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媒體的報導還有網上的言論,通通都是在指責耀天集團抄襲眾誠集團,明明季瑤還沒有放出證據,可網友就像是指定了耀天集團似的,揪著不放。Google搜索
只有敏銳地人才能發現,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有些蹊蹺,就像是有人故意引流一般,在背後推動著這些。
消息自然而然地傳到了沐思雅的耳中,關於季瑤在會展上親口說出,已經掌握了證據的言論,她心頭一凜,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
管不了太多,沐思雅給琳達打了一通電話,幾乎是煩躁地在房間裡來回地踱著步等琳達接通。
好在嘟聲片刻後,電話就被接起來了。
「喂,沐總,怎麼了嗎?」琳達的聲音傳來。
沐思雅扶著額,語氣嚴肅又凝重:「今天的媒體報導你看了沒?季瑤已經放話說已經掌握了耀天集團偷了眾誠集團設計稿的證據,你怎麼看?」
琳達一頓,驚了:「季瑤掌握了證據?不可能吧,我做的很乾淨。」
正如她所說,如果季瑤的話是真的,那麼被影響的一定不止耀天集團,沐氏和耀天集團的那些勾當一定也會被順藤摸瓜地揪出來。
這是沐思雅絕對不允許發生的情況。
「你確定你做乾淨了?」捏了捏眉心,沐思雅太陽穴突突直跳,心頭的那股不安越來越重,「要是事情敗露,後果誰都承擔不起!」
琳達聞言,連忙保證道:「季總,季瑤不可能拿到證據的,我覺得她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否則,為什麼她沒有告發我們?」
「除非她根本就沒有拿到證據,或者說她手上的證據根本就是一些暴露不出我們的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聽著琳達這麼斬釘截鐵的語氣,沐思雅寬了寬心,琳達說的不無道理。
按照季瑤的睚眥必報,要是知道設計稿丟失和沐氏有關係,又怎麼可能到現在都不追究?
如此,她才鬆了一口氣,道:「行吧,既然沒問題就好。」
又吩咐了琳達幾句工作上的事情,沐思雅才掛斷電話。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空氣也依舊沉悶,她在榻邊坐下,神情些許悵然。
忽然,「叮咚」一聲,微信收到一條消息,她回神看了一眼,發現是劉金龍發來的。
打開微信,沐思雅看到劉金龍說:「和沐氏的那個合作方案我接下來了,明天會派人去沐氏進行深入了解。」
嗯?劉金龍接受合作了麼。
紅唇微勾,沐思雅心中明了了,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著,打出一句話回復了過去:「好的,那我明天就在沐氏等著劉總的大駕光臨。」
看來,趙菲兒還是有一點兒用處的,這顆棋子沒有完全作廢,於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現在留著趙菲兒還可以為她做點事情,這是沐思雅今日收到的消息中最能使她感到有幾分安慰的事情了。
末了,她給趙菲兒也發了一條微信,內容很簡單,只是約她明天出來一起吃個飯,見個面,有要事要談。
趙菲兒回復的很快,不一會兒就發來消息,說:「明天沒空,要陪劉總一起去參加一個拍賣會。」
這拒絕的可一點也不委婉,不客氣極了。
沐思雅冷笑了一聲,發出:「劉總明天也會來沐氏,他有空過來,你沒空和我見面嗎?」
趙菲兒:「沒空。」
沐思雅被看著屏幕上的這兩個字,被氣笑,笑容陰沉,低低吐出一句:「好個趙菲兒,現在巴上了劉金龍,連跟我說話都這麼硬氣了。」
這個趙菲兒算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敢這麼對她說話?
沐思雅把手機丟在一旁,眼裡泛著幽幽冷光。
酒店裡,趙菲兒靠在劉金龍的懷中,嘴角揚起一抹嘲笑。
她摟緊了劉金龍,把小鳥依人這四個字展示得淋漓盡致,「龍哥,剛剛沐總給我發消息,約我明天和她見面。」
劉金龍把玩著趙菲兒的一縷頭髮,問:「她約你做什麼?是還有什麼工作要交給你嗎?」
「可能吧。」
劉金龍摸了摸趙菲兒的手,說:「要不要我去替你和她說一聲,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沐氏多多少少得照顧著你些,怎麼天天給你安排工作。」
趙菲兒搖了搖頭,用手指按住了劉金龍抱怨的嘴:「龍哥,我拒絕了沐總,我也不太想和她見面,上次我出事的時候求她幫我,但是她都視而不見。」
說到這裡,趙菲兒的眼裡有滲出了一抹怨毒:「她既然都能對我這麼絕情,那我又有什麼必要那麼盡心盡力地為她做事?我現在已經有龍哥了,龍哥對我這麼好,我才應該把時間花在討龍哥開心上,憑什麼給她賣命?」
趙菲兒這話說的好聽,但是也不無道理。
只要她把劉金龍討好了,劉金龍隨便給她點錢還不比沐思雅給她開的工資高嗎?
劉金龍聽了,於是高興地笑了起來,摸摸趙菲兒的頭髮,就像是在摸一隻寵物般:「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辭職呢?」
「為什麼要辭職?」趙菲兒眯了眯眼睛,「我留在沐氏當然還有事情要做呀。」
沐思雅和她是一條船上的,她們還要一起聯手對付季瑤呢,就算她現在對沐思雅心存芥蒂,但是不得不承認,沐思雅有的資源她沒有,想要弄垮季瑤,少不了沐思雅的一份力。
「什麼事,說來龍哥聽聽?」劉金龍勾起了趙菲兒的下巴,笑得邪肆銀欲。
趙菲兒輕呼一聲:「討厭。」二人推推搡搡,又倒在榻上,交纏起來。
……
復古的裝潢下,有一面特別大的酒櫃,上面擺放著的酒,皆是成色上乘的好酒,價格更是不菲。
陳耀天拿下一瓶酒來打開,在高腳杯重倒了些許。旁邊,張天筆直地站著,一口大氣也不敢出。
陳耀天輕輕搖晃著高腳杯,醒酒,一雙鷹眸卻猛地射向張天:「你知道這次的事情你錯在哪嗎?」
張天身子一抖,額上立馬就泌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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