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雅沉默著,老老實實地挨著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沐海說得差不多了,只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哼聲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季瑤到底是何方神聖,我也沒見過她,但是,當然從這幾次事件的結果來看,這個季瑤勝你一籌。」
「爸!」聞言,一直一聲不吭的沐思雅終於忍不住了:「到底我是你的女兒,還是季瑤是你的女兒?你怎麼這麼幫著她說話呢!」
陸北亭幫著季瑤也就算了,就連沐海現在也幫著季瑤說話,沐海可是她的父親,沐思雅絕對不允許就連自己的親人都站在季瑤的那一邊。
沐海無奈地搖搖頭,語重心長:「我只是在跟你說實話,你為什麼不想想你自己身上的問題?打蛇要打到七寸,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現在被人家反擊了吧?」
沐思雅低著頭,死死地掐著手心,眼裡流露出一抹不甘心與陰毒。
都怪季瑤這個賤女人。
「行了。」沐海擺了擺手,說:「我會親自出面和眾誠集團那邊的人說清楚,這件事情的善後就交給我來吧,思雅,你也是時候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沐思雅冷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服氣:「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這一次也只是失誤而已,我保證下次不會再讓那個女人那麼好運的。」
「唉……」沐海輕嘆了一聲,見沐思雅還是一副不聽勸的樣子,仿若把他剛剛說的那些話都忘掉了一般,壓根就沒有聽進去,末了,他也不再勸導,免得更加刺激沐思雅。
「好了,你出去吧,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切忌,不要再輕舉妄動。」沐海提醒了一句,背過了身,顯然不打算繼續交談下去。
正好,沐思雅現在心裡憋屈著呢,也無話和可和沐海說,轉身就直接離開了他的書房,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等到沐思雅離開之後,偌大的書房裡就只剩下了沐海一個人。
他閉了閉眼,很是疲憊地捏捏眉心,再次睜眼時,眼底的威嚴氣勢閃現,掏出手機,沐海打了一通電話。
片刻後電話被接起,他便笑道:「哎,老陸啊,是我,沐海,最近怎麼樣哪,身子骨好使不?哎對,我今天就是有件事情想和你說道說道……」
沐海一邊講著電話,一邊漫步往書房的裡間走去。
在暖黃色的燈光下,可以看見,沐海的書桌上,一個相框立著,裡面裱著一張老舊的相片,正是上一回從他的書中掉出來的那張相片。
隔著相框的一層透明玻璃,照片上,一對年輕男女笑面如花,登對極了。
……
有了沐海的出面,眾誠集團開始不再對沐氏進行抨擊,兩家集團的關係勉強又恢復如初,就是眾誠集團內有人仍然對沐氏存有微詞,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笑話,眾誠集團的老掌舵人都放話了,誰還敢去觸這個霉頭,再說了沐氏也不是什麼善茬,以後還會持續和眾誠集團進行深度合作,要是因為某些人的這些「微詞」而導致兩家集團心生間隙,挨打的就是這些出頭鳥。
事情的最終結果就是,琳達被沐思雅退了出去,當替罪羔羊,一下子就處在了風口浪尖之上,背負了所有的罵名,然後被沐氏除名。
傳聞,琳達離開沐氏之前帳上還匯進了一筆不菲的金額……
晚上的那些輿論方向也在一夜之間就像是有了推手一般,自動為沐氏洗了白。
於是這場風裡,沐氏成功地全身而退,乾乾淨淨地摘了出來,可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沐氏這麼幸運,比如耀天集團。
他們現在的下場苦不堪言,陸北亭已經開始對耀天集團出手,一連截去了他們好幾個大項目,並且挖走了他們的好多重要客戶,甚至連他們都資金鍊都斷了。
投資方不知道為何,直接就撤資了,寧願付高價違約金也不願繼續和他們集團合作。
然而,這些違約金哪裡能補的上他們接連撤資所產生的損失?
資金鍊斷裂不說,現在a市竟然沒有一家銀行肯給他們貸款出資,這真真正正的山窮水盡,無路可走了。
用著腳趾頭想,都能夠想到這一定就是出自眾誠集團的手筆,也就只陸北亭才有這麼大的本事和臉面。
所以,偌大的耀天帝國,在頃刻之間,就面臨著傾覆的危險,已經處在岌岌可危的境界了。
氣急敗壞的陳耀天再也不復平時的那種看什麼都居高臨下的氣勢,他惱火地給沐思雅打電話,想質問她為何沒有履行當初許給她的承諾?
明明說好的盟友,卻一下子變成了在背後捅他刀子的人,這能不讓他怒不可遏嗎?
然而,無論他怎麼給沐思雅打電話,都沒有人接,甚至,他派去沐氏找沐思雅的部下也都碰壁回來,總而言之,沐氏現在就是擺明了要和耀天集團劃清關係,沐思雅連理睬都不理睬他一下。
「該死的臭表子!」陳耀天狠狠地一掌拍在桌上,桌子上面的水杯都為之一顫,裡面的水溢了出來,覆不可收地流了一桌子。
陳耀天鐵青著一張臉,整個人看上去面色可怖,他一雙眸子裡浮浮沉沉的全是陰翳,拿出手機,陳耀天直接給沐思雅發去了一條簡訊。
「沐總,如果這次的事情你想這麼容易的就抽身的話,我保證,我陳耀天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我死也要拉著你一起死。」
發完這條簡訊,陳耀天暴躁地把手機一丟,大吼了一聲:「張天!張天!給我滾過來。」
立馬的,他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張天誠惶誠恐地進來,看上去忐忑不安:「是……總裁,有什麼吩咐?」
陳耀天二話不說,一個箭步就來到了張天的面前,飛起就給了他一腳,這一腳踹的一點都沒有留情,用足了力氣,直接把張天踹的踉蹌一下,摔倒在地。
張天有些痛苦地猙獰了面孔,整張臉都有些起來,齜牙咧嘴地抱著被踹過的那個地方壓抑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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