「小默,有沒有想奶奶呀?」柳惠一上前,就忍不住牽起了小奶包的手來,軟軟的捏在手心裡,實打實的是她的寶貝小孫兒。
陸北亭把小奶包給放了下來,小奶包馬上就朝著柳惠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來,「有呀,小默有想奶奶。」
這回答可把柳惠逗得開心極了。
旁邊的陸毅成也著急了,蹲在了小奶包的面前,就問:「小默,記得爺爺嗎?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
一向嘴甜的小奶包笑嘻嘻的,用小食指傲嬌可愛地輕戳了戳陸毅成的臉,就笑:「記得,小默也想爺爺了,不知道爺爺有沒有想小默呢?」
陸毅成老臉一紅,激動之色一點兒也不掩飾,連連就點著頭:「想!想!爺爺也很想小默。」
季瑤站在一旁,看著季小默和柳惠還有陸毅成互動得開心,面上平淡無波,就那麼靜靜地處在旁邊,不被人注意到,存在感極低。
就連她自己都忽然覺得,她好像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像空氣一樣,廉價得處處都有。
就當她忍不住在心底泛起苦笑之時,手上忽然傳來了一陣微涼的觸覺,猛地低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陸北亭的大手依舊牽上了她的,並且他似乎不止於這樣就停,而是繼續動作著,直至十指相扣。
季瑤突然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給重擊了一下,讓她呼吸都為之一滯。
再抬眸時,已經見陸北亭正勾著薄笑,溫和而又仔細地瞧著她。
季瑤沒來由地臉一紅,忙不迭別開臉去,她還掙扎了一下,試圖把自己的手從陸北亭的手中抽出,可是男人握得很緊,不容她動彈一下。
旁邊,陸毅成和柳惠和小奶包親熱完了,終於注意到了季瑤,二人都不咸不淡地和季瑤打了個招呼,態度還算客氣周到。
不管怎麼樣,在小孩子的面前,他們就是再不滿意季瑤,也不能表現出來。
就這麼著,陸毅成和柳惠牽著小奶包,而陸北亭牽著季瑤,他們三人在前,陸北亭和季瑤在後,進了遊樂場。
等到兩對之間拉開了點兒距離,季瑤才壓著嗓子,有些不悅地說道:「你拉著我幹嘛?」
陸北亭他唇角始終瀰漫著笑意,弧度淺薄卻深沉得晦暗:「我不能拉著你麼?」
季瑤無奈,又使了使勁想脫離開來,可是,下一秒陸北亭就低下頭來,俊臉一下子在季瑤的面前放大,他邪肆地挑眉輕笑,威脅:「如果你再動彈,我就吻你了。」
「你!」
季瑤氣急,遊樂場裡人不少,可是她卻絲毫不懷疑陸北亭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變得這樣,當即就恨恨地瞪他一眼,總算老實下來,不再掙扎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陸北亭滿意的低笑聲。
然而,誰都沒有注意到,在熙熙攘攘的遊樂場中,距離季瑤和陸北亭不遠處的一個遊樂項目後,鬼鬼祟祟地閃出了一個人影來。
這個人臉上帶著一條刀疤,渾身都是戾氣,目光死鎖在了季瑤身上,一寸都不曾挪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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